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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白和陳回到陳府的時候已經到了中午。
等到身後沒有人跟著了,陳聲問道:“白哥,我今是不是太凶了一些?”
白白摸了摸她的頭,笑道:“那樣的人,殺一百遍都不解恨,哪裏會太凶了!如果是我出手,隻怕會更狠一些。”
“隻是擔心會給你和大師兄惹麻煩,所以我才……”白白的話音未落,陳秀臣哈哈大笑的聲音已經傳來。
“喲!子,你給我惹了什麼麻煩啊?”陳秀臣探出門外看著白白和女兒,心裏不出的寵愛:“子,放心!哪怕你殺了幾個陳家的嫡係,我也能替你兜著!哈哈!”
看到父親的身影,陳“啊”的一聲跑過去開始撒嬌,看得白白一陣羨慕。
“老陳呐,我給咱們家找了個漂亮的丫鬟,沒問題吧!”陳勾著陳秀臣的脖子笑問道。
陳秀臣故意瞪大了驚喜的眼睛,問道:“有多漂亮?”
陳立刻放開了陳秀臣,跺著腳佯怒道:“老陳呐!心我跟老韓告狀哦!”
這時,韓葉也笑著從房間裏走出,道:“,過來!跟我好好告狀的事情!如果事情夠大,咱們倆聯合白白一起彈劾你爹!”
一家人笑成一團,順便敲定了陳喜來陳府的事。
……
兩後,是和陳羅軍約見麵的時間。
一大早,陳跟著白白修煉了一陣魔蹤步後,兩人乘著馬車去了陳羅軍家,這次依然是陳兵給兩人駕車。
自從“替陳述探望母親”的事情後,陳兵在陳府的地位水漲船高,現在幾乎已經成了陳的得力下手,就是陳秀臣也會偶爾使喚他一下——陳家未來兩代家主的器重,讓陳兵這兩過得仿佛在雲霧中一般興奮和心謹慎!
在這個世界上,被大人物賞識那是運氣,能不能“承受住賞識”是能力!
所以,陳兵對於工作越發盡心了起來。
……
陳城,南三街三十三號,陳羅軍家。
朱漆大門兩旁擺著兩頭石獅子,較之陳柳氏和陳喜寄居的那一家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但這樣的人家在整個陳城隻能算是中上,而且此刻門前正圍著一群凶神惡煞的彪形大漢,每個人都至少是煉膚五階以上的實力,堵在門後不許人進去更不許人出來。
陳羅軍家是五進的大宅子,裏麵還有一個校場,中間是石砌的拳台,兩旁是武器架子,最北麵是主位,南麵是觀看席。
此刻,校場的氣氛狠沉重,陳羅軍的父母被迫坐在主位兩側,兩旁站著四個煉腑一階的高手,正中間的主位上坐著一個中年人,赫然到了煉腑三階。
陳羅軍的父親微胖、有些禿頂,原本慈祥的臉上此刻隱忍著屈辱看著主位上的中年人。
陳羅軍的母親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婦人,此刻正滿臉擔憂地看著拳台上的兒子,臉色蒼白。
拳台下還有一個四五歲的女孩,粉雕玉琢的,可愛的臉上正掛著惹人憐愛的淚珠,一雙宛如珍珠一般的大眼睛同樣擔憂地看著台上的哥哥。
陳羅軍嘴角掛著血絲,趴在地上不停喘息著。
“陳華,你不要臉!好了堂堂正正較量,竟然跟老子玩車輪戰!”陳羅軍捂著仿佛要炸開的胸口怒吼道。
在他的對麵,站著一個俊逸的公子哥正是陳華,此刻正輕輕拍著胸口的灰塵,滿臉不屑地道:“你不是從血色深淵出來的嗎?才這點本事?爺還真是失望啊!”
“我呸!”陳羅軍吼道:“有本事跟老子單挑,別玩兒那些陰招!咱們放開手腳打,生死由命!”
“跟我賭生死?”陳華挑了挑眉不屑道:“你也配?別以為陳幕能護得了你全家!告訴你,得罪了七公子,你們全家都得死!”
陳羅軍顫顫巍巍地從地上站起來,滿臉怒容,道:“陳華,你丫就是沒種!跟老子單挑你都不敢!難怪當年被左瑤打得跪地喊奶奶!要是左瑤現在還在,你他媽敢來老子家來撒野……”
“閉嘴!”尖厲的聲音瞬間從陳華嘴裏發出來,仿佛被人踩到了尾巴一般!
“怎麼?做了的事就不敢承認了?這才過去幾年啊!”陳羅軍忍著胸口的疼痛,臉上露出嘲諷的表情,道:“當年你跪在地上求饒,眼淚鼻涕一起往下流的畫麵老子還記得清清楚楚……”
“找死——”暴怒的陳華突然向陳羅軍衝了過去,一股煉膚九階的狂暴力量瞬間砸在了他的胸口。
陳羅軍現在根本沒有力氣閃躲,隻聽他慘叫一聲倒飛了出去,直直地落下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