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麼回事?”韓雨芹現在快崩潰了,一聲嗬斥。
“撲通!”
那人直接被怒火嚇得雙腿跪地,瑟瑟發抖起來,自從老家主去世後,夫人就掌管了家族,很多大事都是她處理的,做事說一不二,一旦生氣,那沒有人能夠勸說的了。
可這事情他也不知道,完全是突然發生的。
“老祖宗來了沒有?”許久,韓雨芹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保持理智問道。
“來了,當時老祖宗恰好就在家裏,算是保住了。”那人擦著額頭上的汗水,謹慎的回道。
“呼!”
韓雨芹聞言,鬆了一口氣,幸虧老祖宗在啊,不然的話後果是什麼就不知道了,有可能再也見不到。
她兒子是衛家現任家主,不能出事情的。
“說什麼沒有?”韓雨芹繼續問道,老祖宗既然恰好在,看完後,總該留下什麼話的。
“有。”那人回了一句,但眼神卻躲躲閃閃的,有些難以啟齒,甚至還有些慌張。
他可不知道怎麼回答啊,老祖宗留下來的話就是死話,真要是讓夫人知道了,還指不定怎麼反應呢。
“留下什麼話說啊?”韓雨芹見不說留下了什麼話,氣就不打一處來,眼睛一瞪道。
“老……老祖宗說。”瞪眼讓其變得結結巴巴起來,回道:“說家主和大小姐隻能活一個,要您做選擇。”
“什麼?!”韓雨芹聞言,整張臉變得極為驚駭,什麼叫隻能活一個?這話什麼意思?
“老祖宗說,盡管保住了性命,但體內的情況實在太糟糕,比孫少爺體內的情況還要糟糕上數倍,能夠暫時保住命已經是幸運了。”
“但家主和大小姐體內的血液損失太多,這還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他們體內各有一根不一樣的經脈完全壞了。”那人戰戰兢兢的回道。
他現在很苦逼,這管他什麼事情啊,跟他發脾氣有什麼用,又不是他做的,這不是欺負人麼?
可他又不敢說什麼,誰讓吃人家衛家的飯呢,挨罵了,也得笑著,挨揍了,也得伸過去臉,說揍得好,活的真是沒有一點兒尊嚴。
“什麼意思?”韓雨芹現在大腦都是懵的,完全不理解老祖宗留下來的話是什麼意思,話總是說的這麼不明不白,難道這些活了千年的人都是這樣麼?
非得說的那麼高深才顯示自己多厲害。
韓雨芹現在心情極度不好,這個時候了,人命關天的事情還要賣關子。
“回夫人,我也不知道,老祖宗是這麼說的,然後回宗門了。”那人搖了搖頭回道,他是真不知道,老祖宗臨走時就留下這麼一句話,說的什麼誰知道啊。
“服了他了!”韓雨芹氣的真想罵人,每次都這樣,什麼意思?
深深地看了一眼兒女,離開了臥室,來到客廳,讓人立刻去請來老祖宗,她要當麵問問,留的話什麼意思,真是費勁。
約麼一個小時,派過去的人回來,但人沒有來,而是送來一封信,交給了韓雨芹。
“這是信,老祖宗說看了後,您就知道了。”派過去的人將信遞上說了一句,拱手行禮離去。
韓雨芹眉頭緊皺,不耐煩的將信打開。
上麵隻有不到一百個字,言簡意賅,區區不到一百字,將衛子楓兄妹倆的病說的清清楚楚。
她兒子體內,任督二脈處,有一根極其小的經脈,不長,壞了,很致命。
衛夕瑤恰恰任督二脈處那根經脈完好無損。
按理說人跟人的經脈是不一樣的,就算是雙胞胎,亦或者龍鳳胎頂多長得可能一樣,但體內的經脈絕不一樣。
恰恰衛夕瑤任督二脈處那根經脈和衛子楓壞掉的一模一樣,簡直就是克隆出來的。
若是從衛夕瑤體內取出來,換給衛子楓,就可以活下來,至於體內血液損失過多,那都不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