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又見麵了!”老者用中文翻譯著田中純一苟的話,他們兩人言語不通,無法自主交流。
“空尼奇瓦!(你好)”杜峰用蹩腳的r語打了聲招呼。
“你少給我裝明白人!你信不信老子一槍崩了你?”老者所言代表了田中純一苟的想法。
“米西米西!八嘎!”杜峰似是在冷笑,他渾身上下被捆綁結實,愣是無法移動半分。
“八嘎!”田中純一苟怒了,杜峰是在戲弄他,這家夥未免太過氣人了。
“老頭,你想怎樣隨便就是,老子還真就沒怕過死!”杜峰努力晃動身子,隻是右側臉依舊是貼著地麵,無法做出其他舉動。
“你敢跟大r本帝國作對,你要遭受最大的痛苦!總社長不會讓你死的那麼容易!”老者翻譯的同時還帶著語調,吹胡子瞪眼,看起來像模像樣。
“大r本?我你廢話真特麼多,要怎麼做盡快!”杜峰鄙夷的笑了一聲,鬼子隻會空話,他來來往往幾次了也沒見他們把他怎麼樣。
杜峰的譏諷終於讓田中純一苟忍無可忍,本身是來看他的笑話,但現在他反倒一直在用言語反欺壓。
“來人!給我往死裏打!(日語)”田中純一苟狠狠的衝門外招了招手。
幾名保鏢迅速湧了進來,牢籠的門被打開,幾個人竄進去不由非便是一陣拳打腳踢。
杜峰為自己的做法得到了應有的體膚之痛,本身被鐵鏈困得難受,再加上一陣拳腳,更加承受不了。
“鬼子!我草你祖宗!”杜峰不卑不亢,他對這些r本人的憎恨已經深入骨髓。
第二撥雷雨般的拳腳相加,杜峰唯有悶哼忍受,除此之外沒有喊出哪怕一聲告饒。
保鏢們直到打累了方才停手,一個個氣喘籲籲汗流浹背。
杜峰的抗擊打能力似乎無與倫比,若是換作一個常人,很可能會被活活打死。
“你現在知道什麼叫懲罰了嗎?你要為你所做的所有事情得到應有的懲罰!支那人!”老者咬牙切齒的哼道。
杜峰渾身上下被鮮血浸透,後背更是傷痕累累。
“懲罰?這點兒皮肉傷不過是撓癢癢,算得了什麼?”杜峰不屈不撓,他的性格決定了他永遠不會服軟,特別是對r本人,絕不能服軟。
“你還想繼續?我看你就是個瘋子!”老者粗聲吼道,杜峰身上的創口血淋淋的,他看得心驚肉跳,想不到這家夥到了這般田地還要逞強。
“今你們要是弄不死我你們就是龜孫子。”杜峰裂開嘴哈哈大笑,笑得很狂妄。
“總社長!他是真的不想活了,不如直接做掉算了!(日語)”老者聽的腹中怒火熊熊,如果他能了算,恐怕會立即下令將杜峰送往西極樂。
“想死的這麼痛快?媽的!想的倒是容易!老子要折磨死他,一一頓,讓他滿身傷痕累累全身潰瘍而死!(日語)”田中純一苟哼了一聲,對那幾位保鏢道:“從今起,每給他注射短效鎮痛劑,然後打上一個時。等到他什麼時候開始求饒了,再通知我!(日語)
短效鎮痛劑,注射之後,杜峰會在那段時間內幾乎沒有知覺,但等到那些保鏢粗拳重腿襲擊之後藥效消失,杜峰會感受到人間最最痛苦的折磨。
田中純一苟不會相信一個活人能忍受這些,杜峰自詡愛國人士,就不信他能堅持到死都不會求爺爺告奶奶的求饒。
田中純一苟和老者帶著滿意的笑離開,屋的門再次緊閉。
杜峰哇的吐出一口鮮血,慘被人打卻無還手之力,怒火攻心,這口鮮血卻是忍到了現在。
好在田中純一苟確實是離開了高爾夫球場,他們並沒有對罪行使同樣的手段。
“你怎麼樣?”隔牆傳來罪的問候。
“還沒死!媽的!千萬別讓老子逃脫,否則我一定讓他們全部下地獄!”度分惡狠狠地發下毒誓。
“你就不能圓滑一些?你這脾氣大錯特錯!”罪忍不住埋怨道。
“圓滑?跟他們有什麼好圓滑的?老子就是被打死也絕不服軟!”杜峰呸了一口,再次吐出團鮮血。
罪默默地聽著,心裏有些苦楚,經過種種之後,杜峰這個人讓他真正見識到了鐵骨錚錚的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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