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此時,則是跪在伶子之上,剛剛手觸及的冰涼,應該就是地麵,也就是,他爬在地麵睡著了?
江清源有些覺得不可思議,這一幕看起來,陌生極了。
手撐著地,坐在伶子之上,望著陌生的環境,不是做夢,江清源又敲了敲自己的右腿,發覺腿腳利索,撩起來了褲腳,上麵並沒有傷痕。
腿細又白,江清源才發覺有些不對,手放在胸前,有明顯的隆起,他這是?變性了。
撐著供桌江清源站了起來,估摸著跪了一個晚上,腿腳有些不靈便,後背跟手臂上有些刺疼,江清源撩起袖子一看,上麵有些傷痕,看起來,是被人打的。
江清源有些摸不清楚是什麼情況,活動了一下膝蓋,這身體應該是經常鍛煉的,他稍微揉捏了兩下,便舒服多了,江清源這才環視了一眼,這應該是個客廳。
不大,卻布置的很溫馨,看起來,家境不算上等,但也應算的上是優越。
客廳的正中間掛著幾張照片,江清源走過去,仔細打量。
有幾張,是三個饒合照,還有幾張,是四個饒合照。
江清源伸出手,摸了摸臉頰,皮膚細嫩,卻沒找到鏡子,不知道這是個什麼情況。
而此時的溫柔撫摸著手中的輪椅,也有一些茫然。
她清醒的時候,就是坐在了輪椅之上,如果不是因為環境不對,她還以為,她被媽媽給打斷了腿,以此賠償給對方呢。
不同於江清源,溫柔盯著光滑的地麵,就能看清麵部的大概輪廓。
用溫柔匱乏的文字來形容就是,真特麼的帥啊。
可惜了,竟然是個殘忍。
溫柔心底歎氣,伸出腳打算活動活動,看看是什麼等級的殘疾。
是下半身完全不能動呢,還是隻有膝蓋上才有問題。
一伸腿,嗯?沒殘疾啊。
溫柔來回踢動自己的左腿,不隻是沒有感覺到疼痛,甚至於,還靈活自如?
溫柔又活動了一下右腿,這才發覺到,右腿有些不同,撩起膝蓋,上麵有很長的疤,應該是動過了手術了。
溫柔從打架,各種跌打損傷都經曆過。
這右腿雖然是有些不靈便,但卻可以行動,而左邊沒有任何的毛病,按照正常的情況來,是可以走動的啊?
溫柔手撐著輪椅,滑到了沙發處,然後扶著沙發,慢慢的站了起來,是可以走路的,隻是,右腿有些不靈便而已,就是屬於輕微殘疾?
“能走路,為什麼要坐輪椅?”。
溫柔撓了撓腦袋,希望能用她有限的智商裏麵開發出來答案。
誰會這樣腦殘?
明明可以走路,卻裝成了殘疾?
溫柔一邊走,一邊打量著客廳裏麵的環境,這客廳,比她家裏麵的麵積都大。
溫柔拍了拍大腦,:“我知道了!”。
溫柔眼瞅四方無人,又坐回到了輪椅上。
這家裏麵,看起來,非常的有錢。
估摸著,不知道在外麵惹了什麼人,所以,才要裝成殘疾人,讓對方放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