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沒急著去取蛇膽,原地坐下開始休息。
力巴強摸出煙遞給他倆,從不吸煙的趙壯竟然也接過來點上火。
“今晚的運氣成分很足啊!不過杜峰你的的策略和膽量實在是讓我佩服!(泰語)”力巴強讚歎連連。
杜峰笑了笑,看了一眼他的大肚腩,道:“剛才你進洞的時候可是忙活半,要不是這條母蛇礙於亂石倒刺的阻礙,恐怕咱們可就沒這麼幸運了。我看你得減減肥了!”
力巴強尷尬的笑了笑,這一身的膘肉想要減掉談何容易。
杜峰拎著手電掃視了一遍這個石洞,裏麵很幹燥,別看入口狹,但裏麵很大,高有五米,寬度也在三米以上,純粹就是一個然的洞府。
要不是這個岩洞的存在,他們今恐怕要完蛋。
休息了個半時,三人爬起來順著山洞往深處走,力巴強之前就這個岩洞類似於隧道,另一頭也是個出口,通往山的背麵。
洞內隻是這條母蛇的前半段,而它的腹部還在外麵,想要取它的膽也必須要轉過去才行。
首先尋到那條深溝,公蛇仍舊埋在土層底下。他們用鐵鏟清除掉蓋在它腹部的黃土,力巴強親自下刀取了它的苦膽,十分的大,再加上表麵太滑,一個人抱起來都有些費勁。
轉到石洞前麵,力巴強把母蛇的蛇膽也取了出來,這兩個橢圓形的大型蛇膽是上等補品。
力巴強本想動刀把它們的腹部整個切開,為的是把自己兄弟的屍骨帶回去,這才不過一的功夫,蟒蛇的消化係統絕對不可能把他們全部消化貽盡。但想了想又沒有下手,他不知道自己看到他們現在的形象心裏會是什麼滋味。
三個人轉道收拾了一下東西,提步下山。此時三人渾身血跡,正好已經臨近淩晨,這個點回去不會被人發現什麼。
力巴強驅車,杜峰在副座,而趙壯趴在後座懶洋洋的躺著,沒多大會兒便發出了輕鼾。
沒有了趙壯的翻譯,杜峰和力巴強也不再多話,了也互相聽不懂,不如省省力氣別廢話。唯一的溝通就是相互間遞煙,你一根我一根的直到回到趙壯家的酒樓。
此時趙壯的家人都已入睡,早些時候趙壯給他們來了電話,他們也知道趙壯和杜峰如今的密切關係,也就不再多管閑事。
喊醒趙壯,力巴強告訴他自己需要把蛇膽帶回去,讓他們明去自己家裏。
杜峰和趙壯下車,紛紛在浴室洗幹淨身上的血跡,衣服扔進洗衣機,兩人回了各自房間。
杜峰趴在床上,聳了聳肩膀,渾身都有些酸疼,在雷陣炸響的那一刻,他趴在了附近的雜草堆裏,雙手護住腦袋,但被炸起來的那些泥土中夾雜著不少塊頭不的碎石,防的住腦袋防不住後背,傷口被觸碰一下,隱隱作痛。
對於這個傷口,杜峰自己都有些恨的牙根癢癢,巴不得弄些靈丹妙藥讓它趕緊好了。力巴強的信誓旦旦,恐怕不會有假。如果真能食用了蛇膽製成的藥方,不定還真有作用。
杜峰歎了口氣,趴在床上感覺心裏有些空。身在異鄉為異客,思念家鄉的心情是不可避免的。
沒有人知道他現在已經到了泰國,包括一直跟蹤他的那個棒球帽男子。在杜峰來到浦東機場之前,足足陪著他在浦東新區轉了七八圈,總算是甩掉了。那家夥就像是陰魂一般,似乎夜裏也不睡覺。
杜峰不知道他為什麼老是跟著自己,非但不對他下手還出手相救,這個人太神秘。
龍橫的老四一直不曾拋頭露麵,在杜峰看來這家夥就是老四。
杜峰能夠想象到趙明傑和韓成在知道他獨自離開後的痛苦,作為兄弟,他做得確實有些過火了。
杜峰就是這樣,很多事情他會考慮周詳,但他自己的事情從來不會去考慮,沒有人能夠約束的了他,高任鳥飛,愛去哪兒就去哪兒!
等到靜下心來的時候,想想這一切就有些難過了,所有關心他的人他一概不去過問,隻是自己窩在一個陌生的角落,確實自私。
迷迷糊糊的睡著,直到大亮方才被趙壯喊醒。趙壯見他睡得香本不想喊他,但等來等去這家夥就是不醒,眼看午飯時間已過,迫不得已才喊醒他。
當然趙壯不知道自己做的很對,假如他不去喊,杜峰可以一覺睡到黑。
簡單吃了些東西,兩人上車趕往力巴強位於市郊的家。
“力巴強給我來了電話,藥方他已經配好了!”趙壯一邊開車一邊道。
杜峰點了點頭:“那家夥也夠黑的,兩個大蛇膽都被他給拿去了,給我能用多少?我估計他一準是另有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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