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的刀不是已經被他們拿走了嗎?”笑麵虎更加驚訝,就算是變戲法也沒有這麼真的。
“就憑他們能把老子怎麼樣?”罪哼笑一聲,手裏的刀畫了個優美的弧度,隨即塞回口袋。
笑麵虎在心裏發出一聲不屑,心這家夥牛皮倒是能吹,方才還不是被暴揍一頓?
“我不想跟他們計較,所以才會忍著,因為我有想要的東西。”罪再次招了招手:“我從他們那裏得到了想要的東西,你想不想見識見識?”
“什麼東西?”笑麵虎即便對他心生恐懼,但心裏卻是有些好奇。
罪的手段他似乎已經清楚,這個人能輕而易舉的躲過所有人的眼睛把那把匕首拿回來,已經算是恐怖。此時他還從他們身上拿到了什麼,笑麵虎沒有立即在心裏反駁。
“關於什麼的東西?有什麼用處?”笑麵虎輕聲問道。
同監獄裏的其他人此時依舊如先前一般各自閉目養神,他們似乎很認命,已經到了現在這個局勢,想要改變又如何能做到?
“可以救你的命!”罪幽幽道。
第三次招手,罪看起來很有耐心。
笑麵虎諾諾微微,思索再三,最終還是踱步走了過去。
罪示意他坐下,但並沒有立即拿出什麼東西,隻是瞄了他一眼,問道:“我想知道你是怎麼從那家賓館逃出來的,是有人救你?不過用屁股想想都不可能。”
“是杜峰!就是你的那位朋友。”笑麵虎不敢隱瞞,似乎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杜峰?他怎麼可能放你出來?難不成是要你帶他去什麼地方?”罪微微一愣,起杜峰,他心裏一沉。
“他要找殘疾人聚合點,於是我就帶他來了。我可是多次勸,他就是不聽。你可是知道的,我膽敢多幾句他一定會動手打我。現在倒好,我們都被抓進來了!”笑麵虎一邊一邊解釋,生怕罪誤會他和鬆下瓏子合計騙抓了杜峰。
罪微微點頭,心頭一沉:“這麼杜峰也被抓進來了?他現在人在哪裏?”
“他被關單間了,現在是死是活的我哪兒能知道?”笑麵虎絲毫不敢大意,不敢罪會一巴掌扇過來。
“好了!既然他也被抓,我原本想多呆幾走一走流程的想法可以取消,現在看來沒那必要了。”罪輕輕吐了口氣,他本想見識一下殘疾人真正的成型流程,如今杜峰是死是活猶不可知,他也無心再待下去。
笑麵虎忍不住笑了笑:“聽你這意思你很容易就能出去?這地下室的牆至少有半米厚,就憑你手裏的那把匕首,我看一個月也未必能把牆挖穿。”
罪搖了搖頭,回道:“我剛才要給你東西看,當然就一定是有。”
一直攥著的左手張開,在罪左手掌心赫然有一把鋼製鑰匙。
“鑰匙!你怎麼拿到的?難道你剛才抱住那家夥就是為了偷他的鑰匙?”笑麵虎更加驚愕,想到方才的情形,登時明白過來。
罪忍著暴揍,當真是有原因的。
“聰明!這把鑰匙可是能救你我的命,甚至能救我那朋友的命。”罪舒了口氣,想到杜峰至今不知是被關在了哪裏,即便他從這裏出去找尋也需要一定的時間,好在自己的希望沒有破滅,鑰匙拿到手了,出去隻是自己願不願意的事兒。
“你為什麼救我?我可不想再被你們用作出氣筒。”笑麵虎搖著腦袋,他寧願在這裏待著,也絕對不想跟罪出去。
不管是罪還是杜峰,兩人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在笑麵虎家看來沒什麼基本區別,反正對他非打即罵已是家常便飯。
“我了,剛才你能扶我我很是感激,就看在這一點兒,我也不能把你撇下。當然,你可以隨便,這麼吧!這群人裏麵有神經病,或者是大腦不健全的家夥,幾個時發病一次,你如果想在這裏被人弄死,那隨你的便,反正黑之後我就會出去。”罪靠牆倚著,微微閉上眼睛。
“我!那我跟你走。”笑麵虎咬了咬牙,被人欺負隻是皮肉之苦,若是被真正的精神失常者襲擊,就憑他那沒任何手段的腿腳,注定會被人活活打死。
這地方經常出現被抓之人互毆的情況,甚至打死人都是經常的事兒。
罪微微一笑,不再多。這地方沒有表,不過他很有時間觀念,至少黑還需要多久他心裏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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