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真帶了葉卿和東方雲返回慕夕居後,一回頭又往擂台的方向去了。葉卿雙手托腮,坐在廂房外的院中。東方雲嗬嗬笑著。
“小葉,你本事不小啊,今兒上台的人個個修為都高你很多。”
“別笑了,我隻是有兩件不錯的法器而已。”葉卿卻說。
“那也是你的本事。”東方雲坐下。
“你能不能贏?”葉卿撇嘴。
“對我有點信心吧。你都贏了不是?我必須跟著啊,多悲催的。”東方雲歎道。
葉卿的嘴角一彎,並不解釋。其實,今日上擂台前她給東方雲吃的糕點中加了解藥。這小子沒事了!不過,她懶得說破。
傍晚,主持蓮花擂台的郝傑回來,身後是恒天、扶萱、孟修竹。很顯然,這三人也因連勝五人被七星宗錄取為七星宗外門弟子。
“葉卿你過來,我帶你們去摘星樓。從今兒起,你們四人住那邊,要與散修們分開。”
“是,郝師兄。”扶萱笑道。
恒天和孟修竹微微點頭,並不多話。葉卿看了看東方雲,才朝郝傑走去。
“東方哥哥,你努力啊。”
“放心。”東方雲承諾道。
這時,郝傑帶葉卿四個穿過一個個月亮門,左拐兩次,入進一個被‘三才陣’守護的院子。院中起了兩座樓,東西各一座,房間很多。
“東邊的叫誕星樓,住的是本宗派來的內門弟子,西邊的便是摘星樓,住的是外門弟子。你們記得去樓裏最高處找主事師叔報道和領取道袍。今後,除了在外遊曆時,都必須穿印了本宗標記的道袍。”郝傑說道。
“是。”
“嗯。”
“本宗的門規隻有三條:一不得欺師滅祖;二不得同門相殘;三不得結交奸邪。觸犯門規,輕者逐出門牆;重者杖殺。”
“是。”
郝傑說完後,淡淡一笑轉身離去。他爹就是那位金丹後期修士郝偉,一出生便做了七星宗內門弟子。內門弟子與外門弟子的待遇自是不同。
“葉師妹,我們走吧。”
“好,師姐貴姓?”
“嗬嗬。我叫扶萱,恒師兄你是不陌生的了,那位是孟修竹師兄。”
“哦,多謝師姐。恒師兄、孟師兄好。”葉卿屈身行了一禮。恒天冷著一張俊臉,孟修竹、扶萱帶著淡淡笑意。不用問,這幾人修為都高過她的。
“恒師兄,你還生我的氣呢。”
“沒你這麼無聊。走了!”
恒天看了葉卿一眼,他被小丫頭踢下擂台十分丟臉。但若說要跟她繼續計較?倒不必了。他的心胸沒這麼窄,頂多不想理會罷了。他來打升仙會擂台就一個目的——求築基丹。
“哎呀,我們是同門了耶。師兄,小妹請你喝酒。”葉卿取出兩瓶百雪釀,塞到恒天和孟修竹手中。然後,她走向扶萱遞去一串糖葫蘆。
“嗬嗬,多謝葉師妹了。師姐不愛甜食,你自己吃。”扶萱覺得有趣。
“好吧。”葉卿拿著糖葫蘆,跟在扶萱身後。
孟修竹收了百雪釀,拋給葉卿一顆兩百年年份的雪蓮果。雪蓮果不僅可口,還有美容養顏的功效,是女修們最喜愛的靈果之一。
葉卿有點饞了,將雪蓮果收入腰間的儲物袋,繼續啃食手上那串紫漿靈果做的糖葫蘆。
恒天收了酒,手一揚拂過葉卿發髻,他速度極快,一眨眼便看不見身影。此時,葉卿伸手取下發髻上多出的三瓣花——羅喉蘭。羅喉蘭呈黑紅色,三片花瓣緊緊圍繞這嫩綠的花蕊,散發陣陣幽香。
“哇,我喜歡。”
葉卿開心的用將羅喉蘭裝在沉香木盒中,收了起來。恒天出手大方,幻影毒菇與羅喉蘭不僅是都有毒,還能相互吞噬。
“恒師兄和孟師兄好大方呀。”扶萱打趣道。
這時,孟修竹也走遠了。男弟子和女弟子住處自然是分開的。
“扶萱師姐,我們報道吧。其實,我是覺得七星宗的道袍好看,才來的。”葉卿笑了。
“的確不難看。”
兩女進入摘星樓,沿著右邊的樓梯上了頂樓。摘星樓中管理男弟子的是司徒真,管理女弟子是墨藍,均為築基期修士。大約一炷香後,葉卿和扶萱在墨藍的房外求見。墨藍並沒有見她們的意思,窗戶一開拋出兩個紅色錦盒。隨即,窗戶又關上了。
“墨師叔,弟子告退。”葉卿和扶萱齊聲道。
“去吧。”
“是。”
“墨師叔,弟子有個世兄也參加了升仙會擂台賽,空閑的時候能來看我吧?”葉卿問道。
“無妨,但不準留宿。”房內,墨藍聲音響起。
“弟子遵命,多謝師叔。扶萱師姐:錦盒上有數字,多半是我們的房間號,挨著呢。多好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