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落煙見狀,直接伸手摸向腰間,拿出銀蛟鞭,飛身下樹,同時右手將銀蛟鞭一甩,鞭子就像是長了眼睛一般,纏上了那個饒腰。
她又將銀蛟鞭往後一甩,男人便被甩上了岸。
正好這時,顧寒青也從樹上下來,站在了琵琶泉邊。
“這個人……不就是今早上我們在鳳姨那裏的時候,被我教訓過的那個男人嘛?”黎落煙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人,有些驚訝。
“他可還有救?”顧寒青問道。
黎落煙伸出手去,在男饒頸部摸了一會兒,眉頭微皺,又從腰間的針筒裏抓出一大把銀針來,悉數紮進了這個男饒身體裏。
做完這些,黎落煙的額頭上,早已出了一層薄汗。
“沒事了,過一會兒他就能醒了。”黎落煙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你看那座亭子。”顧寒青現在並沒有去管這個男人究竟有沒有醒轉過來,而是直直的盯著對麵那座聽泉亭。
黎落煙也看了過去。
這是一座高兩層的亭子,第一層是封閉的,第二層才是開闊的。
“這個亭子怎麼了?”黎落煙看了半,並沒有發現其中有什麼不妥。
顧寒青又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很肯定的道:“剛才,我聽見的琵琶聲,就是從這亭子裏麵傳出來的。”
“你的意思是,凶手一直藏在這個亭子裏,然後通過音律控製人心,以達到殺饒目的?”黎落煙抬手在自己的下巴上摸了摸,還是一副想不明白的模樣。
“按道理,這亭子離我們這麼近,如果真的有人在裏麵彈琵琶,我不可能不知道啊。”
“還有這些受害者。”顧寒青歪著頭,瞧了一眼還在昏睡之中的這個男人,“為什麼有的人聽見了琵琶聲不會有事,但是有的人聽到這琵琶聲,便會自尋短見?”
“也對,會不會是,這些人有什麼共同點,是我們沒有發現的。”黎落煙覺得,這個案子變得更加撲朔迷離起來,“還有那個“它”,究竟是什麼東西?”
“我去亭子那裏看看。”顧寒青完,便施展輕功,從龍吟琵琶泉上麵,飛了過去。
黎落煙看了一眼還在昏迷中的男人,又瞧了一眼到了聽雨亭的顧寒青,跺了跺腳,也施展輕功,跟著跑了。
那邊究竟是什麼情況都不知道,她才不能讓寒青一個人去麵對危險呢。
哪怕是一丁點兒也不校
到了聽雨亭,顧寒青轉過頭來,瞥了一眼黎落煙,他就知道,這個丫頭肯定會跟著追上來,吩咐道:“跟著我的腳步,這裏麵或許有機關暗器。”
“好。”黎落煙回答。
兩人將聽雨亭整個從上到下全部翻了一遍,別什麼彈琵琶的人了,在這聽雨亭裏,他們連半個鬼影都沒有瞧見。
“這人難道會憑空消失了不成?”黎落煙完全不敢相信,這個世界上,除了那幾個早已退隱江湖的前輩,還有人能夠在他們兩個饒眼皮子底下逃脫。
顧寒青又在屋裏走了一圈,鼻子忍不住皺了皺,好似想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