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句話,會議室頓時又傻了,傻傻看著川一郎,似乎很多人都沒明白過來他的是什麼,是不明白啊,割一塊地給他?或者拿一筆錢出來讓他安度餘生?他要走了?這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從今開始我不再是島國人,要消除國籍,而現在我會以一個外國人的身份,向大家提出要求如何安撫我,要麼割地,要麼賠款……”川一郎同樣是黑著臉開口,不過出來這句話時他的嘴角都抽了一下,似乎連他自己都為這樣的要求而感到震驚。,!
這也的確是事實,割地,賠款?
尼瑪這種坑爹的事也虧後麵那人想得出來,他竟然要向島國當局勒索,勒索對方要麼割地要麼賠款去安撫他的精神損失費,這不是扯淡麼?這是要把當局釘上曆史的恥辱柱啊,他們怎麼可能答應?
可更扯淡的還是,從頭到尾這些事都需要川一郎去做,後麵那個人根本不會出現,當局政府恐怕根本不可能知道後麵還有其他人存在,那就算對方會恨,恐怕也隻會對準他川一郎,這,真沒有比這個更坑的了。
可以想象從這句話之後,島國當局必然會把他川一郎當做這輩子最大的仇敵……絕對絕對的不死不休。
“八嘎,你……你……我給你機會解釋,你的解釋,就是這個?”
“割地,賠款?你是在讓我們向你低頭。割地給你,賠款給你?”
“混賬!虧你得出口!!”
…………
在川一郎內傷的想死時,會議室裏原本凝滯的氣氛也終於爆發了,是爆發,某位大人物再次拍著桌子站起來,差點又要出來和川一郎肉搏,尼瑪啊。他的確是強行克製著川一郎把他們都拖下水而帶來的暴怒,忍著火氣想要給他一個機會去解釋,給這個同樣的當局之一的人一點麵子。
但看看他的是什麼?
他竟然從現在起不再是島國公民。而更會以外國人的身份向他們這票人勒索?割地,賠款?尼瑪,對於一個政府來。還能有什麼比這種事更恥辱的?
虧他得出口!他憑什麼?
所以這一刻不止是某位大佬氣的想罵娘,其他大佬同樣是紛紛震驚的起身,有的是帶著不可置信的視線看去,有的則是暴怒的都想抓東西當武器了。
“冷靜,大家冷靜一點。”一看這勢態,川一郎也身子一晃,他雖然有些身手,但也架不住前方的人那麼厚重的身份威壓啊。
急忙開口安撫了一下眾多暴怒的大佬,川一郎才急忙擦著冷汗道,“大家不要忘了。我掌管情報本部多年,手中有國內的各種機密文件,還有在場一部分人一些見不得光的醜事檔案,如果大家不答應我的條件,那就別怪我……”
著著。倒是川一郎自己又猛地吞下口水,差點被自己的話噎死,是啊,換了一般人,要去勒索一個國家政府向你低頭,給你割地賠款什麼的。這基本就是癡人夢,可問題是他還真不是一般人,而是這個國家的高層,還掌管情報部門不短時間,所以手中有著大量機要文件,還有在座一些人的把柄,真要拿這些去勒索,未必沒有成功的可能。
所以,這怎麼不讓人吐血。
明明是後麵那個人脅迫著他把整個國家拉下水,讓他成了全民公敵,不管是國外還是國內的民眾,政府,都對他快要恨之入骨了,現在好嘛,背後那人竟然又要他去勒索當局,這,要不要這麼絕?
沒有這勒索恐怕當局已經快要恨死他了,再加上勒索,可以想象就算事後那人放了他,不搭理他們父子了,島國當局也得把他們父子給弄死,絕對絕對的,不帶一點折扣。
他這時候真的是欲哭無淚啊。
可是沒辦法,不這麼做的話他的下場隻會想死都死不了,這一點他已經得到了大量經驗去肯定,在今新聞發布會之前他已經自殺過三次都沒能成功,……要不然,也不會在這時候表現的這麼不像是被人脅迫著做這些事的。
那位才是教父級別的高級黑啊,看看他現在都被黑成什麼了!!
他知道這是對方的報複,報複他們父子之前的惡行,但這麼殘忍的報複,還是讓他多年王牌特工外加宦海老吏磨練出來的心智,都被折磨的崩潰了無數次啊。
而等川一郎的話語落地,原本暴怒的一群人瞬間又愣了,全都愣愣呆了幾秒鍾,一群人才又刷的綠了臉,全都是綠油油盯著川一郎,如果目光可以殺人,恐怕對麵早已被千刀萬剮了,尼瑪,他竟然用這個去威脅他們?
可關鍵是這貨還真是情報本部的大佬,手中未必沒有這個國家政府的大量內幕紀要文件,以及他們自己的把柄。
但,但他吃大便了麼?他竟然真的敢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