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峰看到路人的嘲諷眼神心裏尷尬的很,但隻能憋著。
金蛇窩在杜峰的懷裏感到非常踏實,他的身材實在是好,結實的栗子塊肌肉,渾身上下硬邦邦的如同鋼筋鐵骨一般。
回到旅店的房間,杜峰長喘一口氣,輕輕的把金蛇放回床上:“我給你去倒杯水!”
身子剛轉過去,手卻被她給抓住了。
“為什麼對我這麼好?”金蛇似乎是第一次這麼溫柔的話。
杜峰回過頭來,摸著後腦勺傻傻的笑道:“你生病了嘛!再這也沒別人啊!我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金蛇聽他這麼竟然忽的感覺心裏有些空,他的話很真摯,沒有半句假言。但這不是她想要聽到的,她想聽他是因為我喜歡你,或者是在乎你。
女人的變化就是這麼快,女人的心思是永遠都無法摸透的。
“我敷了一夜的冰袋,好冷,我想讓你幫我暖暖身子。”金蛇拉著他的手,一臉的嬌氣。
杜峰瞪大了眼睛:“怎麼暖啊?我給你倒杯熱水吧!”
“我不要,你過來。”她把杜峰扯過去,一把抱住了他的腰。
杜峰嚇得打了個冷顫,她分明渾身熱騰騰的,卻是要冷。
“你躺下啊!”金蛇往日的陰冷再也沒有。
杜峰聽話的躺下,不解的問道:“你是不是還發燒啊?”
金蛇嗬嗬的笑:“我現在腦子最清醒!”著話白花花的大腿已經壓了上來。
杜峰心裏疑惑,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反常了。
金蛇有一套引誘男人的功夫,幾乎沒失過手,但隻是引誘,從來沒有親手將自己給過別人,等到他們被美色迷得失去戒心的時候,也就是他們即將死亡的時候。
金蛇的這套手段實在是高,但她從來沒運用到實戰當中,因為沒有男人能入她的法眼。
今她一反常態,心裏隻有一個信念,那就是把自己送出去,送給這個可以為了她給一個無賴醫生下跪的男人。
杜峰靜靜地躺著享受著她的愛撫,逐漸的沒有了恐慌。這個女人妖到了骨子裏,而她此時正在他身邊極盡風騷。
“我漂亮嗎?”金蛇的兩頰早已漲紅,這話的感覺和以往不同,這次是真心實意的在。
杜峰咬了咬牙:“漂亮……”
“那你想不想要我?”金蛇很清醒,她很明白自己是在做什麼。
杜峰早已被她愛撫的渾身燥熱難耐,尷尬的點點頭:“想……”
“哼!我咋看不出來啊?跟個木頭似的!”金蛇微微扭動著身軀,兩隻手臂環繞在他的脖頸上,嘴唇翹的老高。
曖昧一觸即發,甚至整間屋子都在這一刹那被燃起了熊熊烈火。
杜峰再也把持不住,管她是什麼魔女,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迅速的去除她的衣服。
當她一絲、不掛的出現在他眼前的時候,杜峰足足呆了三分種之多。
這副軀體美得一塌糊塗,散發著陣陣熱浪,滾燙的讓人不忍移開半寸。
杜峰吻住她的烈火紅唇,順手脫光自己的衣服壓了上去,如暴風雨一般毫不憐香惜玉。金蛇發自內心的嬌喘,雙眼微眯,享受著這個男人帶給她的快感,飄飄欲仙的感覺是無與倫比的,足以把人送上。
杜峰太強壯,接連三次才肯罷休。翻身躺在一側,喘著粗氣緊緊地摟著金蛇的嬌軀,這個女人讓他滿心歡喜。
金蛇伏在他的懷裏,喘息漸漸均勻,輕聲道:“你會不會嫌我髒?”
杜峰皺了皺眉頭:“為什麼這麼啊?”
“因為這不是第一次啊!”金蛇的臉漲紅。
杜峰搖了搖頭:“其實你是最幹淨的,至少你沒有做那個什麼手術,電線杆上貼著的廣告,沒了就是沒了,幹嘛還要偽裝。”
金蛇笑了笑,一臉的狐媚:“其實你是我的第二個男人,其實我還算幹淨,對嗎?”
“那麼誰是第一個?”杜峰看到了她眼角的淚滴,心裏微微一疼。
金蛇咬了咬嘴唇,道:“我從就是孤兒,是宗爺把我撫養長大的,在我十七歲那一年,他得到了我。不過也就那麼一次,他不會對我這樣冷冰冰的女人感興趣的,他的女人多的是。”
“什麼宗爺?你和一個老頭那個啊?你……”杜峰的反應很強烈,似乎一個女人和一個老頭是他無法接受的事情,即便現在已經變的傻呆也沒有丟失這個念頭。
“不是我願意的!是他強迫我……”金蛇的淚水嘩嘩的流,心裏似乎很痛。
杜峰慌了,匆忙給她擦著眼淚:“這不怪你,是你的命不好罷了。”
“人的命運是由不得自己的。”金蛇的過往似乎不堪回首。
“別哭了!其實我們可以改命,所有的命運都掌握在自己手裏,除非你一心一意的不願去改。”杜峰愛憐的將她摟在懷裏,這個女人的可憐之處大於可恨,之前對她的厭惡早已經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