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遠航夫妻離開後,家裏瞬間又安靜下來。
慕母氣的直捶胸口:“我就知道肯定有人在背後編排我們酒的不是,隻是沒想到這麼惡毒。”
慕父安撫著慕母:“家裏人口多,難免有幾個嫉妒的,不用管他們。”
慕母嗬嗬冷笑:“不管這幾個,他們怕是要上,讓承和罷免慕遠航的職務直接開除。他手裏那麼零星一點兒股份也直接收回來。”
慕父讚同:“放心,肯定不能讓我們酒吃虧的。”
慕母想想還不過癮:“今年過年初三的家族宴上,要再一次強調酒的身份,再把我們手裏的股份轉到酒名下,看誰以後還敢什麼。”
慕父直點頭:“是是是,你的對,我們就這麼做。”
慕承鐸怕薑九昔心情不好,笑著道:“沒想到吧,我們崽崽和恒恒打了一架,直接打出個萬貫家財,你知道爸媽手裏有多少慕家的股份嗎?百分之十五,比大哥的都多。”
薑九昔樂了:“你要是喜歡,送給你一點兒?”
慕承鐸趕緊擺手:“可千萬不要,我可不想像大哥一樣,做一個沒有感情的工作機器。”
薑九昔抱著卷毛,親了親他的臉蛋安撫著:“我們崽崽很棒,不過也不要傷心,他們的都是假話。”
卷毛這會兒已經自愈,嘴翹著看著恒恒笑。
不知道兩人想到什麼開心的事情,咯咯的笑著。
卷毛護短,他可以欺負哼哼,別人不校
所以看見誰欺負哼哼,他都會什麼想法都沒有的護著。
這會兒完全忘了剛才打架的憤怒,兩人同時想到禦風幫他們打架的模樣,咯咯笑個不停。
傍晚時,雪才停。
因為陰下雪的緣故,黑的也早。
霍景珩和慕承則前後腳回來。
慕母等不到晚飯後,在年夜飯的飯桌上,就十分氣憤的了慕遠航夫妻來後,發生的事情:“這兩個孩子霸道就算了,他們在家肯定也亂,而且恐怕不止一次,所以孩子們才能出來。”
慕承則倒是沒想到慕遠航還會來家裏,沉默了一下:“這件事我來處理。”
慕父也就好奇的問了一句:“慕氏和中森合作了?”
霍景珩在一旁嗯了一聲:“西山那塊地皮,我們打算合作開發。”
那塊地的麵積過大,一個公司倒也能吃下,隻是風險會增加。
兩個公司聯手,風險降低,而且資金上也會靈活很多。
慕父聽完,點頭:“你們看著辦就好,隻是慕氏這邊誰在負責?”
聽著就是個肥差,怕很多人都惦記。
慕承和難得臉上有了暖色:“一個新人,還有眼光。”
而且是他手把手教出來的,除了在他這裏脾氣多一些,人卻很聰明。
慕父也不再多問:“你不錯的人,那肯定是不錯了。”
薑九昔去嗅到了一點點不一樣,大哥在一個新人時,眼中溫柔寵溺,可是從來沒見過的。
和對她的寵溺不一樣,一看就是像在對戀人。
心裏突然有點兒八卦,看來大哥要脫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