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峰!你真不要命了?”徐婉婷立即抗議:“有一刀差點沒給你的胃紮一窟窿,你還有心思喝酒呢!”
“這麼多有什麼用?不是沒紮上嗎?”杜峰撇下她不搭不理,繼續對楊大熊道:“大熊哥!,酒肉見兄弟,你要是不陪我喝,那你就不夠兄弟!你這個當哥哥的,就不稱職。”
楊大熊撓了撓頭,扭頭看一眼徐院長:“徐院長,他現在能喝酒?”
“可以喝一點兒,不能喝多!”徐院長清楚杜峰的病情,也清楚杜峰對醫學的了解,知道瞞不了他。
“好!那我去準備準備!”楊大熊樂嗬嗬的離開房間。
徐院長隨即走了出去,臨走之時,對徐婉婷道:“早些回去休息。”
徐婉婷守了杜峰一夜,直到亮之後才睡著。
作為一名白衣使,她很稱職,這世間這樣的大夫當真少有。
“你真的要跟他喝酒啊?你知道酒精的傷害嗎?”徐婉婷恨鐵不成鋼,自己經手的病人還從來沒有一個不遵醫囑,杜峰絕對是個例外!
“知道!隻是我隻想醉一場。”杜峰摸起煙盒點上一根,能陪他消除寂寞的,隻有香煙。
“怕是你一醉之後再也醒不來!”徐婉婷對他毫無辦法,這家夥脾氣倔的很,一意孤行不會接受別人的束縛。
“回家去吧!昨晚,謝謝你了!”杜峰擺了擺手,笑道。
他能感受到來自徐婉婷的用心,實話實,長這麼大以來,杜峰從未感受過這樣的悉心照料。
從到大,杜峰從不認為自己需要照顧,反而真正被人照料之後,感到難為情。
徐婉婷對他的用心一直都沒有變過,杜峰權當這是她的職業素養,其他的一概不想。
徐婉婷是聰明的女人,也有很多心思,她懂得默默付出,那種不求回報或者不在明麵上要求回報的做法最容易讓人感激。
徐婉婷沒有離開的意思,想了想,最終坐到椅子上。
她是個愛管“閑事”的人,有些閑事她必須過問。
“你真的不想再和楊梓茹見麵嗎?我從她的重重心思中可以看出她對你是付出了很多感情的,你這麼做會傷到她的心,知道嗎?”徐婉婷想勸杜峰,看到楊梓茹的痛苦,她真的很難受。
杜峰臉上的笑逐漸凝固:“長痛不如短痛,她需要有自己的生活,而不是活在一個人的陰影裏。”
“你知道她活在你的影子裏啊!但你為什麼不幫她消除呢?什麼都不,能解決事情嗎?”徐婉婷不由的火氣躥升,女人站在女人的角度思考問題,那麼男人都是狼心狗肺的東西。
曾經花言巧語使勁手段把人家騙到手,等到厭倦了厭惡了再一腳踢開,就算人家放棄作為女人的尊嚴重新找回來,但得到的不是好言好語好口氣,人家甚至想再來一腳,最好踢得遠遠地,再也找不回來!
“太多隻會把事情變得更糟,犯了錯誤,不應該再犯第二次。”杜峰的回答很簡單又很明確。
“這隻是你自己認為罷了!你傷害了人家就想遠離嗎?你狠心離開,可你認為人家也一定像你那麼冷血,真是荒謬!”徐婉婷發泄著心中不滿,繼續道:“要麼你以前就不要招惹人家,招惹了還要這樣,真是服了!”
“服氣就對了!”杜峰用力轉過身子,隻把後腦勺留給徐婉婷。
“你!”徐婉婷真想給他來上兩個大嘴巴子!
“你你到底還要不要見她?別以為我看不出來,其實你心裏很想見她!對不對?我可要提醒你,過去這個村可就沒那個店了,楊大熊也了,人家可能今就會離開s市,以後你想見也見不到了,或許你想見人家人家也不會再搭理你。”徐婉婷真想成人之美,情侶間的誤會太多太多了,不去解釋就會轉變為恨,有很多都隻能消失在記憶裏,會在痛恨中凝固,在心中沉澱,直到渺無蹤跡。
“這樣最好,不是嗎?注意,請不要用過來人的姿態教育我,白了,你資格太淺!”杜峰似是譏笑道。
“你真是不可理喻!人家好心好意,你竟然這麼!真的應該誰都不要搭理你!”徐婉婷氣呼呼的跑出病房,如她所,再也不想看到這個狠心到沒有人性的家夥。
房門關閉後又被人開啟,楊大熊口袋鼓鼓囊囊的走了進來。
從口袋裏往外掏著東西,楊大熊疑惑道:“婉婷怎麼還哭了?兄弟,你是不是欺負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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