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浦紅方微微一愣:“女人?哪來的女人?現在她人在哪裏?(日語)”
“在空倉庫鎖著呢!就等西浦係長您親自享用了。這個女的應該是到這森林裏來尋死的,慌不擇路闖到了咱們這裏,嘿嘿!既然都不想活了,那就在死之前好好做做女人嘛!(日語)”相元君一臉賊笑,起這個女人,哈喇子幾乎又要流出來。
西浦紅方卻是沒有他那麼下作,給自己三位保鏢打了個手勢,然後走向那間已經被鎖死門的空倉庫。
相元君對那些停下工作眼巴巴的工人們瞪了瞪眼,那些人立即收回眼神繼續工作。
杜峰和罪不停的搬運布袋,盡量把腦袋扭向一側不讓西浦紅方看到陌生的麵孔。
似乎相元君心裏隻想著阿諛獻媚,暫時把他倆的事情給遺忘了,不過總歸會有想起來的時候。
“怎麼辦?他們去紫蠍那裏了!”罪捏了捏拳頭,他當然不想看到紫蠍受辱,如果這群人敢有什麼動作,他會立即衝上去。
“還記得我方才跟你的法寶麼?我們的法寶就是紫蠍,她定能扭轉乾坤。”杜峰倒是表現自如,沒有多少緊張之色。
“她是法寶?她能是什麼法寶啊?還扭轉乾坤,馬上自身難保了。”罪哭笑不得。
“我們要相信她,一個女人,在這些大老爺們麵前看起來不堪一擊,我估計西浦紅方見到她之後不可能不起色心,當然他會把這一幫手下從倉庫中趕出來,到那時候,紫蠍與他一對一,在他**熏心的情況下,對付他豈不是易如反掌?”杜峰胸有成竹,對自己的想法很有信心。
“話是這麼沒錯,可是紫蠍先前過的,每年這幾個係長都會去拜見田中純一苟,連紫蠍都知道他們的名字,他們如何會不認得她?”罪依舊憂心忡忡。
杜峰點了點頭,把這個給忘了,這一點尤為重要。
紫蠍叛變田中純一苟,她的出走消息必然早已被這些田中純一苟身旁的紅人們熟知,一旦見到紫蠍,豈不是仇人見麵分外眼紅?
別是想對她動手動腳,可能開門看一眼之後立即重新把門關閉。
一個電話打給田中純一苟,鬼才知道那老家夥會不會派一大隊人馬過來,到時候杜峰和罪都插翅難逃。
很的一件事情極有可能引發到暴洪般不可收拾,鬼子做事一向讓人看不穿,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咱倆不能等!一會兒要是這老家夥認出紫蠍,我們立即以最快的速度拿住他!”杜峰皺起眉頭,自己的愚蠢想法差一點兒釀成大錯。
如果紫蠍被他們控製,然後用她來要挾他倆,就算杜峰和罪有大的本事也無法揮發。
當下之急就是做好一切必要準備,先下手為強不可取,那是非常愚蠢的行為。隻能等待時機,然後再先他們之前下手為強。
相元君打開木門,三名保鏢立即湧了進去。
相元君伸手一個請的動作,西浦紅方大踏步走入倉庫。
他們的行動非常迅捷,並沒有任何遲疑的時間。
“媽的!”罪恨恨的罵了一聲,這幾個鬼精鬼精的r本人,當真連給他和杜峰下手的機會都沒有。
兩人搬起裝滿白色粉末的布袋,但並未立即就走。
那間空倉庫離這個位置不遠,甚至能聽到裏麵的話聲,他倆揪心的等待,一旦紫蠍求救,就是豁出性命也決不能不顧。
原本設想的局麵並未發生,非但沒有穿來紫蠍的求救聲音,就連西浦紅方認出老熟人的景象似乎都不存在。
就聽相元君一句模糊的話:“這女人怎麼變了啊?她瘋了?(日語)”
“這就是你的嬌滴滴的女人?相元君啊!你在這地方呆的久了,是個母的就是好看,對不對?(日語)”西浦紅方似是挖苦的語氣。
“之前確實非常漂亮的啊!怎麼會搞成這樣?(日語)”相元君一副愕然的語氣。
杜峰和罪麵麵相覷,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兩人正疑惑不解之時,突然聽到從空倉庫中傳來一聲驚叫:“你幹什麼?你放開我!(日語)”
聽聲音是發自西浦紅方之口,他的驚聲尖叫尤為刺耳。
緊接著便是一陣混亂,包括相元君和那三名保鏢,均是經聲不斷。
杜峰扯了一把罪,此時已經有人湧向倉庫門口,他兩人匆忙跟上。
在倉庫門外,裏麵的景象終於看清楚。
紫蠍披頭散發一身髒亂,正挾持著西浦紅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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