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們忘了當初的郭家滿門抄斬之事?”司馬徽一句話說了出來,直接讓兩位家主身子怔了怔。
“難不成我們兩家也要步入後塵?”宋書學很是不甘心道,可他們也不是郭家啊,他們也是皇親國戚的。
難不成皇上連考慮都不考慮了?
這不太可能。
“步入後塵是否我不知道,但和況家作對的,都沒有好下場。”司馬徽道:“這是不爭的事實,也是毋庸置疑的。”
馬文彬二人現在回想起來當年的郭家滿門抄斬之案,就覺得後背冒冷汗,當時求情的人不在少數,可依舊被滿門抄斬,甚至求情的官員不是被流放就是一起治罪。
當時整個東城已經殺紅了眼,很多家族為了避免被卷入,都選擇了閉門不看,不問,也不想。
當時兵力都出動了。
“現在最主要的原因是四長公主,以況家的為人處世,一定會添油加醋,你們兩家搞不好就是下一個郭家。”司馬徽還是很聰明的,對況家也是有著警惕的。
“龍鳳神門發生的事情你們大概也聽說了,如若不是帝台有況家撐腰,早就下手處理了況世毅。”司馬徽道:“況家可是好大的手筆。”
“愣是將況世毅從死刑變成了活,這樣的大手筆,換做是我們,可做不到。”
司馬徽越說,馬文彬二人也越心驚膽戰,也越覺得此次危險了,或許可能會出事情。
“司馬家主,事到如今,可有解法?”宋書學問道。
現在還沒有消息傳出來,先做一些扭轉也是可以的。
司馬徽手指敲著桌子,想著,這件事不好辦是肯定的,尤其涉及到四長公主,更是不好處理。
宋書學二人知道在思考,也不敢打擾,現在這件事已經爆發了,就隻能按照爆發的事情來處理,也就是最壞結果來處理。
“你們是皇親國戚不錯。”司馬徽道:“可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至少都是太上皇之前的事情了,輩分差的太遠了。”
“皇族最講究血脈,你們和皇族的血脈早就遠太多了,說句不好聽的話,你們也隻是大家族,並非什麼皇親國戚,隻是頂著頭銜而已。”
司馬徽說出來了實話,也確實如此。
皇族子弟出生,都有證明的,甚至需要有刻牌進入祠堂才可以享受皇族權利。
馬家和宋家早就不知道隔了幾代了,和如今的況家是沒辦法比的。
“我看解法,隻有一個辦法了。”司馬徽道:“去求求一品軍侯大人。”
馬文彬二人聽到,臉色一變。
“司馬家主,一品軍侯大人可是不過問這些事情的,我們二人去,恐怕很難見到。”宋書學煩難道。
“是啊,一品軍侯大人可不是誰想見都可以見的。”馬文彬也道。
“我司馬家和一品軍侯大人素來交情不錯,舍弟更是與其有著深厚的交情,我帶你們去。”司馬徽道。
“多謝司馬家主。”馬文彬二人聽到,忙起身行大禮感謝。
這可是救命的,司馬徽確實很給力,這種局麵都願意出手幫忙,這就是朋友。
司馬徽親自帶著馬文彬二人去了一品軍侯府邸。
“司馬家主,這裏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