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沐盈自然生氣。
“就是。”
“今天咱秋家大喜的日子,帶這種窩囊廢過來,這不是掃興嗎?”
“也不知道秋沐橙怎麼想的,那葉凡一個鄉巴佬,還是個廢物贅婿,這種窩囊廢帶在身邊,她自己就不嫌丟人嗎?”
此時,周圍秋家人你一言我一語,議論紛紛。
看向秋沐橙的目光之中,無疑也帶著譏諷與嘲笑。
而秋沐橙卻是眉頭皺起,她看向秋沐盈,不悅回道:“秋沐盈,葉凡再不濟,他也是你姐夫。”
“你就這般說你姐夫?”
秋沐盈一聽,頓時笑了:“嗬,三姐,你還真是好大的威風啊。一個廢物而已,我不趕他出去,就已經是給你麵子了。”
“怎麼,還想讓我恭恭敬敬的喊他聲姐夫不成?”
“等他先把欠秋家的聘禮與彩禮補上再說吧。”
“一個鄉下土鱉,無能廢物。我記得,他當年娶你,連聘禮都沒錢給吧。這種窩囊廢,真不知道你哪來的臉,也好意思讓我喊他姐夫?”
“真是天大的笑話。”秋沐盈不屑笑著。
“盈盈,理他們幹什麼?一家子窩囊廢而已。他們蹭吃蹭喝就讓他們蹭就是,正好,也讓老三一家開開眼,看看咱家的女婿,是如何的年輕有為?”
“也讓他們看看我家盈盈,今日是如何的榮耀?”這時候,秋沐盈的母親王巧玉拉了拉秋沐盈,也是滿含譏諷的說了幾句。
“來了來了。”
“盈盈姐,你未婚夫送聘禮來了。”
外麵,突然嘈雜起來。
緊接著,一位西裝革履的俊朗青年,便領著一眾手下,傲然登門。
在見到王巧玉夫婦之後,這青年頓時敬拜。
“小婿楚文飛,特於今日,給秋家送上聘禮。”
“送禮金十八萬,黃金項梁一副,翡翠耳墜一對,銀質手鐲一副。”
“還請嶽父嶽母收下。”
說話之間,楚文飛當即召喚下人,將一眾貴重禮物,以及數箱煙酒,盡皆給搬到廳堂之中。
“我去!”
“光禮金就送了十八萬?”
“再加上黃金,翡翠耳墜,今天這聘禮,怕是得值個小二十萬了吧?”
““這還隻是訂婚前的聘禮,據說結婚前還送一份彩禮呢?”
“不愧是大戶人家的少爺,這出手就是闊氣。”
“想當初,我結婚時,男方聘禮就隻送了幾箱煙酒而已。看人家?”
一時間,秋家眾人一陣豔羨。
而秋沐盈、王巧玉母女兩人,此時卻是意氣風發,風光的很。
“三姐,怎麼樣?”
“我找的老公,還不錯吧。”
“禮金十八萬,金銀首飾也有一堆。”
“哪像你那個廢物老公,入贅三年,無能無為不說。當年結婚一毛錢卻是都拿不出。”
“我若是嫁給這等老公,怕是得挖個地縫鑽進去了,根本沒臉見人。”
“不過這個窩囊廢臉皮也是真厚,真不知道他怎麼還有臉活著?”
“我若是他,早就無地自容,一頭撞南牆死掉算了。省的在這丟人現眼!”秋沐盈肆意的笑著,那嗤笑之聲,隻若一把把尖刀,刺進秋沐橙心裏。
秋沐橙低著頭,一言不發,沒有人知道,此時她的心中,是何等的 酸楚。
葉凡見狀,心中一陣不忍與虧欠。
這些年,葉凡深知,因為自己,秋沐橙受了多少委屈與羞辱。
終於,他攥緊手掌,走了出來。抬起頭,眉眼中帶著莫名的冷意:“就這點東西,你就如此驕傲?”
“我去!”
“你一個鄉下土鱉,無能贅婿,好大的口氣!”
“怎麼,還瞧不起我老公給的這些聘禮了?”
“當年一毛錢都沒拿出來,現在好意思嘲笑起我們來了?”
“真是笑話!”
“你若真有能耐,就也拿十八萬禮金給你老婆啊?”
“你一個窮逼,你特麼拿得出來嗎你?”秋沐盈嗤笑罵著,看向葉凡的目光,隻若看待一個白癡一般。
然而,就在秋沐盈話音剛落。
秋家老宅的門,竟被人直接推開。
緊接著,齊刷刷十幾個大漢,隻若潮水一般,從外麵席卷而入。
一個個西裝革履,氣勢非凡!
“敢問,秋家三小姐可在?”
“華夏楚家,前來送上聘禮!!”
轟~
喝聲響起。
霎時間,全場寂然。
眾人盡皆懵逼,秋沐橙更是當場楞在原地。
“我...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