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他的二哥已然將那四個小混混搞定,拷上手銬,再將他們綁得像粽子似地排排站。
詩甜雖然剛才不曾見過這四個流氓,但他們的氣場,他們被製伏後,流露出陰狠的樣子,都能她驚慌,下意識地往顧瑀的懷裏縮。
“老鼠”見狀:“我呸,剛才還裝什麼聖女,哭死哭活的不讓上,見到俊俏的小子,還不急巴巴地朝人家投懷送抱。”
拷著手銬,被捆成粽子樣了,還那麼多話難怪會叫“老鼠”。
其他三人聽了,同時扯嘴嗤笑出聲。
“老鼠”的粗話,再次令詩甜反胃,臉上益發的蒼白。
顧瑀發覺,便輕輕地將她往懷裏帶,拍著她的背脊,柔聲安慰:“別怕,他們很快就會有淒慘的下場”。
顧瑀的二哥麵帶笑容地走到“老鼠”的跟前輕柔地問著:“什麼叫做禍從口出,你剛才還學不會啊。”說著扳著手指,握握拳頭,骨骼“喀,喀”響,“老鼠”咽咽口水,怕怕地看著他的拳頭。
男子的笑容越來越燦爛,飛快地揚了揚手發出清脆的“啪,啪”兩聲,後甩甩手喃喃自語地說著:“人渣的皮就是厚,尤其是臉上,手痛死了。”
“老鼠”的兩頰毫無疑問地腫了起來,要知道下手的人都喊手痛,那個挨打的人的臉能好到哪裏去。
打完耳光,一腿踹了“老鼠”的大腿上,“老鼠”痛得跪下了。
見了“老鼠”的“優待”其餘三人,再也不敢吱聲。
挨打的“老鼠”縱使心裏有一百個不甘也不敢當場發作,他們形勢強,他除了忍氣吞聲,還能怎麼樣。
“二哥,這四個垃圾,你打算怎麼處置。”顧瑀問道。
“你二哥我也算是個合格的執法人員,就用法律來製裁他們幾個吧。”打人的男子還大言不慚地說自己是個合格的執法人員。
“那剛才打人打得抱怨手痛的那個人是誰啊?”顧瑀不客氣地反問。
“打人?誰啊,在刑警麵前打人,好大膽!”男子聲色俱佳地表演著。
刑警,四個混混腦子當場被震花了,雖然對此人隨身攜帶手銬隱約感到不對勁,但他們一致鴕鳥的心情,寧願把他當做這個純屬是個人的特殊癖好,但親耳證實了眼前的蕭條男子是名刑警時,心都涼透了,這下麻煩大,死定了,本以為是件易如反掌小兒科的事,沒想到捅了個馬蜂窩,但願老大能救他們……
男子裝傻故意走到“老鼠”跟前很客氣地問道“你剛才有看到誰打人了嗎?”
“老鼠”被他客氣的不可思議的態度驚出一身的冷汗,苦哈哈,窩窩囊囊地搖著頭,抖著聲音回道:“沒,沒,沒看到!”隻不過是被挨打而已。
“沒有啊。”男子摸著光滑的下巴走到其他三人的跟前:“那你們呢,看到誰打人了嗎?”
“沒有,沒有……沒看到……”三人爭先恐後地說瞎話,挨打的當事人都說沒有看到了,關他們啥事啊,好漢不吃眼前虧。
“看吧!”男子狀似無奈地攤攤手,又無比嚴肅認真地說道:“是不是你看錯了,下次要看清楚點,視力不好就去配副好點的眼鏡,零花錢要是已經不小心用光了,哥給你配去。”
詩甜感染了他們兩兄弟你來我往的互動,心情也輕鬆了不小,繃緊的情緒慢慢地鬆懈下來,看到已經被製伏的四個流氓,聽到那男子是個警察時,各個麵如土灰的樣子,她才深刻的知道,她得救了,那些壞人再也威脅不了她,傷害不了她了……
見她漸漸地放鬆下來,顧瑀扶著詩甜走到那男子跟前介紹道:“這位是我的二哥,叫顧然,是一名最不守紀律的警察”。
“臭小子,什麼叫最不守紀律的警察?”顧瑀的二哥——顧然,當場抗議。
顧瑀當自己沒聽到,繼續介紹:“這位……”隨即輕拍自己的額頭對著詩甜說道:“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哈哈哈哈!”顧然聽了,不客氣地大笑:“好樣的,老弟,自己還是個陌生人,還想幫人介紹,有你的。”
“什麼陌生人,我有跟她說過我的名字,所以不算陌生人,我隻是剛好忘了問她的名字而已。”
“我叫沅詩甜!”詩甜主動自我介紹,她喜歡這對逗趣的兄弟,也許是因為他們的眼中沒有嫌棄,或者嗤笑她,從他們的互動中,不難發現他們兄弟的感情深厚。
“老爸貪方便就隨便地將我取名叫顧然。”
詩甜笑道:“顧二哥,你好。”
“你直接跟著顧瑀叫我二哥好了,加上那個姓,聽起來怪別扭的”顧然閱人無數,不管怎麼會偽裝的罪犯都逃不過他犀利的法眼,所以他能輕易地看透了詩甜的個性,嬌嬌弱弱的樣子讓他打心底地想嗬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