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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解開她的衣服,而是直接從腰進去,到後背,慢慢的,寬厚的手掌移到了她的胸前。
隨著他手掌的力道,安逸熙覺得有些透不過氣來,發出輕微的喘息聲。
上午的漢拿山頂,空氣特別的清醒,陽光透露樹枝,斑駁的落在他們的身上。
深吸一口氣,就能聞見花香,草的清醒,葉的秦明爽朗。
就如……
世外桃源一般。
倏爾,傅曆延往前跨了一步,安逸熙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
他很好的控製著方向,目光灼灼的盯著安逸熙緋紅的臉蛋。
讓安逸熙的後背頂上樹幹的同時。
他的大掌穿過她的褲沿,深入了進去。
“熙,些話。”傅曆延啞聲要求道,把她的褲子往下拉。
安逸熙知道他要做什麼,早就緊張的不知道什麼好了,他讓她什麼。
“會不會有蛇?”安逸熙煞風景的道。
“有。”傅曆延握住了安逸熙的手,放在了他解脫的腹部上麵,“它很想鑽進洞裏。”
安逸熙沒想到那麼優雅,矜貴的傅曆延會出那樣的話,詫異的睜大了眼睛,臉漲的通紅,睜著水波粼粼的雙眸。
傅曆延看著她這幅模樣,體內的血液越發的沸騰,感覺那處又堅硬了幾分。
他壓抑住渴望,額頭盯著她的額頭,睫毛在她的眼睛上麵,如同磨扇一般撩撥在她眼睛上方柔軟的肌膚上麵,壓抑的聲音道:“熙,你讓它進不進。”
他每一一句話,像是美人魚對漁夫的蠱惑一般,氣息通過她肌膚的毛細孔落在她的心上。
“以前,不是,進去過了嗎?”安逸熙咬著嘴唇,斷斷續續的道。
“那這次呢?想不想我進去?”傅曆延問道。
她的嘴唇就在他的眼前,微微一動,就能夠吻上。
傅曆延吻了一下,放開,看安逸熙還不話,聲音越發的沙啞,誘。導道:“熙,些什麼,我很難受。”
安逸熙聽著他耳鬢廝磨的聲音,心裏流淌過悸動,讓她的血液一下子衝到了腦際。
她愛他,不想他難受,安逸熙也顧不得平日裏的矜持了,道:“嗯,我想你進來。”
“我是誰?你是誰?”傅曆延握住自己的,朝著安逸熙那裏碾磨著,每次都隻是進了一點點,就強迫自己出來。
他想聽,聽安逸熙,她是他的,隻是他的。
這是一種感情潔癖,也是他的精神寄托,是他不顧一切追求的東西。
安逸熙被他磨得特別的難受,內心裏那難以啟齒的渴望把她逼到了頂端,很想呐喊。
“安逸熙,傅曆延。”安逸熙仰麵,手緊緊的抓著了傅曆延手臂上的衣服,粗重的喘息著,帶著懇求的聲音,再次的喊了一聲,“傅曆延。”
“熙,完整一點,誰要誰進去,誰想誰進去。”傅曆延也快到理智的頂端,忍著,慢慢的撐開了她的。
“安逸熙,啊!”安逸熙尖叫著。
她的衝動和楚楚動人,還是讓他沒有忍住,在她了自己的名字的時候,滿足了她,衝到了頂端裏麵。
那酸酸漲漲的感覺讓安逸熙快要崩潰,已經忘記了生在何處,在他再次的衝入的時候,喊道:“傅曆延,我愛你,啊。”
傅曆延緊繃著立馬的下巴,因為她的這句尖叫,如脫韁的野馬,右手摟住安逸熙的腰,左手抬起安逸熙的腿,以樹幹做依靠,相互纏繞在一起。
但是最後的時候,傅曆延沒有直接弄在裏麵,而是憑著最後的一點理智弄在了地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