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麻袋抗著走的詩甜,慢慢恢複神智,搖搖晃晃的感覺很不舒服,她的胃酸水都快被搖出來了。?越來越難受的感覺使她慢慢地清醒,睜開眼睛,四周黑漆漆一片,想扭到四肢時,發現自己全身動彈不得。
她被綁架了,這個意識闖進了她的腦海裏。
然後突然聽到有人在談話……
“TM的,炮子跟樹皮那兩個婊/子養的家夥,到底把車停哪裏啊,幸好這蠢妞還不重,不然真要累死老子了。“”老鼠”滿口粗話。
聽得詩甜找不到自己的聲音,這粗口連篇的語句,不難想象是混黑社會的,上帝,她沒有得最誰啊,怎麼會惹上這凶神惡煞的黑道流氓呢?
“操,他媽的才走幾步啊,抱怨個鳥啊,剛才還不都是老子背的,前麵就到了,別再給我瞎嚷嚷。”另一個叫“獅子”的不耐煩地搭腔。
詩甜更是驚得要渾身發抖,聽他們的語義似乎不隻他們兩個,還有別的同夥,她該怎麼辦?靠她自己的能力想要逃跑,那根本是在做夢!!
她的生活素來單純,絕對不會跟黑道有所瓜葛的呀,是不是他們抓錯人了啊?
當詩甜感覺自己被放在車裏時,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用盡了力氣,大喊:“救命啊,救命啊,誰我救救我。”
那四個“小弟”被這驟然而起的呼救聲愣了幾秒鍾。
樹皮首先回過神來氣急敗壞地低吼:“該死,你們兩個怎麼辦事的,怎麼不事先把她的嘴巴堵上啊!”
“我沒想到她會這麼快醒來。”老鼠忙道。
“救命啊,救命!”詩甜不管三七二十一,使勁吃奶的力氣,拚了命地喊救命。?內心的恐懼早已經令她失去理智了。
“你們搞什麼飛機,先堵上這臭丫頭的嘴!”炮子當機立斷地把黑色袋子一掀,獅子已從車裏找出一條毛巾粗魯地塞住詩甜呼救的嘴巴。
“臭丫頭,讓你再叫!”炮子惡狠狠地打了詩甜一個耳光。
詩甜嘴巴被堵,驚慌失措地拚命掙紮著,留下了驚恐的淚水。
“臭丫頭,你給我安分點,不然老子叫你死很難看!”樹皮出言恐嚇,將詩甜塞的後備車廂,自己也坐上了車:“炮子,開車。”
炮子發動引擎,車朝山上飛快地駛去,留下隻是排出來的黑煙。
此時山路旁的密林內,閃出一位帥氣的男孩,一八零以上的身高,一身天空藍的運動服。
他的不似諾揚那種內斂冷漠又溫文優雅的男性風采,有著致命的吸引力,也不若海信渾身散發出頹廢又邪邪的氣息卻該死的迷人,但他有著與他們儼然不同的魅力,尤其是那一頭金黃的頭發自然卷,如果在陽光下定能閃耀出最璀璨的光芒,英氣的星目劍眉,深刻的五官輪廓如精心雕刻的藝術品,炯炯有神的眼眸迸發出正氣的光芒,給人一種非常幹爽清澈的感覺,他是一個燦爛如阿波羅太陽神般的陽光男孩。
此時他詭異地盯著那輛往山上開的車,如果他剛才沒聽錯的話,應該是女孩子的呼叫聲。
他本來是晚飯後出來慢跑的,他是武術家族的後人,每天早晚兩次的慢跑是他從小養成的習慣。
他的爺爺,他的父親,包括他自己及兩哥哥一個姐姐,都是非常熱愛武術的人,父親曾經還是個軍人,他的兩個哥哥都是國際刑警,他的姐姐是知名的品牌律師,人稱“鐵心娘子”,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罪犯,最喜歡的消遣是將那些罪惡的犯人送進監獄。
而他則是家中的老麼,及萬千寵愛於一身,所以不但他的外表陽光,他的內心更開朗,豪爽,家人的保護及寵愛養成了,他的身上有一股跟詩甜相似的純淨氣息。
當他慢跑到這裏的時候突然想小解,這裏又剛好沒有廁所,雖然這是一條人煙稀少的山路,但不保證一定沒有人經過,所以他就閃到一旁的密林裏去小解,他可不敢在光天化日下,豪無遮蔽的路旁隨意小解,萬一不小心,倒黴的被人撞到,說不定那人會直接以為他是個變態。
正當他在小解之際,聽到一聲驚天地的呼救聲。等他完事後匆匆跑出來的時候,看到的正是那輛往山上開的車,如果他估計的沒錯的話,那輛連車牌號碼都沒有的舊車定有古怪,那個呼救的女孩百分之九十九在那車裏。
生活在一家正氣勃勃的氛圍內,他想不正氣都難,那正義感十足的他又豈會放在一個可能會遭劫遇害的女孩不顧呢?
思及此,他當機立斷掏手機打電話給他二哥,他知道他二哥今天沒輪班,在家休息,簡單的交代下自己所在的地理位置,要他二哥盡快趕來。
不一會兒一輛紅色的跑車呼嘯而來,估計他是飆車過來的,救人如救火,不快點能行嗎?他們如果多耽擱一分鍾,那女孩就多一份危險,如果因為他們的耽誤而使那名女孩遇難的話,這對他們正義凜然的家族來說是最不能接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