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跟我紫蠍不會是最危險的那個人,此話怎講?”後背倚在床沿上,杜峰伸手抹了一把臉,另一隻手則是在金蛇懷中,此時金蛇正在幫他清洗傷口。
回到自己房間內的感覺就像是回家,金蛇趴伏在床上心翼翼的忙活著,清洗傷口的藥物是百合美惠子剛剛派人送來的,金蛇要親自為他擦拭。
“其實好幾次她都可以直接殺了我的,紫蠍雖然跟你比起來無法比較,但她單打獨鬥門外那幾個人其中一個是可以的。她沒有對我下死手,我想她不會是不念舊情的人,她的脾氣就是這樣,生的倔,打死不服輸的。”金蛇微微笑道,今這件事情辦的很圓滿,雖然自己被打,而且杜峰也受了傷,但結果很理想。
“就因為沒有對你下殺手你就敢有這麼堅定的結論啊?”杜峰笑了笑,試圖去拿口袋裏的煙盒,但不心碰到了傷口,當即疼的他怪叫一聲。
金蛇嚇的臉慘白,慌忙問道:“你怎麼樣?要不我們去醫院吧!百合雄才應該可以準許我們離開的。”
“這點傷算不得什麼!現在不要驚動他,這隻是段插曲,我們內部解決就可以了。”終於摸到煙盒,杜峰如釋重負。
“那麼你怎麼看啊?反正我不認為紫蠍真的無藥可醫了。剛才那些事情她應該都看進去了,出來的時候我還見她抹眼淚呢!”包裹上紗布,金蛇把東西放到旁邊桌子上,輕輕地歎了口氣。
想到之前的驚心動魄,金蛇還禁不住後怕,要是自己那時候怒急一刀紮進他的心髒,恐怕現在就不是擦拭傷口那麼簡單了,應該是為一具屍體清洗身子。
“我看人很準,做事也有分寸!我知道該怎麼去做。你就安心養傷,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明也不用再去了。”杜峰活動活動筋骨,很久沒有好好放鬆放鬆了。
如果有了今這件事情紫蠍依然不知悔改,那麼任誰也無話可。
想必今發生的場麵對紫蠍觸動極大,杜峰相信她可以做到點兒什麼。
“悶在這裏陪著我,你不覺得很委屈嗎?你今都不躲避,要是萬一……”金蛇不敢再下去,偷瞄杜峰一眼,臉立即變得極不自然。
“我難得這麼清閑,這麼多年一直在忙碌,實話我都沒有想到能在r本人這裏休息。”杜峰嗬嗬笑道,輕撫金蛇泛著青紫色的臉,那是紫蠍留下的淤青:“我們出去喘口氣,我知道別墅後麵有個花園,景色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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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市,客機緩緩降落,艙門打開,楊俊豪隨著人群走了出來。
剛走出人行通道,一名身著西裝麵貌清秀的年輕男子迎了上來。
“少爺!”敬重的喊了一聲,白臉慌忙接過楊俊豪手中的行李箱。
“老爺子是怎麼回事?這些是不是遇到不順心的事兒了?”楊俊豪深知自己老爹楊福家的性格,隻要自己在外麵遊蕩,父親一向不會過問他的行蹤,直到回家之後才給他一頓臭罵。
這一次是親自打電話召他回家,楊俊豪相信不會是二叔楊大熊的那麼簡單。
“不知道啊!反正我沒看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他照常工作,見人笑眯眯的,沒什麼不對!”白臉算是楊俊豪的親信,他的父親跟隨楊福家幾十年,他和楊俊豪兩人又是從玩到大,彼此深知如己。
“我姑呢?是不是又惹我爸生氣了?”想起姑,楊俊豪認為父親找他回來不會是自己的問題,很可能是姑楊倩又推三阻四不願見親的人,這種情況在以前發生了很多次,父親無奈的時候都是跟他商量的。
“你姑一直在南彙那邊忙呢!這次這位客戶相當難纏,已經去了半個多月了。”白臉拉開寶馬車子的副駕駛座車門,等到楊俊豪坐進去,然後跑進了駕駛室。
楊俊豪搖了搖頭,既然不是姑惹得,那老爺子是因為什麼?
白臉很懂得察言觀色,一旦楊俊豪有心事的時候他便不多一話,盡管開車往楊家趕去。
坐落在衡山路附近的富人區,一片大氣磅礴的建築物奪人眼球。
金碧輝煌的歐式建築,大門之外的牌匾很醒目,上麵鐫刻著三個大字:福家居。
一般有錢人會給自己的住所起上一個霸氣的名字,比如某某山莊亦或者是某某府邸,但楊福家卻為自己價值兩億人民幣的別墅區取名為:福家居。
或許是看起來更有家的感覺,當然這三個字裏麵有兩個字來自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