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戍眼珠子亂轉,他查過小丫頭的靈根,差的不得了。可十一歲就練氣期七層,不知填了多少丹藥進去?一般人是養不起的。再仔細的看了看,小丫頭細皮白肉,穿戴皆好,小小年紀就有高階的飛行法器。而且,儲物袋中除了兩件破損的下品法器就是一堆空瓷瓶,瓷瓶上還能聞到練氣散的氣味。
“你叫聲哥哥,我把簪子還你。如何?”楊戍從懷中摸出那支梅花玲瓏簪,他試過了,不錯。可惜他是男子,又得到上麵賜的飛行法器,便不稀罕。
“你這般年紀,叫爺爺還差不多。要不,大家退一步,叫大叔吧。”葉卿摸了摸自己下巴,才說。她看見了梅花玲瓏簪,伸手一灘。
“有趣的丫頭。”楊戍真將梅花玲瓏簪放在‘綠珠小美人’手中。
見他放了手,葉卿緊緊握住,手一縮。
不料,楊戍速度更快,他扯住她的手臂,接連在她身上下了幾個禁製。這樣,他更放心了。小丫頭一張口,又咬在他的手背上。
鮮血淋漓。
“你這小丫頭,屬狗呢。”楊戍好不容易抽回手,得,牙齒印很深。他盯了她半響,無奈起身。好在,今兒沒帶其他人進來。
楊戍看了看要哭的小丫頭,嘴角一抽,飛快的在身上摸了一瓶練氣散扔進籠子,大步離開房間。明明每回都是他‘受傷’,偏小丫頭還一副委屈樣?
“楊前輩,走了?”房間外,有好幾名男修輪流看守。
“嗯。”
楊戍用衣袖遮住手背受傷處,他沒臉叫別人知曉。
待房間被鎖上,章芙看了看葉卿,抿唇一笑。好吧,大家乖順待上一個月才有一粒練氣散,這位又哭又鬧又咬人的,反而多得。
有本事!
葉卿並不開心,她今日說那些話是試探。楊戍聽後並無慌張之意,給她又下了禁製,恐怕是不會放她了。究竟是楊戍不信她的話,還是有恃無恐?
“章姐姐,我們到底會被送到那裏?”
“拂曉城。”
“就是那個有許多散修,又有升仙會擂台的拂曉城?”葉卿再問。章芙點頭!
“綠珠妹妹,你知道那裏?”
“廢話,若非我想去瞧熱鬧,怎會跟三叔走散?哼,那醜大叔不信我的話,以後定要後悔。”很快,章芙發現葉卿又在地麵畫烏龜。
剛剛那話,她也聽見了。
楊戍或許不信,她卻是信的。
“章姐姐,告訴她們漲價了。明天起,三粒練氣散換一隻雞腿,哼。”
“呃?”
章芙有點氣不順。當練氣散是什麼,小孩子吃的糖豆嗎?雞腿對修仙者算什麼?可是,她看了看被鐵鏈套住的手腳,心中歎息。
這夜,葉卿收到了更多練氣散,她背著人裝入瓷瓶。想了想,不僅將楊戍給的練氣散放入腰間做裝飾用的儲物袋,還用手帕包了幾粒散的放進去。
這是怕楊戍疑心,多的則收入赤霞鐲。
白骨妖花赤陽靜靜看著,並不多嘴。
第二日,楊戍再來,葉卿主動站起來,還朝他招手。他笑也不是,罵也不是。
“怎麼,小綠珠想我了?”楊戍打趣。
“雞腿呢?我收了糖豆。”葉卿直言不諱。
楊戍摸了摸腦門,這小丫頭究竟搞沒搞清楚處境?她是階下囚好吧?自己吃雞腿就算了,還這麼明目張膽換練氣散。
“你真當練氣散是糖豆不成?”楊戍歎氣。
“是啊,我三叔就這麼說的。”葉卿點頭。
看著眼前毫無懼意的明媚小臉,楊戍手一揚,招來幾名男修。他讓男修將房內除葉卿外的女修都喂了一顆啞藥,再收刮走她們身上的練氣散和儲物法器。
“你做什麼?”葉卿一愣。
“收斂點兒,也不怕傳出去。得,你當糖豆吃吧。”楊戍將從收刮來的練氣散給了小丫頭。他是築基修士,身邊那會有多少練氣散?跟別人換也不劃算。
不過,他是負責看‘貨’的,有點私心怎麼了?反正,那些女修暫時都不能開口。
“你給她們吃毒藥了?”葉卿看了看被楊戍扔進籠中的練氣散。好大一堆!這些女修究竟被關多久?章芙說,一月才發一粒。
“是啞藥,半年不能說話而已。要真成啞巴了,還怎麼賣?你安分點,別鬧事。”楊戍再招手,一名男修便給‘綠珠’開了籠子,放下餐盤後籠子再鎖上。
楊戍帶人走了,有些匆忙。
房內女修個個惡狠狠的看著葉卿,她們抓著籠子,卻發不出聲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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