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天坐在電腦前,6000字,補上了昨天,還要繼續上火車,400萬字我實在不知道何去何從了,我哭了,下本我想先寫完一半再發。
一天能寫一萬的,是神嗎,眼睜睜地看著小姐妹兩小時打出來我一天的。先那下下本的存稿墊上,去年寫的了都……對不起,我肯定不會這個月一直這樣拖下去的。
已經吃飯的時候都在寫了。)
在2021年,這仍是一件聽起來很科幻的事情。
相比幾年前,社會科技是迅速發展了,像根治癌症的藥物、智能機器人、VR之類的事物早已不再新奇。但將書本變成人這一事情從現在的科學角度上來看,怎麼看怎麼不可能,不過她還是將信將疑地收下了這份贈禮,就算不過是自己騙自己,也是人家的一點心意。
遲妙溪把自己的幾本必修和選修地理科教書放在了一起,裝在塑料袋子裏,而後按照說明書上的步驟倒入藥水,放置地麵上。
唯一令人驚奇的是藥水竟悉數沒入了那一摞地理教材之中,而且在之後竟隱隱散著螢火般微弱的光。
說明書上的意思似乎是要等兩個小時。
真是……不知道自己在期待著什麼,不論自己再怎麼祈禱,也根本不會有一個人能陪伴她。遲妙溪低聲自嘲了一下,頓時陷入了沉默,良久,她隨便收拾了下便去準備熱水打算洗澡了,等水燒開的時候順便寫了一個小時半的語文作業。
除此之外,她還在一家網站上連載網絡小說,也算小有名氣,差不多每個月都有一筆不多不少的稿費收入,大抵就算是在將來她成年,父母不再給生活費的時候,節儉一點也足夠養活自己了。
換上了拖鞋將襪子扔到衣簍裏,取出一套淺紫色的睡衣撇在床上,將換下來的衣服放回衣櫃,再翻找出浴巾和浴袍便進了衛生間。
水溫也足夠了。
被噴灑而下的水的暖意融融包圍,悠閑地沐浴讓遲妙溪再次感受到了愜意和輕鬆,故而又多洗了一會兒,大抵足有一個小時,她以浴巾細致地擦拭去了身上的水珠,而後披上寬大的浴袍便出了。殊不知,此時在她的房間裏正悄然醞釀著一件足以令人世界觀被重塑一遍的事情。
當她悠哉地穿著拖鞋回到自己的房間的時候,被眼前的一幕嚇了一大跳。
在她的臥房裏,正有一個麵似皎月之華的瑰姿豔逸的青年男子翹著二郎腿坐在她的床上,還穿著她放在床上的那件淺紫色的碎花睡衣,在他眼中流轉著動人的秋波,卻又似乎很是嫌棄這一件小衣服的模樣。
這青年墨發如似傾瀉而下的懸泉飛瀑般,微有些散亂,但仍難掩他如花似玉而媚冷的容顏,反而還令他被襯顯得有些跅弢不羈,不良而勾人,有一種令人描繪不出的風韻,碎發微遮眉眼處,分外如妖似邪。
卻生著一雙淩然的丹鳳眼,神光迫人。
他是誰?怎麼進來的?
遲妙溪隻感覺自己渾身僵硬驚詫無比,她不由自主地低下了頭,在她的目光飛快掠過的地麵上散落著一地似乎是被撐開的七零八碎的塑料袋之後,在她腦海中忽而誕生了一個極盡荒誕的念頭。
莫非真的是……
“你是誰?怎麼進來的?”遲妙溪用眼角的餘光瞥了一眼自己書桌上的手機,慌亂地思索下一步該怎麼辦。
谘詢一下那位網友?還是報警?思來想去都還是覺得後者更現實一些。
“明知故問,是想引起我的注意?穿成這樣……可別是對我有非分之想。”貌美的青年輕哼了一聲,聲調慢而冷凝。
“你你,你難道還能是我的地理書不成?”強壓抑下自己心跳如鼓的悸動感覺,她完全冷靜不下來,“明明是你私闖民宅還穿著我的睡衣!你到底是幹什麼的,意欲何為?”
“嗬,我怎麼會碰到這麼蠢的人。”
沐浴在耀眼灼目的陽光之下,他恍惚如一片光彩迷離的幻影。
“聽好了,話我隻說一遍,我名姚灼華,為助你學習而來,不過在你取得我的認可之前——我拒絕承認你是我的。”他微揚起了下頜,神情慵懶而高傲地睥睨著遲妙溪,很是從容不迫,“不論你今後歡迎我與否,我都會在這剩餘的兩年裏輔助你學習,畢竟設定裏這是我存在的意義,我隻有這兩年的生命,不會多打擾。”
“你……”遲妙溪還處於極大的震驚之中回不過來神,這過大的信息量讓人消化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