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醫生,程醫生,求你救救我爸爸,隻有你能救我爸爸了。 . .”門口急衝衝地跑來一個女孩看向程翼。
“怎麼了?”程翼關心地問道。
“我爸爸的腦中有一顆惡性腫瘤,他現在每都嘔吐得厲害,吃的藥物也全部吐掉了,頭疼得壓根就睡不著覺了,他都快瘋了,王副主任,再不動手術可能撐不過半個月的。”女孩氣喘籲籲地。
“那讓王副主任趕快安排手術啊,王副主任的辦公室就在那裏!”程翼指著斜對麵的辦公室道。
“他不肯幫我爸爸做手術,因為我爸爸除了有腦瘤,還是個艾滋病患者。”女孩低下了頭。
哪,居然也是艾滋病攜帶者,動這個手術免不了要流血、輸血的,而血液是病毒傳染的途徑之一,一不心醫生也會感染的,林心裏都咯噔一下,私心裏她也不想程翼去冒這個險。
“我找了你們科室所有的醫生了,無論出多高的價格,都沒有人願意做這個手術,而我爸爸快扛不住了,我看到他,好難受。”她完忍不住蹲在地上放聲大哭了起來。
她的哭聲引來了一些人過來,林扶她起來。
女孩見程翼還沒有話,撲通跪下了,哽咽道:“這裏人都程醫生最好了,我求你救救我爸爸吧,你要多少錢都可以,讓我做什麼也都可以,我隻想讓他活久一些,求求你。”
“我,姑娘,我都了,救你爸爸這個高難度的手術,程醫生經驗還不夠,而且怎麼他可能因為救人把自己搭進去呢!”王副主任在一旁略帶嘲諷的語氣道,他忘記了自己也拒絕了這個手術。
程翼心裏不太好受,動手術的時候醫生都會戴上手套隔離的,但是這個其實也不是完全安全的,要不然感染科醫生感染病毒的概率也不會更高了。
看著眼前這個女孩為她父親求生的欲望如此強烈,程翼想到了“非典”時期看到鍾南山完完全全地站在了抗擊saRs的前線,為了挽救一個個生命,硬是將自己的生命置之度外。
從此,程翼有了從醫的夢想,他也想給絕望的人帶去希望,給無色的生命增添一些光彩。
“你快起來吧,我現在去準備給你爸爸動手術。”程翼答應道。
“程翼,不可以!”話音剛落,馬院長也著急地走過來了。
馬院長是他爸爸的好朋友,他可不想讓他朋友的孩子在這裏有什麼閃失。
“程翼這兩都有別的手術,安排都是滿滿的,沒有時間為你爸爸動手術了。”馬院長找了一個借口,冷聲對著女孩道,又對程翼使了使眼色。
“這個手術我做了,我現在就去準備。”程翼堅定地。
“程翼,年輕人還是不能太衝動,還是要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馬院長意味深長地勸解道。
“嗯,該注意的我都會注意的。”他又轉身問女孩:“你爸爸在哪個病房,我待會讓人來接他去手術室?”
“在515VIp病房”女孩欣喜地回答,擦了擦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