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對你們動的手?”宗妙紋聽此不由下意識地眉頭緊皺了下來道,“你這麼信任我,就這樣告訴我了?”
在她漆黑的黑眼仁之中閃過一抹冷酷的光,不過卻轉瞬即逝,她如刀裁出的細眉緊鎖。
“反正你也不會害我,無所謂了。”抹茶也陷入沉思道,“至於幕後黑手是誰,我記起了一點點,好像有一個是從源世界出來的青蓮、菡萏雙神,還有桑德戈爾特……等等,你在幹嘛?”
隻見宗妙紋丟開他,抱著空白的本本,一臉嚴肅地寫下了抹茶的一個個名字。
看著她一邊磨牙一邊拿一支紅色碳素筆記名,抹茶隻有種她才是被滅族聊正主的錯覺。
好笑之餘,不由又覺得感動。
“先記下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宗妙紋略收斂起眼神之中的冷凝,飛快地變了臉色,沒個正形地嬉笑道。
“我們萬象族之所以淪落到這個地步……是因為我們一族沒有出過神隻,又缺乏戰爭的能力。”抹茶情緒低落地道,“我族成神的門檻是其他種族的十倍,但外族若吞噬萬象族就有望成神……所以我們萬象一族才會被人覬覦,招致滅族之禍。”
“你別對誰都這麼詳細!你戰五渣就算了,至少聰明點掩飾一下種族。”宗妙紋揉了揉太陽穴,忍不住再三叮囑抹茶。
“哦,對。”
在此之後的每晚上趁著入夢脫離本體之時,宗妙紋開始了刷萬靈誌惡補一些常識,還有去摸索了一就手開始剪輯自己的任務回放。暫時地也回到了平靜無波的生活之鄭
當場去世。
幾十年可真不好剪,隻能剪成紀錄片和連續劇的結合體,科普一下這個位麵的各種情況。
在位麵的幾十年,在她原本的位麵不過是幾個時而已,但刷萬靈誌卻還是在本位麵刷的,所以進度相對龐大的工程,還是無比緩慢的。
而在白,這一段時間宗妙紋幸福手握四百萬字存稿,開始閉門不出一頓碼字,三個月很快就打出來了八十萬字,這期間愉快地發文、簽約。
一套流程下來之後轉眼已是五月四號。
“你有毒吧!你不覺得你有點跑偏了嗎?”抹茶一如既往地忍不住敲打她。
“好像是有一點耶。”宗妙紋撓頭道,“我看一眼我的賬戶,再給我三我就去完成下一個位麵任務!”
而且再有三,她上一個位麵的剪輯就差不多啦,現在發到萬靈誌上去也有一點關注。
當然,與此同時也不少有評論是在吐槽她畫風太不對。
這一段時間通過萬靈誌,宗妙紋也沒少和子桑惠君聊得很嗨,雖也加了雲劫好友,但是也隻有寥寥幾句,解除了在位麵之時的“侍寢”誤會,就相看兩相厭的不再聯係。
“我好像忘記問子桑姐姐她分配到的是什麼係統了,抹茶你去幫我問問。”宗妙紋一拍腦袋,突然想起來了這麼一個問題。
抹茶對她的思維跳躍之快已經見怪不怪,鄙夷了她一眼之後緩緩道:
“反正肯定比不上我就是了,什麼你都好奇。”
我丟!
誰想知道這個了?
不幫就不幫,下次有機會又不是不可以自己問。宗妙紋這麼一想還是默默地低下了頭去,看了一眼自己的賬戶,僅有寫網文得來的188元資金。
宗妙紋此時隻想迎風淚奔。
她開文了。
她撲街了。
“雖然我撲了,但是我還是很開心。”她默默地這麼了一句。
搶在抹茶笑話她之前自己先把這個事出了,總比被抹茶哂笑好得多!
如今分明已是初夏時節,可室內的陰涼還是冷得她手腳發白,一片冰涼,她膚光本就白嫩,雖也很清秀耐看,卻讓人怎也難記住她這一張麵龐。
如芸芸眾生之一,並不獨具特色,正如她這麼一個人一樣,仿佛可以是底下任何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