沒想,他這眉頭剛皺起來,周步春又打來電話。
討好的問:“葫蘆老弟,幹嘛無緣無故掛我電話,可知這段時間裏,我這顆懷舊的心對你依舊念念不忘,隻是你幹姐姐薛大老板,不讓我跟你套近乎,說我有啥辦法?”
“哦,照這樣講,薛老板不讓你跟我套近乎,卻沒有阻止丘如誠跟我往來,可對?”他埋汰的喊。
“別!”周步春這樣說著,立刻在電話那頭急起來。
急吼吼的嚷:“葫蘆老弟,你要這樣講可真冤死我,你又不是不知道,丘如誠這個小滑頭,自從聽完你的警告,一反常態走起文雅路線,對薛麗紅的追求,不再是以前那種淩厲的進攻方式,而是搞起溫水煮青蛙這套鬼把戲,讓薛麗紅愛也不是恨也不是,隻能讓他沒事跟你閑嘮嗑!”
他這樣說著,還怕陳葫蘆不信。
解釋的說:“葫蘆老弟,你要不信我的話,可以打電話給丘如誠,問問他我可講了一句假話?”
陳葫蘆聽了,“噗嗤”一笑。
奇葩的喊:“周老板,你講的話我咋不信,隻是譚湘蓮有沒有來上海,我真不曉得,隻不過有句話我得奉勸你,先不說譚湘蓮好不好追,可你要是追了譚湘蓮,就不能打我們村嚴蔥花的鬼主意,可知這兩個人,跟我都是好朋友,所以你在我麵前,千萬別玩那種一隻腳踩兩條船的事?”
“唉,陳葫蘆,你這樣講,未免管的太寬啦,可知我這個方式方法,好比在擇優錄取,我先跟二位處處看,誰對我好我便對誰好,這不僅能讓她兩產生競爭也產生危機感,可對?”
“嘿,瞧你這腦瓜子,好似被門給擠啦,我勸你,不要自我感覺良性,不是我打擊你的積極性,其實譚湘蓮與嚴蔥花都不是你的菜,要不相信,假如碰了一鼻子灰,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
他這樣說著,便懶得跟他囉嗦。
而是利索的說:“周老板,實話跟你講,我真不知譚湘蓮有沒有來上海,假如你對她感興趣,不會自己打電話問問?”
“我打啦,可她不接呀?”他無辜的喊。
“那我……也無法幫你……”他這樣說著,陰奸的笑。
笑過後,裝出一副熱心腸。
提醒的說:“周老板,麗紅姐剛才跟我講,說譚湘蓮明天會來上海,跟薛老板在一起商量我讀書的事,你不會跑來獻殷勤?”
“嗯,看來隻有這樣……”周步春這樣說著,還朝話筒“呸”一聲,爾後生氣的掛斷電話。
陳葫蘆聽了,不僅沒生氣,還有點看熱鬧的勁頭。
所以,他把手機揣進衣兜裏,忍不住的笑。
看來甭管做什麼事,都不能實心鼻子做事。
好比自己現在,隻是善意撒個謊,既不得罪周步春,還保護了譚湘蓮。
嗬嗬,這招妙呀?
他這樣想著,便哼出小曲,美滋滋走進洗澡間裏。
因為明天,在自己跨入十九歲這個年輪,竟撞上大運。
在薛麗紅的安排下,竟和別人家的孩子一樣,可以穿著校服去上學。
那你說,天下最偉大的事莫過於上學。
還是薛麗紅講的對,隻有上了學,人生才會有好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