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峰歎了口氣,眼睛垂了下來:“我親手殺了菲菲,你可知道那種痛徹心扉的感覺?老是在和我開玩笑,是在故意耍我。”
“這件事剛才在警局已經過了,你是誤殺的不是嗎?不要再難過了。”沈柔作為女人的本性對杜峰此時心裏想的人心存不滿,和自己在一起,而他竟然會去想別的女人。不過她不會去跟他計較,因為她和杜峰本身也沒有什麼理論上的關係。
杜峰苦笑一聲:“誤殺!其實都一樣,我真的沒想到她會對我用情這麼深,要知道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
沈柔哼了一聲,道:“難道你對她就沒有半點情愫?”
杜峰笑了笑:“我還是實話,有,而且很深。”
沈柔點了點頭不再話,杜峰難過的表情讓她也心裏難受,如果她能夠擁有把他人起死回生的能力,那麼她十分願意讓鄭菲菲重新活過來。
“怎麼?我心裏想著她你不高興了?我再實話,其實你們在我心裏的地位都是一樣的,平起平坐,不分伯仲。”杜峰丟掉煙頭,再次點上一根。沈柔的車子之內不允許任何人抽煙,他除外,因為沒人能夠管得了他。
“你難道沒有真心喜歡過一個人嗎?”沈柔心裏有失落也有寬慰,更多的是疑惑。
杜峰點頭道:“有!如果她還是以前的她,我可以舍棄全部。但都已經是曾經了,就比如你和何斌宏,你雖然恨他,但你忘不了他,就是這樣。”
“不要再跟我提這個惡心的名字,我確實忘不了他,但我一點兒都不想再去想這個人,我努力讓自己忘掉過去,真的,我好想失憶。”沈柔一臉無奈的表情,似是調侃般的道。
“嗬嗬!還在損我呢!這段時間不見長本事了是麼大局長?”車停進停車區,杜峰著話推門走出來,沈柔也緊跟著推門出來。
“跟你這樣厚臉皮的人打交道就得衝著流裏流氣發展,要不然不得吃氣啊!”沈柔瞪了他一眼,走向樓層單元門。
杜峰從身後將她攔腰抱起,笑道:“我臉皮是挺厚的,但哪能比過人家啊!某某讓我滾,再也不想見到我,可現在還不是得讓我抱著?”
“誰讓你抱了,你放開我!”沈柔雖然嘴裏這麼,不過心裏可不這麼想,一個免費的代步工具為何不要?
打開門回到家,杜峰隨手把防盜門緊閉,懷裏抱著沈柔,爬了三樓竟然連口大氣都不喘。
輕輕地將她放在床上,杜峰幫她去掉鞋子,然後蓋上軟被。
“睡吧!我也去睡了!”杜峰伸了個懶腰,舉步就走。
走了幾步便停了下來,回頭一臉詫異的看著沈柔:“你也不留留我?”
“滾!惡心吧你就!真是臉皮厚到家了!”沈柔哭笑不得,這家夥當真是厚顏無恥。
杜峰重新走回來,將鞋子甩掉,一頭鑽進被窩。
“你……”沈柔想不到他的動作這麼迅速,一時間竟然沒反應過來。
“我幫你暖被窩,省得你一個人怪冷清的。”杜峰嘿嘿笑著,雙手開始不老實。
“腳臭死了!”
“不臭那叫男人嗎?”
“洗腳……”沈柔終於不再反對,早已經被他折磨的無力反抗。
“完事再洗!”杜峰脫光她的一切,他很溫柔,因為她很配合。
那夜裏在浴室的強橫讓杜峰心裏多少有些愧疚,但今晚,他要好好享受,把那份愧疚撫平。
女人的皮膚總是那麼細滑,漂亮的女人更是。不僅漂亮又有些冷的警花,味道別具一格。
杜峰的手在她身上遊走,引得沈柔精致的臉豔紅,嬌喘不休,被他的討伐感染,主動迎著他的愛撫,手在他那結實的腹肌上輕輕按動,大戰雖未開始,她早已經被打敗了。
沈柔不是花癡,但她是女人,一個正常的女人。她需要男人的愛憐,漂亮的一切不應該是擺設,所有的嬌柔都屬於自己傾心的男人。
“你你對比你年齡的男人不感興趣,是嗎?”杜峰停下愛撫,雙唇吻在她的熱唇上。
沈柔哼哼唧唧的渾身滾燙,秀眉微皺,哼道:“以前是,不過和你在一起我感覺我比你呢!”
“那你是不是該叫哥哥?”
“我才不叫呢!”沈柔掐了他一把,力氣還不。
杜峰邪惡的笑著,忽的出手伸向那片神秘地帶,那處沼澤地水漬漫。他輕撫了幾下,立即使得沈柔嬌羞哼叫,杜峰適時地再次調侃道:“你叫還是不叫?”
“啊……哥哥……好了吧……我都喊了啊!”沈柔蠕動著嬌~軀,已是飄飄欲仙忘乎所以了。
杜峰不再折磨她,起身褪掉自己的所有衣服,身下早已硬的似是鐵器,迎著水一般的沈柔壓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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