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譚湘蓮,剛給自己發來短信。
問晚上可有時間,陪她一起聚聚。
何況她,以買好動車票,淩晨時分急著往銀灘城趕。
至於下次,能不能來上海看自己,本身就是未知數。
所以陳葫蘆,望著甄妮教授在自己麵前,一個勁的喋喋不休。
突然的說:“甄妮教授,今晚我要去見譚湘蓮,她以買好明早動車票,可知她剛到新單位,許多事都還沒有捋順,便急吼吼跑來看我,可知我與她,差不多搭檔一年時間呢?”
“你去呀,你去沒人攔你,隻要你有信心,到時能修完結業所需要的學分,別說你去見譚湘蓮,就算你每天花天酒地,我也懶得問你呀?”她這樣說著,還“咯咯”的笑。
陳葫蘆見了,才知這有文化人,說話就是不一樣。
你看她現在,可謂兩眼冒火。
可她說出的話,不僅溫柔的要死,還這麼平靜如水。
他見了,稀罕的吧嗒嘴。
感覺自己這樣,是不是有點大驚小怪。
說不定甄妮教授,是看在薛麗紅的份上,才對自己格外關心。
且這個關心,頂多算是友誼哪一種。
自己可不要想多啦,把人家的關心當成曖昧。
何況人家,可是響當當的大學教授,憑啥跟自己搞曖昧。
這裏可是大上海,又不是柳灣村。
自己憑個長相,可可以迷惑大花與小花。
何況現在,自己正處在落難之際。
不僅沒事做,還被薛麗紅收養著。
那現在人家甄妮教授,看在薛麗紅的份上對自己好一點。
自己不僅胡思亂想,還把這麼一位漂亮的美女教授,看成賤骨頭骨頭。
先不說,自己這樣認為對不對,假如甄妮教授看破自己這點小心思,從今以後對自己置之不理,咋辦?
假如她一生氣,從此不給自己補課,還在課堂上處處叼難自己,那種不是沒事找事?
他這樣想著,立刻沒心沒肺起來。
趕忙露出笑臉,撒嬌的喊:“甄妮教授,主要是我還小,對這種事肯定沒主見,既然你是我的教授,就必須給我拿主意!”
他這樣說著,還搞出很肯定的樣子。
“當真?”甄妮聽了,欣喜若狂的叫。
不僅色眯眯望著他,還把一隻小手插進他的胳膊灣。
美滋滋的問:“陳同學,這樣最好,可知我倆現在是一幫一一對紅,老師遇到事情也會拿出來跟你分享,讓你給我參謀參謀,何況你是我學生,你的事當然要找我商量啦?”
她這樣說著,震搞出醉生夢死的樣子。
把自己滿頭的秀發,披散在陳葫蘆的肩膀上。
陳葫蘆見了,心口一癢。
單這癢也無所謂,關鍵是甄妮教授好聞的體香味,突然竄進自己的肺腑中。
於是他,惶恐的問:“甄妮教授,那你說,譚湘蓮讓我去見她,我可去見她?”
“那你,喊一聲小妮妮讓我感到一下,我才好給你出主意,到底要不要見這位譚湘蓮,可好?”她這樣說著,不僅滿臉通紅還有點飄飄然的感覺。
陳葫蘆見了,才知這位甄妮教授,正在犯花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