絢麗酒吧,燈火闌珊。
蘇木雅扶著醉酒的裴心怡剛從廁所出來,就遇上了剛剛才和裴心怡說了分手的男人。
裴心怡大手一揮,對蘇木雅說道,“雅雅,你回吧台等著我,我跟這臭男人談好就去找你。”
蘇木雅雖然不放心裴心怡,但也拗不過她。
看著她兩勾肩搭背的離開自己的視線,蘇木雅才回到吧台,剛端起手裏的玻璃杯,便看見對麵的沙發軟椅上一對男女媾和在一起。
當琉璃的燈光打在兩人身上時,勾勒出很好的美感,那就是整個一朦朧美。
這裏是大廳,大庭廣眾的,發泄也該找個地方才是啊!
蘇木雅鄙夷的搖了搖頭,剛想扭過頭去,突然想起人家免費上演限量版三級片,不看哪裏對得起演員們,隻要不長針眼就是了,便睜大了雙眼直視著那不要臉的男女。
身下的女人早已經被脫的幾乎不剩,而男人卻是衣冠整齊的隻是壓在女人身上有規律地動著,她不禁覺得這男人還真是……
女人嬌紅的臉以及不時傳入耳膜的嬌滴呢叫聲,給這喧鬧的場所確實增添了不一樣的色彩。
蘇木雅看著這少兒不宜的場麵,環顧著四周那些略顯嬌嫩的麵孔,不禁感歎這世界變化之快。
想她們讀書的時候連拉拉小手都會臉紅的,而如今這些親親小嘴都是家常便飯了。
她和陳柏宇,兩人屬於一見鍾情,然後確定關係,做了男女朋友。
隻要想到陳柏宇,蘇木雅就會覺得自己很幸福,看著右手邊擺放著的甜馬天尼,手指輕抬,緩緩送入口齒之間。
酒盡人未回。
這女人啊,遇上愛情便就沒頭沒腦,裴心怡怕是不會回來了。
蘇木雅苦澀的搖了搖頭,起身準備離開。
“怎麼,欣賞完了別人的好事就想走?”冷漠不近人情的男聲自身側傳來。
蘇木雅側臉望向沒有禮貌的男人,一臉的嫌惡。
“先生,請自重。”
她回瞪一個怒目,手肘反擊,踢腿往男人的小腹撞擊過去,卻被輕而易舉地擋下。
糟糕!
全身無力!
她被下藥了!
“下流!”蘇木雅低罵一聲,強打起精神頭站立起來,掏出手機準備給裴心怡打個電話。
“哐啷——”她手上無力,剛掏出來,手機便跌落在地,而她的身子也很是默契地跌落在男人的懷裏。
“嚴慧茹,對你,這點算不上下流!”
身後的男人摸了摸蘇木雅通紅的臉蛋,心裏暗罵不好,打橫將她抱起離開了酒吧。
酒吧昏暗的燈光下,蘇木雅看不清楚男人的臉。
可是這一句稱呼——嚴慧茹,卻讓她知道,眼前的男人認錯人了。
而同時,全身使不上一點力氣,連嗓子也竟是發不出一絲的聲音,她根本無力反抗。
裴澤軒把蘇木雅帶到酒店,將她放在床上,眉眼一挑,邪魅地說,“你就這麼想念我?”
裴澤軒修長的手指輕佻起蘇木雅的下巴,恨不能將她碾死在手心裏,真沒想到,離開了自己,這女人就浪蕩到這種地步,自己給自己下藥?!
蘇木雅雙眼無神的看著眼前的男人,此時的她隻知道自己好熱,頭暈暈的,全身難受,嗓子也是幹燥的厲害,說不出一句話,手腳也沒有力氣。
最終,她的理智也完全散失。
蘇木雅看著裴澤軒,雙臉潮紅,滿眼的期待。
房間沒有開燈,可是裴澤軒能夠想象眼前的這女人那一雙殷切的眼神。
“你這無辜的眼神,真是誤人啊!”
裴澤軒說完,霸住她的雙唇,細細親吻,大手觸摸上她的圓潤,又愛又恨的撫摸著。
他的唇,除了她,再沒吻過第二個女人。
可是眼前的女人,叫他入迷,讓他癡戀,卻又帶著不一樣的情愫,仿佛是另外一個人一樣。
“嗚嗚——”
蘇木雅隻覺得自己眼前發暈,黑蒙蒙的感覺,身體上的感觸讓她想要更深入的了解,殘存的理智也早已經被藥物吞噬而散。
她無力的躺在床上,仍由眼前的男人無盡索求,直到他進入體內,刺骨揪心的疼從下而上,沁入骨髓,刺入心髒,她才歇斯底裏地大喊出來。
可是一切,再回不去了。
等完全清醒過來已是清晨,看著熟睡在自己身旁的男人,她片刻也不想停留,拖著被拆骨一般的身體,逃也似的離開了酒店,這樣的狼狽她沒敢告訴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