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疼——
好疼——
惡魔!
蘇木雅猛地睜開雙眼,便看見爬在自己身上的冷傲男人,就像是被雷劈到,揚起手就要甩過去,被裴澤軒輕而易舉的攔下,“怎麼,忘記我了?”裴澤軒冷笑,身下更是沒有感情的再一記深入。
“混蛋!”十指緊緊深陷他的肌膚,似要將所有的仇恨和痛苦都發泄出來,蘇木雅的眼裏噙著的是怨恨的淚水,那是她這輩子都無法抹去的記憶,就像一個地獄的幽靈緊緊追著她不放。
“我求你,我求你放過我好不好?”
滿身的酒勁早已被嚇跑,蘇木雅深深地望向身邊的男人,眼裏是祈求,是卑微,是絕望。
“嚴慧茹,你求我放過你,那麼,你為什麼不放過我?”
薄涼的嘴角微微上揚,裴澤軒不帶情感地冷嗬一聲,再不給彼此喘息的機會,低頭強勢吻了下去。
慧茹,你知道嗎?這麼多年,這麼多個日子,我每一天都在告訴自己要忘了,要忘了你,可是你的笑,你的淚,你的所有美好與不美好都深深映在了我的腦海裏,讓我開心,又讓我痛苦,有你的那些記憶,早已經跟我的血脈融合在了一起。
我以為,隻要不去找你,就可以忘了你,一切便就相安無事,可是,這一切都是欺騙自己的小把戲罷了。
當看見你站在別個男人身邊是那麼美好,你知道我有多心疼嗎?
當看見你穿上別人為你披的婚紗,你知道我有多嫉妒嗎?
這一次,就算是身敗名裂,就算是死,我也再不會放手。
心裏有多少愛,便就有多少恨。
仿佛此刻過後,便是末日,裴澤軒親吻著身邊的人兒,不停地索要,狠狠地求取,沒有給彼此任何機會喘息。
……
一切激情過後,剩下的除了疲憊,便是漫無止境的未來。
蘇木雅無力的閉上雙眼,任由眼角的淚水滴落,久久才吐出幾個含糊的字句,“我真不是嚴慧茹。”
語畢,便暈了過去。
……
當蘇木雅醒過來的時候,是在一張偌大的水床上,入耳的聲音依稀還有海浪拍擊礁石的聲響。
這是陌生的環境。
她揉了揉雙眼,用雙手捶打了下自己酸疼的身體,赤腳踩在地板上。
這裏是哪?
又是誰將自己弄到這個地方?
陳柏宇?還是那個如同地獄幽靈般揮之不去的惡魔男人?
蘇木雅環顧四周,在心裏揣測。
“醒了?”
有磁性的聲音自浴室那頭傳出,她看見一個全身濕漉漉的男人下身圍著浴巾走了出來,本能的,蘇木雅用手捂住雙眼,臉也咻的紅了一片,一坨紅暈好看的暈開在臉上。
“你叫蘇木雅?”
她們兩真是太像了,昨日若不是被憤怒衝昏了頭腦,哪裏至於做出這樣離譜的事情,可是事已至此,那就將就繼續吧!
裴澤軒靠近蘇木雅,雙手環在她的腰間,將下顎枕在蘇木雅的肩頭,撲騰著溫熱的氣息不要臉的說,“可是我全身上下你都摸過了,還有什麼好害羞的?”
蘇木雅拉開兩人隻見的距離,“你既然知道我不是嚴慧茹,為什麼還要這樣對我!我昨天結婚了,我很愛他,對,我是蘇木雅,可你是誰,這裏又是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