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聲過後,血花四濺,麻衣郎的那些手下紛紛倒地。
“你們是怎麼進來的?我的那些兵呢?(日語)”中純一苟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兵中槍身亡,憤怒到渾身戰栗不止。
“你的那些人?白了都是佐藤太釀的人,如今他們的主子都已經死了,他們還有什麼心思留下來?早特麼各自逃命去了!(日語)”紫蠍爆出粗口,她雖然性格傾向於女漢子,但到目前為止應該是第一次髒話。
“逃命去了?老子還在這裏,他們逃什麼命?八嘎!(日語)”田中純一苟透心涼,似乎除了房間內的一隊兵馬之外,他已經成為了孤家寡人。
那些田中家族的元老們個個神色驚慌,均是左顧右盼似是期待什麼,不過他們似乎永遠都等不到什麼。
田中純一苟奪過麻衣郎手中的電話,哆哆嗦嗦的撥出去一串號碼,韓成本想製止,杜峰卻是伸手攔了下來。
“我是田中純一苟,對!你們給我聽好了,任何膽敢闖出哨戒口的人,全部給我殺了!一個不留!(日語)”田中純一苟電話告知別墅群外圍那數道哨戒口總指揮,在這關頭,那些平日裏拿他的錢吃他飯的家夥竟然臨陣脫逃!
田中純一苟渾身戰栗不止,憤怒是一方麵,眼前的局麵則是最主要的因素。
“我現在隻想知道山口特工組織的總頭目,如果你告訴我,我或許可以饒你一條狗命。”杜峰麵對田中純一苟淡然道,著話歪了歪腦袋,趙明傑隨即遞上來一根香煙,打火機“吧嗒”聲響愣是嚇了田中純一苟一哆嗦。
杜峰吸了口煙,等待田中純一苟身旁的翻譯回話,然後想聽聽田中純一苟的意思。
翻譯之後,田中純一苟忽然哈哈大笑,隨即便是一副冷臉:“你做夢啊?你可真是異想開!(日語)”
“我這人從不撒謊騙人,上次我還不是一樣放你走了?我出的話自然就會做到,隻要你肯出那個人是誰,等我查明落實之後,我不會動你半根毫毛!”杜峰嗬嗬一笑,完再次瞄了罪一眼。
罪忙著翻譯,即便心裏很不理解,但他還是原話照搬。
“峰哥?你饒他不死?這樣的敗類留著有什麼用?要我還不如直接打死來的痛快。”韓成在一旁聲嘟囔著。
“我們是在做買賣,和生意人做買賣,總得講究個誠信!沒有讓人心動的交易條件,對方怎麼肯與我們交易?”杜峰回之一笑,示意他鎮靜。
“啊哈!聽你這口氣,你好像能殺了我似的!這可是我的地盤,你還想要在我的地盤撒野?(日語)”田中純一苟憤怒的咆哮。
杜峰聽完罪的翻譯,右手微微揚起,指向田中純一苟身旁的一位老者。
韓成果斷開槍,槍聲過後,那老家夥一聲沒吭便倒地身亡,隻留下一地血漿。
“田中總社長,我現在問你話,你最好能配合我!如果不配合,你身邊的元老們會一個一個的走向死亡,最後一個自然會是你!現在,請你告訴我誰是山口特工部隊的總頭目。”杜峰直直的盯著田中純一苟,一副玩味的表情。
田中純一苟哼了一聲,大嘴一張:“老子不知道!老子也不知道什麼山口特工部隊!(日語)”
隨著他話音落地,韓成手裏的槍已經彈藥出鞘,田中純一苟身旁的另一位元老直接撲倒在地。
“誰是山口特工部隊的總頭目!”杜峰不再麵含笑意,冷臉繼續質問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清楚!(日語)”田中純一苟似是要被逼瘋,身旁已有兩位元老中槍身亡,這些人可是他生意上最得力的助手,這麼些年來,田中家族的成功離不開他們的努力。
杜峰點了點頭,韓成再次開槍!
一個老家夥麵帶驚恐的倒地,子彈擊中他的心髒,在地上抽搐半分鍾,最終不再有任何聲息。
田中純一苟臉色蠟白,卻是沒有製止的意思。
僅剩的幾名元老人人膽戰心驚,或許下一個就是他們中的一個。
“看起來你們的總社長根本不顧及你們的性命,在生死攸關的當口,為了一個人,他寧可犧牲田中家族貢獻一輩子的元老也不肯出那人的名字!(日語)”罪衝那些早已驚嚇過度瑟瑟顫抖的元老們喊道。
他的話過後那些元老們開始交頭接耳,以田中純一苟的堂兄田中瑟五為中心,他們開始議論紛紛,為了自己身家性命考慮,他們必須明白識時務者為俊傑的道理。
“田中純一苟!你就直了吧!你到底要隱瞞什麼?你難道真想看到大家全部死了才高興嗎?你特麼就是個畜生!(日語)”田中瑟五忽然怒指田中純一苟,自己的這位堂弟何德何能坐上田中家族總社長的位置?要論資質,他田中瑟五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