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秦以墨和蘇槿兩人下了車,老遠的就看到顧明旗和張曉兩人站在甜點店那裏,看到他們兩人,張曉立馬跑了過去。
張曉哭得像個淚人一樣,拉著蘇槿的手,看到她脖子上的繃帶,驚訝道:“小槿,你,你這是怎麼了?”
蘇槿輕笑安撫著她:“我沒事。甜點店出了什麼事情?”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說著,張曉就哭了出來,“那群人找到我們的店鋪,找人將店裏的東西全都砸了。我一直打你電話,你的電話怎麼也打不通,正好我碰到了顧先生,求他幫忙的。”
顧明旗知道蘇槿和秦以墨在一起,所以剛才會打秦以墨的電話。
若是沒事的話,顧明旗吃飽了撐著才會打秦以墨的電話。
此刻的甜點店如同一個廢墟場一樣,所有的東西都被砸壞了,一件東西都沒有完好無損的留下。
“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小槿。”張曉滿含淚水的看著蘇槿,如今能幫她的也隻有蘇槿了。
蘇槿看著那家她和張曉一起經營起來的甜點店就這樣毀了,心裏不難受是假的。
就好像她所有的東西都沒有了一樣。
她抬頭看向秦以墨,他說好會幫張曉的,現在蘇槿也隻能求他了。
秦以墨掃了一眼已經成殘破不堪的甜點店,沒有看蘇槿,淡淡說道:“先回去吧。”
“秦以墨,你說好會幫曉曉的。”蘇槿拉著他的手,似乎有不讓他走的意思。
“我答應了你肯定會幫。現在你必須聽我的,先回去再說。”
秦以墨看到顧明旗就十分不爽,原因自然是顧明旗在酒會上說的那一番話。
酒會上隻有他們兩人的時候,顧明旗端著酒杯優雅的喝了一口,麵上帶著淡淡的笑容:“秦總,高調秀恩愛,小心成悲劇。”
秦以墨不屑的掃了他一眼,聲音清冷:“是嗎,那我要拭目以待了。”
“小槿心裏的人根本就不是你,這一點你比我還清楚。”
顧明旗的這句話是他的死穴,更是他的硬傷。
他忽然就笑了起來:“即便這樣,我也是比你幸運的,至少蘇槿是我名義上的妻子。”
雖然他沒有得到蘇槿的心,但是他很幸運,蘇槿嫁給了他,而顧明旗卻是什麼都沒有,按說可憐,最可憐的是顧明旗才對。
兩人之間的談話在那一通電話來了後停住了,但是談話的內容如同烙印一般印在兩人的心上。
秦以墨現在說要回去了,其實就是不想看到顧明旗,免得想起那段他不開心的話。
甜點店的事情是他失策了,原本他早就讓助理去查張曉欠債的那批人了,可惜,這中間似乎也有人在插手。
那個人就是顧明旗。
知道這件事情之後,秦以墨就更討厭顧明旗這小子了。
“秦總。”
就在氣氛僵硬的時候,顧明旗緩緩的走了過來,笑容和煦如暖風:“那批人正好是我認識的,我看這事由我出麵解決,畢竟這是小槿的事情,而我身為小槿的哥哥,這也是我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