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密特看著會議室裏那些原本誌得意滿，感覺勝券在握的承銷商們，在聽到這一個接一個的消息之後，一個個的變得麵色凝重，他的心裏，是暗爽的。
嗬嗬，事情又回到異位，切，也不看看你們麵對的是誰。
走出會議室時，裏麵有些人臉上的神情，他感覺非常親切。
看著那些人一臉的“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或者是一臉的“好難過，這不是我要的那種結果”的樣子，他忍不住臉上的笑的同時，也有那麼一丟丟的酸楚。
你們這才哪到哪，對我來，這樣的事簡直再平常不過。
邁克爾莫瑞茲和約翰杜爾也止不住臉上的笑意，但他們沒有急著走，很高興的留下來享受了一會勝利的果實。
雖然沙丘路有“西部華爾街”之稱，但不論在全國還是世界上的影響力，顯然跟正宗的華爾街還是有很大差距。
這次，能讓這些華爾街的家夥們在自己麵前低頭，嗬嗬，這兩個在沙丘路上稱王的家夥，還真是有些滿足。
嘿嘿，會議開始時，連他們倆這樣老資格的金融圈人士，也不得不向安德魯和大衛他們低頭，但現在，那些倨傲的家夥們，不得不順從的在他們倆跟前搖尾巴，這樣的反轉可是少有。
邁克爾看了約翰一眼，約翰會意的頭，這事，是值得好好喝幾杯。
但是，他又朝外麵指了指，邁克爾也了頭，是得叫上那個中國的夥子，之所以能發生這樣的反轉，全是因為他的緣故。
“大衛，安德魯，各位，”他們倆笑嗬嗬的從人群中走過，“下次會議見，”
“再見邁克爾，再見約翰，”大衛他們很客氣。
但是，那兩位一出門，安德魯馬上變了臉色，“老家夥！”他恨恨的了一句，然後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看吧，我早就過，穀歌的這兩位年輕人，不會接受這樣的要求，”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回答他的竟然是馮一平印象還不錯的大衛，“也不是沒有結果，至少，我們不是幫大家免去了包袱嗎？”
“那我們的綠鞋期權不也沒有了？”安德魯一副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的樣子。
大衛搖了搖頭，“也是我們失策，沒有把那位馮先生考慮進去，”
“是啊，那位馮先生，”好多人紛紛頭表示讚同。
本來好好的局勢，就是連穀歌的那兩位桀驁的年輕人也沒辦法左右，就因為那位馮先生，這一切才發生了反轉。
…………
“哈哈，真想再看看他們現在臉上的表情，”剛一轉過彎，布林就忍不住大笑。
“這些穿西裝的家夥，”佩奇，“做的都是程式化的工作，還好意思有諸多要求，我們剛才應該連費用都要求再降一，”
穿西裝的，做著幾十年前延續下來的、近乎自動化的流程的工作，這是矽穀的很多創業者們，對華爾街那幫人的印象。
“循序漸進吧，”馮一平，“等我們的處理完眼前這些麻煩事之後再，”
“對，今天的這些，已經夠他們難受的，再要求降低費率，我怕那些家夥真的會崩潰，”布林。
“再，也不能華爾街的那些人不會創新，你看看他們現在推出的那麼多令人眼花繚亂的產品，”馮一平。
不過，從結果上，華爾街的那些家夥現在的這些創新，還真是不如沒有。
就是因為他們現在的這些創新，引爆了四年之後的那場席卷全球的危機。
“馮，謝謝你的解圍，”佩奇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剛才的那番話，真的幫了大忙，”
“我也是穀歌的一份子嘛，”馮一平笑，“還不是應該的，”
“再，我真不是為了解圍，如果到時真有股票銷售不出去，我是真的想這麼做的，”
佩奇微微的變了下臉色。
布林也問，“真的動員你在中國的雇員買我們的股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