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別克車上,杜峰窩在後座“吧嗒吧嗒”的抽著煙,表情輕鬆。
四名忍者,被趙明傑打死一個,活捉兩個,隻是可惜跳河跑了一個,不過那家夥的命有多硬就不得而知了,是死是活隻能看他自己的造化。
今晚上的戰績還算不錯,畢竟忍者的戰鬥力非同可,隻是局限於那個土溝空間狹隘,若是他們有足夠的活動空間,別活捉,就是想正麵圍攻他們也是非常難的事情,因為一旦隱蔽起來,根本就找不到他們的影子。
韓成長籲短歎,道;“剛才太危險了,峰哥一招手我也沒多尋思什麼,直接撲了過去,差一點兒沒撞到土溝裏麵的一塊尖石上麵,奶奶的,這要是運氣不好撞在上麵,那我的腦袋一準得縫上幾針。”
趙明傑一邊開車一邊哈哈大笑:“像你這不開竅的腦子就應該撞上去,也好給你長長記性!”
沈柔沒有參與他們的笑,雖然她不曾和他們一起下去,但憑感覺和他們的談論中也明白剛才有多危險。
她看了一眼杜峰淡然的臉,輕輕地推了他一把,道:“你放這些r本人進來,然後又冒險緝拿他們,難道僅僅就是為了金蛇嗎?”
杜峰點了點頭不加否認,沉聲道:“不錯!金蛇對於我們而言非常重要,隻要能拉攏她站在我們這一麵,百葉幫的一切都將毫無遮攔的展現在咱們眼前,到時候該怎麼下手那可就是我們了算了。”
“那你的意思是?一會兒把金蛇怎麼處理?看你這意思是不是不讓她呆在派出所的監禁室?難不成你得把她接回家裏啊?”沈柔皺了皺眉頭,她生嫉惡如仇,金蛇這樣的女人,沈柔巴不得立即把她槍斃。
杜峰笑了笑:“你還真是猜對了!真聰明!”笑著勾起手指在她的鼻翼刮了一下,愛惜的將她攬進懷裏。
“吃醋了?沒必要!你家不是有兩個房間的嗎?你和她住一間,我住在隔壁就好。”杜峰在沈柔的額頭親了一口,對於前麵的趙明傑和韓成熟視無睹,好似他倆完全不存在一般。
那倆家夥也很識趣,雖然從後視鏡裏已經注意到了這些,但他們裝作沒看到,著今晚的行動,兩人交談甚歡。
沈柔眼睛瞪得很大,腦袋從杜峰懷裏縮出來,吃驚加不滿的道:“什麼?你讓她跟我住一間屋?開什麼玩笑!哼!就她這樣的下三濫貨色,別染了我的床!”
杜峰臉上閃過一絲戾氣,隨後便轉為笑臉:“不要把她的那麼齷齪,雖然她是黑道中人,而且穿著也比較放得開,但她不是別人眼中那樣的女人。”
“我不管!反正我就是不讓她住我屋!”沈柔咬住不鬆口,讓金蛇跟她同床共枕?她寧願去死。第一,沈柔是警察,而金蛇是盜匪。第二,金蛇穿著極度暴露,往死裏賣弄騷姿,這樣的女人還能是什麼好貨色?沈柔自然是一萬個不願意。
“那好,讓她住在隔壁,我和你住一間。”杜峰嗬嗬的笑,語氣中充滿曖昧。
沈柔臉漲紅,偷看了一眼前麵的趙明傑和韓成,見他們沒什麼反應,於是立即伸出細嫩的手用足力氣在杜峰的大腿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我操!你要謀殺親夫?”杜峰痛得大叫,沈柔卻是咯咯笑了起來,同時衝他扮了個鬼臉。
“嘴上話靠譜點兒,心我讓你痛不欲生!”沈柔露出很難得一見的陰媚嘴臉,見到杜峰呲牙咧嘴的模樣,更是幸災樂禍的咧嘴笑著,皓齒如玉,精致整齊。
杜峰的腦袋伸到她麵前,靠近她的耳朵,聲道:“咱倆又不是第一次,都是老夫老妻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再給我裝清純我現在把你就地正法。”
沈柔哼著鼻子,再次給他來了一下子,這女人一旦動了狠勁,那是毫不留情的。心聽你那意思好像咱倆的關係早就怎麼樣了似的,這個混蛋話也不怕閃著舌頭,總共才兩次而已,他卻又不是第一次,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兩個人打打鬧鬧,氣氛融洽,車子不知不覺間已經到了“杜府酒樓”。
本意是趙明傑和韓成回到酒樓,然後沈柔再自己驅車離開,至於杜峰,他是去楊梓茹家住還是跟沈柔去她家裏,那是他自己的事情,選擇去哪兒隻不過是他的願不願意。
車子停下,趙明傑兩人打了聲招呼起身下車,杜峰突然靈光一閃,喊住他們,道:“晚上都沒吃飯,不如讓大胖做幾個菜,咱們吃喝一頓,也省的沈柔回去再做了。”他一邊一邊端詳沈柔,沈柔笑意連連,似乎對他的提議非常讚同。
杜峰笑了笑,對沈柔道:“給張打電話,讓他把金蛇帶過來吧!”
“你還真的讓她來啊?”沈柔的一張笑臉頓時微蹙,她明白杜峰的意思,杜峰是想讓金蛇也一起過來吃頓飯,然後像他前麵的那樣,把金蛇接到沈柔家裏住下。
趙明傑和韓成麵麵相覷,本以為杜峰是在開玩笑,想不到他竟然來真的。
“峰哥,確實有些不大妥當,目前咱們對金蛇知之甚少,再咱們願意拉攏她,可人家還不一定願意接受呢!把她接到家裏那豈不是引狼入室嗎?”韓成同樣勸解道,杜峰的這個決定確實有些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