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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逸熙趕忙的別過眼睛,不讓自己多想,拿起放在架子上的白色毛巾。
傅曆延修長的手指放在褲子上的紐扣上,要脫褲子的時候,安逸熙倒吸了一口氣,趕忙道:“褲子就不用了,我先幫你擦背,擦完背,你再洗澡,就不會弄到傷口了。”
傅曆延停下動作,意味深長的看著她,鬆開手,垂在身體的兩側,“你擦吧。”
安逸熙看他沒有造次,安心了一點。
她轉身在池子裏放了一些熱水,用毛巾在裏麵濕潤後,擰幹,溫熱的毛巾很細膩的擦著他壁壘分明的肩膀,避開了他的傷口擦其他的地方。
傷口比安逸熙想象中的要嚴重了很多,之前血肉模糊的地方被清洗後露出了傷口,因為麵積有些大,雖然大部分都結疤了,在傷口的邊緣地方還有些紅腫。
安逸熙看的很不舍,當時那個橫梁明明在她的頭頂,他就這樣迅猛的衝過來,用自己的血肉之軀擋住了橫梁。
誰都覺得傅曆延是無堅不摧的,可他終究是脆弱的碳水化合物組成的。
安逸熙的動作就更加輕柔了幾分,盡量不靠近他的傷口。
“傅總,你今洗頭嗎?”安逸熙歪過腦袋,仰望著傅曆延,主動問道。
傅曆延俯視著安逸熙探過來的臉,這個時候的她,靈動的像是精靈。
傅曆延點頭。
安逸熙搖了搖手中的毛巾道:“我幫你洗吧!”
傅曆延的眼中多了幾分柔和的色彩。
安逸熙因為主動,所以,覺得很不好意思,又專門找了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道:“如果你自己洗得話,你又看不到自己的背,要是洗發水從頭發上正好落在你的傷口上不好了,對不?”
傅曆延點頭,“你會洗?”
他的聲音很輕柔,輕柔的就如同羽毛,輕而易舉的就撩撥了安逸熙的心。
傅曆延,就是那樣一個輕易能左右別人情緒的人,他在工作或者生氣的時候會苛刻,一本正經,又霸道的讓人討厭,可是他在溫柔的時候,卻真正能夠無堅不摧,無所不能。
安逸熙想要用盾牌抵擋,但是顯然,好像,盾牌在他的麵前失效了。
她對傅曆延有點感覺,但是,這種感覺不是身體的,更多得是渴望男女之間精神上更深層次的交疊。
女人和男人不同。
男人對女人,更多的是身體上的需要,激情對他們來很重要,來的快,去的也快,比如,林庭佑。
林庭佑那個人女人很多,喜歡的時候寵上,不喜歡的時候,對待還不如一個陌生人。
女人對男人,很不一樣,女人更多的需要在精神上的共鳴。
安逸熙不敢多想傅曆延對她的想發,怕更多的是庸人自擾,所以,她想要盡量的壓抑自己的情感,讓自己的理智最終得到勝利。
安逸熙回答道:“當然會洗,景兒的時候,我也幫她洗過頭發的,再,我在洗發店的時候,也被人洗過很多次,你的頭發這麼短,幫你洗,不成問題。”
傅曆延拿起水龍頭,信任的把水龍頭遞到了安逸熙的手中。
他的姿態很像是把自己安心的交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