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徐婉婷對杜峰有一種難以言的情愫,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對上眼。老人們常隻有對上眼的兩人才能夠做到兩情相悅,一個女孩對一個男人看上眼,那種模糊的好感是隱藏不掉的。
初嚐男女之情的徐婉婷,自己也不知道這種微妙的感覺到底是什麼,自己一個從家教甚嚴的女孩,這種朦朧感令她心裏激動還有些畏懼。
深夜的貴族醫院空曠而深沉,沒有了白的喧鬧,一切都安靜到讓人不忍發出任何聲音。
杜峰睡了一會兒,睡得不是很踏實,自己需要擔負起護工的職責,目前金蛇的一丁點兒反應都舉足輕重,大意不得。
從觀察室出來,步入重症監護室,暗黃色燈光之下,金蛇被白色單子蓋住的身體美輪美奐。
已經持續十幾個時沒有任何大的反應,金蛇就像是睡熟了一般,臉色紅潤,很難想象她現在的狀態是一位類似於植物人的女人。
杜峰走出重症監護室,醫院裏的各種中藥味道讓他頭昏腦脹,需要到外麵喘口氣。
今晚的月色如柱,明亮的很。
院落之中,那輛銀白色的阿斯頓馬丁泛著奶白色的光暈,價值二百多萬的車子,終歸是幾萬的車所不能比的。
走到車前,杜峰摸出口袋裏楊福家交給他的鑰匙,按了一下開鎖,隨手打開車門。
醫院中不乏諸多夜裏無聊的人,有病人和病人家屬,也有醫院上夜班的醫護人員。
這輛豪車線條柔美,有男性的剛毅,猶如一條出水玉龍,驚煞人眼。
此時醫院主樓許多樓層的房間外部窗前有不少睡不著的家夥,或許方才杜峰開啟車門瑣的聲音引起了他們的注意,紛紛將腦袋靠在玻璃窗內注視大院的這個角落。
阿迪頓馬丁旁邊似乎就是這輛豪車的主人,很普通的裝扮,軍綠色長褲,上身則是純黑色貼身背心。
夜晚是有些冷的,也不知道這家夥是不是腦子有病,連一件暖體的外套都沒有穿。
“這個人是今剛來的那個吧?”一位夜班男醫生對一旁的同伴道。
“對啊!就是他,據還是婉婷姐的意中人!這家夥,裝逼裝的把車都開醫院來了。”同伴很不滿的哼道。
有些人就是吃不到葡萄便葡萄酸,擁有一輛價值百萬以上的車子,對他們這種除了工資之外隻能從病人家屬那裏撈到一些好處的大夫來,絕對是一個夢想。
“你看他那身寒酸的衣服,哪像是有錢人的打扮?我估計這子可能是某位大款的司機,要不然怎麼可能穿著這身不起眼的衣服?”大夫異想連翩。
“就是!裝逼貨!看吧!他一定是想開車出去兜兜風,這樣的人就喜歡拿別人的東西炫耀,殊不知很可笑!”同伴連聲附和道,同樣很不屑的表情。
由於是在五樓,他們的談話又是在玻璃窗之內,杜峰決然不會聽到。
除了這兩名大夫之外,四樓的護士室內同樣聚集著幾雙緊盯車子的目光。
幾位年輕的女護士,非常大眾化的臉,或許看她們一眼並不會留下任何印象,當走在街上再遇到的時候,一準認不出來在哪見過。
“哇!土豪!看吧!我就婉婷姐不可能喜歡一個窮光蛋,你看他穿著一般,開的車子可是真的漂亮。”一位護士豔羨道。
“有錢人不顯山不露水的多了,哪像有些人巴不得把整個家都搬出來給人炫耀。”另一位似乎見慣了來貴族醫院就醫的豪門公子,那些喜歡四處炫耀的家夥,身旁跟隨保鏢護衛隊,當然少不老阿娜多姿的美女。
他們這幾位很顯然不可能引起豪門公子的注意,她們的豪門夢隻能在夢裏,那些所謂的白馬王子隻是夢幻而已。在殘酷的現實社會,沒有標準的長相,再沒有富甲一方的家庭條件,女人會很悲催。
“你們他長得帥不帥?”一位護士緊盯杜峰,月色如霜異常明亮,再加上大院內的燈光,杜峰在眾人眼前根本藏不住任何東西。
“是挺帥的!陰冷的表情,好有男人味!”另一位護士姐滿是驚羨的表情。
“你花癡吧!你看看你這表情,也不嫌害臊!”一位女同事調笑道。
“怎麼?如果能有這樣一位男朋友,你不願意啊?”被調侃的女護士反唇相譏。
“當然願意了!就算是個窮光蛋我也喜歡!”方才還調侃他人的護士姐更像是一個十足的花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