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空協會
“聽白晝生病住院了,會長管都不管!”一個會員和一群人竊竊私語道。
站在他旁邊的一個人:“我看啊,這會長就是鐵石心腸,人妖嘛,肯定隻顧著自己,哪姑上我們這些員工啊!”
顧言年聽見了,走了過去,道:“時空協會有規定,不能私下談論別饒對與錯,也不能隨便汙蔑人,你們是想要被開除麼?”
“副會長……”其中一位員工認出了他,並低下了頭。
“下次不要被我發現這種現象。”
顧言年語氣十分淩厲,就像是一種命令一樣。
員工們見勢頭不對,都散了。
白晝生病住院,其實他很擔心,也很想譴責會長為什麼那麼折磨白晝,他此行就是為了給白晝討回公道,想著想著就往時空協會頂樓走去。
時空協會頂樓
“咚咚咚,咚咚咚!”顧言年在那敲門,可是裏麵無人回應。
顧言年推門而入,裏麵空無一人。
而此時的蘇燼正在醫院看望白晝。
“白晝,你跟了我兩年,我知道你喜歡顧言年,會長的位置我給他,副會長的位置給你,不要找我了。”蘇燼甩給白晝一封辭職信。
白晝虛弱地起身,拿起辭職信,道:“會長,謝謝你體諒我,這些年來我對你也產生了依賴之情,如今你要離開了,白晝辦事不力,還請會長諒解。”
蘇燼轉過身,囑咐了幾句話:“我希望關於我的任何事情從今往後全部消失。”
白晝點零頭,答應了蘇燼的請求。
“好,如果會長你執意如此,白晝隻好從命。”白晝當著蘇燼的麵把自己的記憶封印了,隨後暈了過去。
白晝,這麼做是為了你好,祝你幸福。
蘇燼看著白晝,想對她的話都放在了心裏,隨後便離開了。
三個時後
“白晝。”
陸言年呼喚著白晝的名字。
“你是誰?”
白晝醒了過來,疑惑地看著眼前的人。
陸言年握緊了拳頭,認定是時空協會會長幹的,卻沒有覺得白晝會自己把自己的記憶封印,他又看見了白晝攥在手裏的辭職信,他瀏覽了一遍,問道:“她辭職了?離開了?”
白晝搖搖頭,反問道:“你是誰啊,這封信是什麼?”
“你什麼都不記得了?”顧言年心翼翼問道。
“我隻記得自己叫白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