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青,怎麼了?你可是發現了什麼?”
黎落煙瞥見顧寒青眉眼間的擔憂之色,隨即收斂了臉上的笑,軟糯糯的問他。
“煙兒,你可記得,地圖上提示的線索,是指的哪裏?”
顧寒青的眼神太過澄澈,看著自己的時候,就像是一汪深不見底的泉水,黎落煙總擔心自己會陷進去。
“我記得……是玄天宮。”
“豐都城,向來隻有玄天宮,沒有幽冥閣。”顧寒青又幽幽的說道。
“對啊,最關鍵的是,這幽冥閣居然有召喚亡靈,起死回生的本事。”黎落煙摸著下巴,仔細思考著顧寒青說的話。
“這和傳說中《異巫錄》上記載的內容簡直如出一轍。”他又繼續提醒她。
“難不成,地圖不在玄天宮,而是在幽冥閣?”
兩人正各自思考著這三者之間的關聯,卻完全沒有注意到街那頭走過來的人。
直到身後響起一道低沉的聲音。
“顧二爺?”
這人的語氣帶著幾分探究,光是從這樣的語氣裏,兩人便知道,此人與他們不熟。
即便如此,黎落煙還是忍不住回過頭去,看了一眼說話的人。
這人不過二十七八歲的年紀,穿著一身墨綠色緙絲鶴氅,身材偉岸,眉目疏朗,溫潤如玉。
腰間掛著一塊血玉,雕成了骷髏頭的形狀,猛的看過去,隱隱有些邪氣。
不知道為什麼,黎落煙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心裏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怪異感。
就好像,他把自己當成了獵物。
“想必這位就是傳說中的落煙仙子黎姑娘了吧?”
男人嘴角微微勾起,雙手抱拳,對著黎落煙作了一揖,禮數周到。
“敢問閣下是?”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這人如此識禮,倒是惹得黎落煙不好不去搭理他。
“煙兒,這位就是玄天宮的宮主,君無邪。”
顧寒青冷冷的瞥了君無邪一眼,像是在宣示主權一般,握住了黎落煙的手。
他雖然沒有見過君無邪,但是他卻知道玄天宮宮主的身份標誌。
就是他腰間掛著的那塊骷髏血玉。
聽到這句話,黎落煙微微的愣了一下,但很快便恢複了,也將手抽回來,抱拳還了一禮。
“二位既然來到豐都,不如去玄天宮坐坐?”君無邪看著兩人的動作,眉毛微微的挑了一下,臉上依舊笑意淺淺,一雙眸子裏全是期待。
“既是如此,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黎落煙當即便答應了君無邪。
她正愁找不到機會可以混進玄天宮去,這下倒好,得來全不費工夫。
隻要進了玄天宮,她就有機會讓君無邪交出地圖。
兩人同君無邪一起,慢慢往玄天宮的方向而去,一路上,君無邪都在和兩人介紹豐都的風土人情。
那副侃侃而談的模樣,全然不像是玄天宮宮主該有的樣子,若是換上一身書生袍,倒是像極了飽讀詩書的酸秀才。
說了許久,君無邪終於停下了話,轉而換了一個話題,問黎落煙道:“黎姑娘,顧二爺,不知你們到豐都城來,所謂何事?”
“寒青,怎麼了?你可是發現了什麼?”
黎落煙瞥見顧寒青眉眼間的擔憂之色,隨即收斂了臉上的笑,軟糯糯的問他。
“煙兒,你可記得,地圖上提示的線索,是指的哪裏?”
顧寒青的眼神太過澄澈,看著自己的時候,就像是一汪深不見底的泉水,黎落煙總擔心自己會陷進去。
“我記得……是玄天宮。”
“豐都城,向來隻有玄天宮,沒有幽冥閣。”顧寒青又幽幽的說道。
“對啊,最關鍵的是,這幽冥閣居然有召喚亡靈,起死回生的本事。”黎落煙摸著下巴,仔細思考著顧寒青說的話。
“這和傳說中《異巫錄》上記載的內容簡直如出一轍。”他又繼續提醒她。
“難不成,地圖不在玄天宮,而是在幽冥閣?”
兩人正各自思考著這三者之間的關聯,卻完全沒有注意到街那頭走過來的人。
直到身後響起一道低沉的聲音。
“顧二爺?”
這人的語氣帶著幾分探究,光是從這樣的語氣裏,兩人便知道,此人與他們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