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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樣子,伍博達對於趙英華的住處在哪裏,也是十分清楚的,並且他此前一直企圖與趙英華之間發生一些什麼的這種願望也並沒有刻意在戴煦和方圓麵前加以掩飾,倒是對於趙英華的近況,以及為什麼戴煦和方圓會突然找到他來了解之前的那些事情,他都隻字不提,好像根本就不感興趣也不好奇似的。
“那你最近在忙什麼呢?”戴煦聽完伍博達的講述之後,開口問,順便提了一下趙英華遇害當晚的日期,“那你都做了些什麼,還能記得麼?”
“這怎麼還問上這個了呢!”伍博達笑嘻嘻的反問,見戴煦並沒有要回答他的意思,便,“我還以為就是我之前一衝動就把她罵了的那件事兒呢,要是那件事兒,我承認,咱是個爺們兒,敢作敢當,對不對?不過除了罵她之外,她要是我怎麼著她別的了,那可就真的是妥妥的栽贓陷害了!不過你既然都問我了,我也不好不回答你,是不是?我對發誓,打從我覺得罵了罵趙英華,氣也撒出去了之後,我就沒再搭理過她,更沒找過她麻煩,你的那,我得想想……”
著,他煞有介事的摸著下巴,一副苦苦回憶的樣子,然後好一會兒,才用並不是十分吃的準的口吻:“我那,好像是跟幾個朋友打牌來著吧。哎呀,我還真有點兒記得不太清楚,應該是跟朋友打牌來著,打了一個通宵,我們是在外麵找了個賓館玩兒的,這樣比較方便,而且我們打麻將很的。就是幾個朋友。熟人,真的不能算是聚眾賭博吧?你們主要是為了趙英華來的,不是為別的。對吧?這事兒一碼歸一碼,你們對不對?我這不也是坦誠相告的麼。”
著,他對戴煦和方圓擠了個笑臉,一副生怕趙英華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好。就又冒出來別的新問題似的,開口向他們確認是否會追究打牌的事情。
戴煦當然不會在這種時候去揪著打牌的那件事來去。更何況那件事的真偽還有待驗證,所以他對伍博達點點頭,表示自己並不打算去過多的過問他和其他人打牌那邊的事情,隻要求伍博達出一起打牌的其他人姓名。以及他們這些人到底是在哪個賓館開房間打牌的這些具體的信息。
伍博達似乎也並不是特別情願的,但還是在一番的糾結之後出了當日和他一起打牌的其他人,以及打牌的地點——a市某三星級賓館。
有了這些。戴煦就沒有對當日伍博達的行蹤再做什麼深挖,而伍博達似乎也對趙英華那邊的情況沒有一絲一毫的好奇心。隻是拍著胸脯對戴煦和方圓保證,自己的統統都是實話,真金不怕火煉,他也不怕戴煦他們去驗證之類的。
戴煦和方圓跟他溝通到了這樣的一個程度,自然也就沒有必要繼續多加逗留了,於是就起身準備告辭,伍博達哪裏肯讓他們就這麼走,一個勁兒的極力挽留,非再過一會兒就到午飯時間了,到時候三個人一起吃了飯才能讓戴煦和方圓離開,否則就是自己的失誤,他這個人沒有別的愛好,就是喜歡交朋友,尤其是各行各業,形形色色的不同從業者,他都有意願去與對方交往,這樣能開闊一下眼界,了解到更多不同的行當之類,平時也不太有機會和警察打交道,這回也是好不容易,機緣巧合,算是大家有緣分,他要求戴煦和方圓給他麵子。
當然了,最後這個麵子自然也還是不能亂給的,戴煦以局裏還有其他事情需要處理為由,再三的謝絕了伍博達的挽留,和方圓兩個人從伍博達的房間裏麵抽身到了前麵,伍博達一看留不住,也不再勉強,隻好起身很熱情的送他們出門,並且一路把他們送到了店門外麵的馬路邊上,目送著他們上了車離開,這才算完,在經過店裏麵的時候,他還異常熱情的非要送點店裏買的玩意兒給戴煦和方圓回去做個紀念品,戴煦和方圓同樣不能夠接受,再次謝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