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其實你最擅長的是煉丹和釀酒吧,這兩樣都挺賺靈石的。”
“那我們在坊市租攤位如何?”
白玉京說道:“阿木,我去詢問一下。”
“明日再去。今夜,我們要好好玩玩,都快在福寧院生黴了。”葉卿莞爾一笑。
白骨妖花赤陽與白玉京也露出笑意。
此刻,鹿明坊市是一如既往的熱鬧!
不一會兒,葉卿在坊市上買了紅魚羮、荷酥餅、蝦肉餛飩、千層脆等小吃,吃的十分開心。白骨妖花赤陽和白玉京一路相隨。
葉卿雖是修士,貪玩愛熱鬧的性子卻始終不變,不僅看了靈獸表演雜耍和去茶館聽了說書人講故事,還想逛一逛花樓。當然,她未真正踏足花樓就被白骨妖花赤陽與白玉京聯手帶開。
“阿木,你別以為換身男裝就不是女修了。你怎麼能去逛花樓呢?”白玉京急了。
“我隻去瞧一眼,又不喝花酒的。再說了,大家不都是修士嘛。”葉卿的臉色一紅。
“正因如此,你才不能去。你?唉,其實每個坊市都有許多家花樓的。樓裏掛牌的女修雖說姿色不錯,卻是按照爐鼎培養的。”
“爐鼎?”
“阿木,你別生氣啊。”
“主人,你不覺得放煙花更好玩嗎?要不,我們多買點煙花到屋頂上放著看。”白骨妖花赤陽將白玉京往旁邊一扯,挨近葉卿相勸。
葉卿頗為鬱悶,點了點頭。
“走吧,有你這麼任性的主人是……”
“木姐姐,小妹又見到你了呢。”不想,偏有一名身著玄色長袍的女修走來,卻是溫宜。溫宜長了張娃娃臉,素顏朝天,今夜竟扮做男子。
葉卿抬頭看了溫宜一眼,眉頭輕輕一皺。她與此女算不上有多熟絡。交情?也沒幾分吧。此女這麼熱情的過來打招呼是怎麼回事?
“嗯。”
“阿木,買煙花去。”白玉京身形一閃,不動聲色的擋在葉卿與溫宜之間。
“我們好好玩兒。”白骨妖花赤陽笑嘻嘻的。它看也不看溫宜一眼,徑自攬上葉卿的纖腰,瞬移離去。白玉京連忙去追。
“木姐姐?”溫宜眼中閃過一絲怒色。
“宜兒,你很想結交這丫頭嗎?她對你似乎是不怎麼好啊。”那藏在溫宜右手食指上白玉指環中的石磯娘娘神識突然開口,且隻讓溫宜聽到聲音。
“師父,葉卿自稱木十三,好像是南邊門派七星宗弟子,說是來此遊曆的。她總喜歡扮成男子模樣四處閑逛,對我忽冷忽熱。”
“那就是個被人寵壞的丫頭。宜兒,你不必與她一般見識。你不是要去救昔日的小姐妹嗎?時間不早了,趕緊去吧。”石磯娘娘神識又說道。
“是。”溫宜眉目溫和,又變得人畜無害起來。剛剛,她在花樓門前看見葉卿是很意外的。本來,她想多說幾句讓葉卿幫忙救人。
可惜了!
“師父?”此時,溫宜又喊了石磯娘娘幾聲沒得到絲毫回應。而且,她食指上的白玉指環靈光暗淡的幾乎都看不到靈氣了。
“師父,您好好休息。”溫宜徑自將白玉指環從手上拔下,收進萬象鐲中。這件儲物法寶是石磯娘娘生前所有,裏麵所藏豐厚。
其實,在溫宜向石磯娘娘稟明自己想救人時,石磯娘娘就告訴她自己靈力十分虛弱,在賜給她一道護身令咒後便會陷入沉睡,再醒來就不知是多少年後的事了。溫宜恭敬而小心的應下。
與此同時,葉卿、白骨妖花赤陽、白玉京卻出現在鹿明坊市的另一條長街上,賣煙花的攤子是沒瞧見,卻有許多販賣妖獸材料的。
“主人,你就不能在溫宜麵前假裝一下友好嗎?”
“就不樂意理她。”
“行!”
這會兒,白玉京告訴葉卿說花樓裏培養的爐鼎有些是被販賣進去的,有些卻是自甘墮落的。畢竟,很多低階修士都喜歡依附強者。
當然,變成爐鼎的女修確實要多一些。
葉卿不禁有些鬱悶。
“阿木,你別想太多,每個人都要走自己的路。再說,也有男修被弄成爐鼎的。”白玉京笑道。這時,他們主仆三個挑了個高高的屋頂坐著喝酒,正好賞景。
“男修也肯在花樓做爐鼎?”葉卿更驚訝了。莫非還有女修去光顧不成?
白玉京笑道:“采補爐鼎並非正道。不過,總有一些修士喜歡走捷徑。真正的強者是沒有性別之分的。你何必在意爐鼎是男是女?”
“好吧。”
主仆三個繼續在屋頂喝酒。
久久的,直至半夜葉卿才被白骨妖花赤陽背在身上返回福寧院。白玉京與白骨妖花赤陽嘀咕了好一會兒,徑自去打聽擺攤之事。
湊巧的是正值此刻那猶豫不決的溫宜強裝鎮定進了一家名為“薔薇閣”的花樓。當然,她學葉卿戴了一副銀質麵具,又手持一柄折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