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峰一邊一邊注意百合雄才的神色,隻是百合雄才表情泰然,沒有任何的疑問和讚賞,僅僅是默默聽著。
“我殺了她,之後尋到兵器庫,並且在二號監獄內找到了我那位朋友,我先前以為他死了的那位。他和笑麵虎被關在一起,我去監獄查探的時候,正巧看到他們越獄而出。那地方是麻衣郎的部隊鎮守,幾百名殘疾人,看著就讓人心驚。我們與麻衣郎周旋,最終被他拿住,然後被扭送到田中純一苟的別墅群。”杜峰輕輕吐了口氣,一口氣這麼多,雖不是很詳細,但似乎沒有比這更詳盡的描述了。
百合雄才依然麵不改色,就像是一名合格的傾聽者,他很想知道接下來發生了什麼。
在辦公桌上的飲水機裏接了杯水,輕輕地推到杜峰麵前:“喝點水,繼續!”
杜峰笑了笑,隻是看了一眼水杯,然後繼續侃侃而:“田中純一苟將我關在高爾夫球場一側的木屋裏麵,當然裏麵是精鋼牢籠,我和我的那位朋友被分別關在兩個屋,相互間隻隔著一堵木牆。田中純一苟每都來讓人對我施加拳腳,我被鐵鏈捆住,毫無還擊之力。您老也看到了,我這背上的傷,全部是拜他們所賜。我以為我會死在那裏,會被活活打死。不過不亡我,我的朋友接到消息,他們前來救我,我猜測那位通風報信的人就是我前一所看到的兩名黑衣人。那兩個人去看我,我雖然看不到他們的容貌和表情,不過我能感受到其中一人當看到我的慘狀之後很心痛,通知我朋友的人必然就是他的。”
百合雄才似乎漸漸變了臉色,手裏的茶杯碰到嘴唇,呷了一口水。
杜峰暗暗笑了笑,再次道:“我的朋友們將我從精鋼牢籠救出,殺死了佐藤太釀還有他的兄弟佐藤丕古,最終殺進田中純一苟的主別墅大廳。您可能不知道,他正在大擺宴席宴請一位豪門公子哥,至於那人是誰,我就不必多了,總是他是我的一枚棋子,用處就在那一次而已。田中純一苟的堂兄田中瑟五是個明事理的人,懂得識時務者為俊傑,況且他早就恨透了田中純一苟。在麻衣郎決定追隨田中瑟五之後,田中純一苟變成了孤家寡人,最終被誰所殺,我倒是不知,不過這老家夥當真是死了,這是事實!”
杜峰用一種語氣訴,不卑不亢,沉穩的速度,緩緩的道出整個故事。
百合雄才的臉色越來越差,越聽越顯得心慌,隻是不停地請杜峰喝茶。
杜峰難辭盛情,伸手端起茶杯,卻沒有喝一口,張開嘴笑笑,繼續他的故事:“所有人都知道所謂的神秘人物也就是山口特工部隊的總頭目的身份隻有田中純一苟知曉,但他竟然寧願麵對死亡也不肯出那人的名諱,守口如瓶,這一點我倒是十分敬佩。從田中純一苟那裏出來,我們準備回我的店好好休息休息,但萬萬沒想到我的店早已經被人摧毀,所有的朋友都已不知去向,是死是活到現在依然不知。我知道田中純一苟和西浦勝治的關係,笑麵虎的法是他們不是外界傳言的仇家,而是有深切聯係。我斷定是他毀了我的店殺了我的朋友,於是我帶人趕往西浦國際酒店,並且用計謀拿住西浦勝治。他招了,所有的事情均是他的意思,他殺了我的朋友,如他所,我店裏的所有朋友均被大火燒死。我意圖從他口中知曉那名神秘人物的身份,他和田中純一苟不是同一個家族,既然有淵源聯係,應該會知道山口特工部隊總頭目的身份。但我沒想到他和田中純一苟一樣固執,一樣守口如瓶不肯出那人的名諱,理由都是一樣的,那邊是家族自祖上便留有訓誡,神秘人物的祖輩是他們的恩人,無論如何都不能出恩人的名諱。我很無奈,我讓人殺了他,這樣的人,真的沒必要留著!為禍世界,必須替行道!”
百合雄才的額頭滲出汗珠,似乎心裏在糾結什麼,又好似有些驚怕。
“所有這些,我們算是完成了蕩平田中家族和西浦家族兩大邪毒家族的任務,不過我們不會甘心,因為有一個人才是我們的終極目的。那個人據大隱隱於市,生活在現實生活之中,隱藏的自然很深。他是人麵獸心的垃圾,必須被清除。”杜峰微微笑著,笑的很坦蕩。
百合雄才伸手擦了一把汗:“他們都不肯,你難道已經知道那人是誰?”
杜峰把茶杯裏的水倒到地上,冷笑一聲:“百合雄才!你是想用毒水毒殺我麼?你特麼才是山口特工部隊的總會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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