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無雙坐了起來道:“這裏和別的地方不一樣,別的地方是六部中一般讓刑部審,可這裏,大理寺要比刑部更高,甚至更可怕。”
淩天宇聽到,隻是笑了笑道:“我還真是想看看,像我這樣一個亂臣賊子,大理寺審我,也算是可以了。”
“就是不知道明天會有誰一起陪審。”
“你小子就一點兒不慌麼?”夏流到是好奇道:“搞不好明天你就得被淩遲處死,這不是沒有可能。”
“沒有什麼好慌的。”淩天宇很是輕鬆的聳了聳肩膀道:“又不是沒有見過,淩遲處死算個什麼,我還見過比這種處罰更可怕的存在。”
“看來你小子的出身,非富即貴。”祝無雙道:“也罷。”
“那我們就等著你回來的消息了。”
夏流也為淩天宇祈禱。
“好酒好菜,我們一起吃。”淩天宇道:“說不定,哪一天,我們可以離開這鬼地方。”
說完,淩天宇不再說話,閉上嘴,休息起來。
祝無雙和夏流可是為淩天宇這樣的話,感到意外,甚至好奇,來到天牢出去的人,隻有一種人,就是午時問斬的人,活著出去的,還真是沒有。
天牢的夜晚是極其孤獨的,也是所有犯人最難以忍受的。
沒有事情可做,隻能忍受,等著死,或者等到大赦天下這樣萬年不遇的好事情。
夏流站在窗戶處,看著唯一的小窗口,射進來的月光。
“你都看了無數年了,還沒有看夠啊?”祝無雙瞥了一眼夏流道。
“不看還能夠幹什麼?”夏流回了一句。
淩天宇也隻是看了一眼,至於天牢內的氣味,根本不會讓他感覺什麼,安心等著天亮。
不出意外,天亮後,會有人來帶著他離開的,去大理寺審後。
天微微亮,上麵再次傳來哭聲,是午時三刻問斬的犯人。
很快,第十八層天牢大門打開,一隊大理寺士兵來到,朝著淩天宇走來。
“站起來。”一校尉道。
淩天宇看了一眼,站了起來,被戴上枷鎖,腳鏈,帶著離去。
夏流和祝無雙目送著淩天宇離去。
“覺不覺得他身上有一種熟悉的氣息。”祝無雙突然道。
夏流聽到,眉頭皺了皺道:“能夠關在這一層的,都是可以威脅到這個王朝的,尤其是帝皇一脈,千羽一脈他們。”
“和帝皇一脈的氣息很像。”
“帝皇一脈修煉的功法可是巔峰功法,身上的氣息和此人的很像。”
“難不成……”
夏流想到了什麼。
祝無雙也同時想到了什麼,二人猛然間抬頭相視一眼。
“他說有希望出去,此人不會是?”夏流眉毛挑起。
祝無雙雙拳微微握了握。
“等他回來。”祝無雙道:“我們問問就知道了。”
看來這二位老家夥看出來了什麼。
至於離開的淩天宇,被帶上了囚車,前往了大理寺。
一路上都是戒備森嚴。
淩天宇坐在囚車內,看著那些圍觀的百姓。
爛菜葉,臭雞蛋還是扔了過來。
淩天宇無所謂,這算個什麼?
一路上,淩天宇狼狽不堪,直到出了一個城門,才算是好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