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恒重重摔落在地上,抹著脖子,一陣劇烈咳嗽之後,便是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卻見到羅定西已經走到肖煥章屍身邊上,似乎在觀察什麼。
他立時看向肖夫人,隻見到肖夫人扭動腰肢,緩步走到一邊的椅子上坐下,她斜躺在椅子上,那姿勢本是極度的誘人,可是看在肖恒眼中,卻是覺得不出的厭惡,緩過氣來,才道:“羅統製,你……你好生查看,一切都是那蕩婦……!”
他話聲未落,羅定西一巴掌打過來,一聲清脆響聲,肖恒半邊臉頓時便腫了,羅定西冷冷道:“話心點,你有什麼資格侮辱她?”
卻聽得一陣吃吃笑聲響起,肖恒看過去,隻見到肖夫人一隻手背擋著紅唇,正咯咯嬌笑,花枝招展,那隨意披著的衣裳散開,乳白色的肚兜顯露在外,豐滿的酥胸在肚兜之下上下顫動,波濤洶湧,令人目眩,可是肖恒此時卻已經是瞳孔收縮,看了看吃吃發笑的肖夫人,再看了看冷冷盯著自己的羅定西,猛然間抬手,一巴掌打在自己的臉上,這一下子用了全力,甚至比羅定西扇他的一巴掌還要重。
肖夫人咯咯嬌笑道:“喲,我的好恒兒,下手怎麼這麼重,你這又是唱的哪一出?”
肖恒眼中滿是懊惱之色,長歎一聲,道:“蕩婦,原來你早就和羅定西媾和在一起,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他此時腦中一片清明,瞬間明白了一切。
羅定西盯著肖恒的眼眸子,忽然間笑起來,道:“你肖恒也不是蠢人,隻是明白的太晚了一些,肖大人,我是不是該向你道謝?”
肖恒忽然間不知道身上哪裏來的力氣,猛然跳起,驟然向肖夫人衝了過去,肖夫人花容微微變色,羅定西卻已經閃身上前,聽得一陣骨骼碎裂之聲響起,當肖恒再次落地之時,四肢的關節,竟然都被羅定西拗斷,劇痛鑽心,肖恒痛不欲生。
羅定西冷冷一笑,在旁邊一張椅子上坐下,肖夫人卻已經起身來,擺動腰肢,走到羅定西身旁,那豐滿的臀兒一屁股坐在羅定西的大腿上,輕輕捶了捶羅定西胸口,嬌嗔道:“下手怎地這般重,他終究是我的侄兒。”
羅定西攔住肖夫人的腰,微笑道:“莫非你還眷戀和他的幾度春風?”
“哎,你這沒良心的,人家將身子給他,一切都不換是為了你。”肖夫人樓主羅定西的脖子,膩聲道:“你心裏明白,人家心裏隻有你,人家喜歡你強壯的身體,喜歡你男人的氣概,喜歡你對人家粗魯時候的樣子,如果不是為了你,人家才不會讓他碰一根手指頭。”
羅定西哈哈大笑,伸手在肖夫人的胸脯上用力揉了幾把,這才看向肖恒,道:“肖恒,你能夠和夫人春風幾度,就算是死,也該知足了。”
“你們這對狗男女……!”肖恒恨不得將眼前這對男女碎屍萬段,隻可惜他現在動不得對方分毫,反倒是對方隨時可以將自己碎屍萬段,“原來一切都是你們計劃好的……!”
“一切?”肖夫人睫毛閃動,迷人的眼眸子春水汪汪,嬌聲道:“恒兒,你的一切是指什麼?叔母聽不明白。”
“你們是什麼時候媾和在一起?”肖恒心知難以幸免,可是他若不弄清到底是怎麼回事,當真是死不瞑目。
“媾和?”肖夫人輕歎道:“這話怎地這般難聽?該是你情我願,有情人終成眷屬。整個北山道,真正稱得上是男人的,隻有定西一人,打從進了肖家的門,第一次見到定西,我一眼就看中了定西……!”她含情脈脈看著羅定西,“好在定西對我也有意,後來他又成了禁衛軍統製,深得肖煥章信任,能夠自由出入總督府,和他見麵的機會,自然不少……!”
肖恒恨恨道:“那時候,你們就準備篡奪北山大權?”
“那倒沒有!”肖夫人輕歎道:“那時候隻是喜歡定西,雖然不能嫁他為妻,但是能夠時常在一起,也已經心滿意足。我和定西第一次在一起,那已經是三四年前的事情了,那時候下還沒有大亂,肖煥章也還是大秦的總督,本以為隻能永遠和定西在暗中相會,可是助有情人,昏君無道,盜賊叢出,西北動蕩,肖煥章想要獨霸一方,從那時起,我就想著讓定西取而代之,隻有定西這樣的男人,才有資格成就大事。”
肖恒冷笑道:“事情當真就如此簡單?”
“哦?”肖夫人美眸流轉,“那你覺得會是什麼?”隨即輕歎了口氣,道:“罷了,你都是快要死的人,告訴你也沒有幹係,不錯,一開始看上定西,隻是想讓定西幫我做一件事情,那時候我並不知道定西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