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峰一行四人跟著昆鵬和他的兩個爪牙進入二舍。
二舍在他們來之前已經住著十二個人,當然需要包括昆鵬和他的兩位手下。
四個人灰溜溜的跟著他們走進去,昆鵬的一名手下指了指牆角:“都去那蹲著!”
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杜峰和另外三個人靠牆角蹲了下來。
監舍內的另外九人在他們進來之前談的正歡,但自他們進來之後均是回到各自床鋪,大氣都不敢出一口,可見昆鵬三人在他們眼裏的分量之重。
一名手下搬過來張椅子,在離杜峰他們五米遠的地方放置,昆鵬直接坐了過去。
昆鵬身高在一米七五以上,三十多歲的年紀,臉盤稍長,膚質黝黑,身材適中,但很結實,打眼一看好似鋼鐵鑄造的一般。
他嘴裏叼著一根煙,一雙賊溜溜的眼睛在四人身上掃了一圈。
審視之後,昆鵬對一名手下擺了擺手:“老虎!”然後便是遞了個眼神。
他的手下這名叫做老虎的囚犯身高在一米八左右,看樣子也就三十歲上下,身材適中,長相相當醜陋。這家夥喜歡咧著嘴笑,一副下三濫的模樣,嘴巴一張,至少三個牙齒的位置是空洞洞的,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少了這麼些牙。
老虎吊兒郎當的向前走了幾步,對著杜峰右側的一名新囚指了指,喊道:“你,過來!”
那名新囚慢慢的站起來,準備走向他們,誰知身子還沒站穩,老虎上去就是一頓踹:“他媽的!誰讓你站起來的,給老子蹲著過來!速度給我快一點!”
那家夥直接被打懵了,匆忙重新蹲下身子,雙手抱頭急速的移向他們的位置。
在離他們一米遠處,老虎讓他原地蹲好。
“叫什麼名字!”
“大哥,我叫李濤。”這名新囚的年齡在三十歲出頭,自己吃了苦頭,識趣的趕緊回答,從他哆哆嗦嗦的雙腿來看,已經是嚇的不知所措了。
“你家裏人管不管你?”老虎哼了一聲,大嘴一張,露出幾個黑咕隆咚的牙坑。
“管,我爸媽會按時來看我。”李濤諾諾微微的回道。
“好!抱著被子到那張床。”老虎指了指旁邊的一卷被褥又指了指遠處一個空蕩蕩的床鋪。
李濤千恩萬謝,匆忙抱起被褥走向那座空床。
“你!過來!”老虎又指了指另外一名新囚。
杜峰瞄了一眼那個家夥,看麵相和自己年齡相當,隻不過有些消瘦,個頭略矮一些。
老虎的話音過後,那名新囚並沒有移動半步,依舊在原地蹲著。
“他媽的!喊你你沒聽到?聾子?”老虎大怒:“過來!”
那名新囚仍舊沒有移動的跡象,雖然是蹲在地上,但他的臉色則是一副威武不屈的樣子。
林貴用手肘推了推他,意思是讓他趕緊過去。
誰知那家夥不屑的聲回道:“我朋友在這裏麵就得硬氣一點,否則別人會看不起你,到時候還怎麼混得下去。”
老虎見他磨磨唧唧的不曾移動半步,頓時火冒三丈:“麻痹的!想死!”
著話晃晃蕩蕩的走過來,不由非抬起一隻大腳狠狠的踩向那名新囚的腦袋。
可憐那名囚犯還在故作硬氣的時候腦門上挨了重重一腳,“咕咚”一聲後腦勺狠狠的撞在地上,當即成了四仰八叉的模樣,而他則是兩眼金光亂閃,一陣暈眩。
杜峰看在眼裏,但他沒有移動半寸,心這子是自討苦吃,在這地方想要混下去必須得像剛才那家夥一樣,這樣的人也該給點教訓。
老虎順勢又補上幾腳,隻踢得那家夥一臉血汙,哎呀哎呀的賊叫不止。
“他媽的!在老子麵前裝什麼大爺!裝什麼大爺!”老虎一邊打一遍怒罵。
昆鵬丟掉手裏的煙蒂,哼道:“行了!別打死了!”
老虎回過頭去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後抓住那子的衣領,足足往前拖了三米多遠。
林貴看的心驚膽顫,聲對杜峰道:“一會兒要是問咱們,咱們怎麼回答?”
杜峰輕聲回道:“你要是自己家人不管不問,他們會玩死你。”
林貴心的點了點頭:“明白了。”
老虎鬆開抓在那名新囚衣領上的大手,再次問道:“叫什麼名字?你家人管不管你?”
那名新囚早已被打的渾身顫抖,再也不敢裝硬氣,匆忙回道:“我叫陳文,我這樣的人讓家人蒙羞,他們不會管我的。”
“不管!哼哼!”老虎拎起拳頭又是一頓猛打,直到把陳文打的幾乎失去知覺,然後一腳踢出去兩米多遠。
杜峰一直在注意著端坐在板凳上的昆鵬,那個人幾乎不話,但從他身上表露出的殘忍氣息豈是這個老虎所能比的。
保守估計昆鵬的手段也能和維基不相上下,甚至要強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