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名如同型鐵塔一般健碩的男子年齡均在四十歲左右,膚質略黑,但不是純黑的歐美人。
鄭瑜知道他們的身份,在很多年以前就很清楚。
立在豪哥右側的那一位名字叫做烈風,而正在收拾二勇的那名壯漢名字叫做暴雷。兩人均是來自柬埔寨,他們的威名早在數十年之前就已經被世人所知。
兩人是親兄弟,人如其名,性格爆裂,也正和他們的長相相符。
當年在東南亞各國,烈風和暴雷兄弟兩人所向披靡,甚至大半個東南亞黑道都在他們的控製之內。
那一年,他們已經對東南亞黑勢力毫無興趣,決定進軍北美,想要在富饒的北美建立基礎,然後一掃北美各大黑道組織。
不幸的是他們人還未到北美就被國際刑警聯合圍擊,在警察的包圍圈之中,他們落的慘敗被捕,之後被國際警署交給柬埔寨警方。
柬埔寨警方對外宣稱的消息是已經給他們兩個實行死刑,這也就是為什麼鄭瑜和溫老二第一眼看到他們時的震驚。
震驚並不僅僅是他們有多麼強大,更大的疑惑在於在數年前他們並沒有真正死亡。
這是一個彌大謊,任誰也沒有想到。
這件事似乎已經告一段落,可是如今兩人活生生的站在鄭瑜眼前,並且心甘情願的聽從這位年輕的豪哥的擺布。
“我們把他們收攏?這你就不用管了!你隻管管好自己的後事,因為你馬上就得麵對死亡!”豪哥冷笑一聲,他底氣很足,今跟隨他前來的除了烈風和暴雷兄弟二人之外,還有一位越南大兵。
立在豪哥左側的大漢,身高和烈風與暴雷相當,同樣超過一米九五,同樣如同鐵塔似的壯碩身材,是軍人出身,隻不過膚質較白。
鄭瑜自知不認得此人,以前也沒聽到過這家夥的名頭。
“你確定你有那個本事嗎?”鄭瑜哼笑一聲,麵前這位被人稱呼的豪哥還真是牛逼哄哄到了不可一世的地步。
“哼!你是挺能打,但他們三個豈是吃素的?”豪哥依舊臉上掛滿笑意,諷刺和不屑的笑。
他沒有理由認為自己帶來的三員大將會懼怕鄭瑜,鄭瑜出道的時候,他們已經打響了名頭。
鄭瑜心裏沒有底,對烈風和暴雷的認識少的可憐,至於他們的戰鬥力有多強,孫泰曾親口告訴鄭瑜,這些人的手段恐怕每一個都在你之上。
當然這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過了這麼多年,鄭瑜的戰鬥力一直在提升,現在再他們一定強過鄭瑜的話恐怕就不怎麼妥當了。
鄭瑜從喉嚨發出一聲低笑,眼睛直直的盯著豪哥,沉聲道:“我估計你們進入這所監獄有打算,有大陰謀!放下你們的東西不去做,反而要來對付我,這是不是有些脫離軌道了?”
豪哥哈哈大笑,猛的伸出右手食指指著鄭瑜的鼻尖:“我們有沒有大陰謀跟你沒任何關係!我要做的就是報仇雪恥,我這個人有仇必報!”
“好!那就請便!先放了我那位朋友!”鄭瑜麵不改色,諾大的壓力沒有讓他產生多少壓迫感,著話指了指地上正嗷嗷大叫的二勇。
“你讓我放我就放啊?他媽的!你算老幾?”豪哥怒罵一聲,氣氛真正落到了最低點。
“我聽了半,你子是想作死啊!”溫老二終於憋不住火氣,這個年輕的子狂妄的很,話裏話外都是在要對鄭瑜不利,而且根本就不把自己一方的人看在眼裏。
獅舞特戰隊的八名成員沒有攙和,隻是在原地靜靜的看著,。
這好像是黑道之間的恩怨情仇,身為局外人,不到必要時刻不會出手。
況且鄭瑜沒有發話,沒有示意他們出手。
“我再一遍,把他放了!再繼續下去的話,他的胳膊就廢了!”鄭瑜繼續對豪哥施加壓力。
二勇到目前為止慘嚎的音量越來越,好似那條胳膊的劇痛已經變作麻木,即將沒有知覺。
二勇渾身顫抖不止,臉上的汗珠呼呼的往下落,地上早已濕成一片。
豪哥扭頭看了一眼,臉色微微一變,鄭瑜的話並不是危言聳聽。
“你聽不到嗎?你是與我有仇怨,和他無關!”鄭瑜有些惱了。
豪哥略一尋思,最終對暴雷揮了揮手:“放人!”
暴雷抬起踩在二勇背上的大腳,提步走了回來。
鄭瑜給獅舞特戰隊八人使了個眼色,問道:“誰懂得醫術,誰能去給二勇療傷?”
周軍一言不發的走過去,蹲下身子給二勇做簡單的護理。
獅舞特戰隊每一名成員除了戰鬥力強勁之外,同時各自有拿手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