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今我明確的告訴你,我是不可能和一個廢物成親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蕭如玉追求的是武道,即使要成親也是和比我厲害的才俊,而不是和你這個廢物。”
“姓秦的我告訴你,今這親不退也得退,你也不用問,這不但是我的意思,也更是我爹的意思。我不希望以後再看到你出現在我麵前,也不希望在和你產生任何的糾葛。”
少女的話如一根根針紮進秦的心中,至今還回蕩在這個即將十五歲少年的腦海裏久久的不能忘卻。
嘴角露出一絲譏諷,心中嘲笑的邁開步伐,走進城門,絲毫不把剛才兩人談論之事放在心上,晃似沒有發生一般。
其實並非秦舍不得這門親事,一宗雖然強大但秦也不會舍棄尊嚴,實在是這是父親早年在他出生之時定下,秦不想就這樣碎裂,但讓秦最為憤怒的是,少女居然攜著強者威逼秦家同意退親,這對於哪個家族都是恥辱。
“廢物就是廢物,我這樣他居然還笑,真替你爹感到丟臉。”秦山看著秦嘴角的笑繼續厭惡的諷刺道。
“秦山好了你也少兩句。”肖騰在一邊無奈勸解道,知道這是自己不好多。
“轟”就在這一刹那空雷鳴閃爍。
秦轉過眼來,一雙淩厲的黑色眸子在昏暗中閃閃發光,露出駭人的神色,陡然間變作凶獸欲噬人,整個人無限高大起來,讓人仰視,讓人不敢正視。空氣陡然凝聚,一股殺氣在肆掠,寒風驟起,吹得人毛骨悚然。
“我不希望再聽到這樣的話。”平淡的一句,帶著無盡的威嚴讓人不敢回絕。
原本打算繼續下去的秦山一想到那無比駭人的眼神,咽了咽口水心有餘悸望向已經遠去的身影不敢多言。
就在此時,一道聲音響起。
“哎呦喂,這不是我們秦三少爺嗎?這麼急急忙忙的去哪啊?”
城門口傳來一道尖酸的聲音,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就知道和秦不對付。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這個時候不應該在練武場習武麼?”秦皺了皺眉頭心中聲道。
“我去哪好像不用你秦陽關心吧!你還是多關心你自己吧!私自逃離練武場是要受重罰的。”直直的盯著前麵的少年,露出不善的表情,這人沒少欺負秦,尤其在被退親之後更是變本加厲。
少年便是秦家支脈的秦陽。十三歲,四重巔峰,雖不及他堂哥秦星河但也算是一代俊才,此人劍眉星目,一身白衣,臉上露出幾絲譏笑與不屑。旁邊站著一名一身青衣的少年,秦奇,嘴角微翹,一臉的陰險,也是支脈人物,十四歲和秦陽一樣,武道四重,不過是初期。
“秦!即使我被罰,也總比你這個永遠也隻是三重的廢物強。我真是不知道你是怎麼活下來的,被人當麵退親,丟盡了秦家臉麵,還有臉活下來。真不愧是雜種啊!”不斷狂笑,幾乎指著秦的鼻子罵。…,
“轟”
陡然間炸了
“雜種!雜種!·······”心中不斷的呐喊,瘋魔般。
秦隻覺怒火中燒,胸膛燃燒的快要裂開來一般,汗毛乍起,雙目赤紅,手上青筋暴漲,一條條好似紮龍一般。一旦有人侮辱他父母他就控製不住自己。
頭可斷血可流,父母不可欺。誰若欺?萬裏追殺,一生不悔。
“嘩啦啦”血液在沸騰,發出汩汩的聲音,血管內如萬馬奔騰,戰意昂然,殺氣自虛空旋轉,空氣發出沉悶的氣息,壓抑無比,好似有種危險降臨,麵目猙獰,讓人看之不禁全身顫抖,發出恐懼的信號。
禁忌的血脈因憤怒而覺醒,神魔重新降臨,世間陷入大黑暗。
外麵雷電閃爍,照亮五人的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