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紅岑讓人將葉天辰、葉卿、葉敏趕到了煉器室,她在儲物戒上一抹,取出一瓶培元丹和十瓶練氣散。靈石?門兒都沒有。
“喂,東西太少了。”
“快點煉器。否則,我派人將葉振南等人的手指剁下來給你添道菜。如何?葉道友。”紅岑冷笑道。
“算你狠。”葉天辰收了東西,走到那些煉器材料中挑選起來。這麼一堆小山似的,他刻意慢慢挑。葉卿和葉敏負責打下手。
紅岑出去,派人將這間煉器室鎖了。南邊的小窗口能開,僅能遞送餐盤罷了。有葉家人做人質,她還怕葉天辰不聽話?
一月後,煉器室打開,紅岑笑著進來。葉天辰拋了十件上品法器給她,都是大刀,樣式簡樸,刀鋒卻利。紅岑細細檢查,很滿意。
如此,紅岑特意叫了幾個人在煉器室的內室新開辟了三間簡陋的練功房。甚至,她親手在其中一間房裏布置了一個尚好的聚靈陣。
“葉道友,先前是我不對,委屈你了。喏,練功房建好了,隻要你按時上交足數的法器,別的事小妹來辦妥。讓葉卿試試,一定比她在東籬院的練功房好。”紅岑走了,煉器室再鎖上。
“三叔?”
“任何時候都別急著放棄。喏,先修煉。”葉天辰帶葉卿和葉敏進練功房。有聚靈陣的給了葉卿,練氣散卻是兩女平分的。
葉敏並無異議。
就這樣枯燥的煉器、修行,不知不覺過了三年。
葉敏二十,葉卿十一歲了。
這時,葉天辰到了築基初期巔峰,葉卿是練氣期七層,葉敏有練氣期五層。對葉天辰要築基修士幫葉卿催發聚靈陣來破除瓶頸,且報廢了好幾個聚靈陣的事兒,紅岑一反常態,忍了下來。
葉天辰都覺不可思議。他戴的鐐銬被摘除,有時候能單獨帶葉卿、葉敏在甲板上走走或嗮太陽。這一年,飛船出了一點故障,不得不在青牛鎮降落。
“葉道友,你別耍花樣。”紅岑黑著臉。今日,葉天辰非帶葉卿、葉敏去青牛鎮上的幽明坊市看熱鬧,說是給葉卿補過生辰。
“放心吧,你修為比我高,後麵還有金丹期前輩在。我能玩什麼花樣?卿卿十一歲了,出來見識下有何不行。”葉天辰握緊葉卿的手。葉卿漸漸長大,越發標致,一雙眸子尤為靈動。
葉敏跟在葉天辰身後,抿唇而笑。
“早去早回。”紅岑沒好氣的說。
“嗯。”葉天辰敷衍著。
他和葉卿走在前麵說說笑笑,當出來遊玩一樣。葉敏緊緊跟上,紅岑帶兩名金丹期修士和四個築基期修士走在最後,反像‘護駕的’。
中午,他們進了坊市酒樓,開了雅間。紅岑緊緊盯著葉天辰,葉卿坐在一旁把玩才買的一道符籙。話說,出靈石的還是紅岑。
葉敏言明去買一件法器,未歸。
紅岑竟同意了。
“紅岑姐姐,你再看我三叔他也不會變的。要不,你看酒樓送來的美食吧?花花綠綠的,搭配很好看。”葉卿打趣道。
“誰稀罕看他?一會兒,吃完飯就回飛船。”紅岑收回目光,自顧自的倒酒喝。葉天辰摸摸鼻子,一副沒話說的老實樣子。
誰信誰傻?
“三叔,敏姑姑會不會遇上麻煩了?”
“不會,你紅岑姐姐派了兩名築基道友跟著。”
“哦。”
不想,葉天辰話音未落地,就見房門被打開,一名女修匆匆跑進來,隻往紅岑身後的金丹期修士後麵躲。不是葉敏是誰?
“臭娘們,把東西交出來。”
一群凶神惡煞的男修提著刀衝進來,不由一愣,然後被房內修士散發的氣息嚇得身不由己的下跪。還有兩名金丹修士在?
老天!
“你妹子,幹了什麼”紅岑一怒,指著葉天辰。葉天辰皺眉看向葉敏,隻見葉敏雙手抱腿,蹲在地上。他又沒千裏眼,那裏曉得?
“紅岑姐姐,先打發壞人嘛。”葉卿收了符籙,兩手托腮。
“你少起哄。不知怎麼養的?一肚子鬼心眼兒。”紅岑瞄葉卿一眼,那還是當初那純真可愛的小丫頭,好的不學壞的學。
“唉,近魔者黑。”葉天辰又摸了摸鼻子。
“什麼意思?是我教壞的了。”紅岑更怒。不過,隨即她想起葉卿丫頭似乎真跟自己待的時間比較多。她是魔修沒錯。
葉卿莞爾一笑。
就在紅岑與葉天辰起爭執時,那群拿刀衝進來的男修正輕手輕腳的想溜。不料,一道金紅閃過,那些人隻覺脖子一涼,慘被割喉。
血灑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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