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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妙雪目露凶光,冷笑道:“好啊,我還以為我身邊的是一隻溫順的綿羊,原來也是隻白眼狼。”
“母羊為了保護自己的幼仔也會發揮狼性,我也是被夫人逼的。”夏梅姿態優雅的站在原地。
“你們先出去,兩個一起去超市幫我買點山竹回來。”林妙雪支開身邊的兩個人看護後,冷冷的看著夏梅,“吧,什麼事?”
“我年紀大了,想要女兒,外孫陪著我。”夏梅開門見山的道。
“她肚子裏的孽種不能留。我不想我兒子跟那種女人牽扯不清。”林妙雪凶狠的道。
夏梅還是站在原地,淡淡的道:“如果我告訴少爺,你的腿不是被秦香庭打斷的,而是被老爺打斷的,你少爺會怎麼想?”
林妙雪冷笑,“你威脅我?”
“夫人叫人去綁架秦香庭,又在秦香庭的食物中投毒,老爺要送夫人去警察局,夫人就寫匿名信給安姐的父親和秦香庭,檢舉自己的父親公司生產的香水中有致癌物質。這些少爺知道了,又會怎麼想?”
林妙雪的眼中更加的陰鷙,“你,庭佑就會信了嗎?”
“你讓我送出信的時候,我為了夫人不被暴露,找了寫書的抄襲了一份送出去,二夫人親手寫得匿名信還在我的手中!”夏梅鎮定的道。
“嗬嗬嗬。”林妙雪陰冷的笑著,“夏梅,你跟在我身邊二十多年了,應該知道我的個性,我吃軟不吃硬,你越是威脅我,我就越不怕,你把信給庭佑吧,頂多我是大義滅親,我是他的母親,他會原諒我的。但是你?如果我不保著你,有毒物質這件事情,你是罪魁禍首,庭佑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所以,這麼多年來,我一直以為和夫人站在同一條船上,為夫人辦事盡心盡力。”夏梅上前幾步,把手中的保溫瓶放在了桌上,而她,在林妙雪的床上坐了下來。
“看在我們這麼多年的情分上,我會給你們一筆錢,從此以後,消失在我的麵前。”林妙雪惡狠狠的道。
夏梅不為所動,露出溫婉的笑容,“如果那件事情你不怕的話,那麼關於安逸熙爸爸安祥的死呢?”
林妙雪撐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向夏梅。
夏梅慢慢的把被子蓋到了林妙雪的腋下,不冷不淡沒有任何波瀾的沉穩道:“夫人,我跟了你二十多年,早就把你的習慣,愛好,都銘記在心,你的反常我也會刻意的記得,安祥出事的前幾,你私自出去找過張華達,張華達除了是你的心腹之外,別忘記了,他也是和美爸爸最好的兄弟,和美爸爸替他多坐了幾年牢,這個恩情,他會還給我的。”
“所以你一早就知道了安祥的死不是意外?”林妙雪手顫抖的道。
“少爺當然會感謝有你這樣一位母親,處處為他籌謀,就連殺人這種事情都做得出來,但是安姐知道的話,肯定不會放過夫人的,法律也會製裁的,殺人在武安可是重罪,不定會被執行死刑,到時候,少爺再成功,夫人也不可能看到,更別要回到傅博偉身邊了。”夏梅勝券在握的淡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