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甜翻閱著諾揚幫她做的重點標記以及注解,仰頭看著他,眼中飄出閃閃發光崇拜的光芒。
諾揚被她崇拜的目光看得不禁有些得意地飄飄然。
“諾揚,你是怎麼學英語的?我怎麼背單詞都背不了,更別提語法之類的,我好像天生與英語無緣一樣。”
“沒事,按照我劃的重點,還加上每天晚上我幫你複習,六級應該沒問題。隻是,以後帶你出國,總不能24小時看著你,所以你必須學英語。”
“好吧……”詩甜點點頭,鵝蛋臉上漾著聽從的表情。
“咦?外麵怎麼這麼吵啊?”詩甜放下書本,站了起來,往外走……
“你幹什麼一直死跟著我來找詩甜。”媛子不客氣地對著海信紅眼睛、綠眉毛的。媛子和柯靜原本打算一起去找洛汐,這段時間洛汐的電話不通,也沒有和她們聯係,她們不免擔心洛汐發生了什麼事兒,但,四朵金花畢竟是心連心,有什麼事情,要一起麵對,所以倆人就來這裏?找詩甜。
“我找我家老大。”海信賴皮道。
“找你家老大就去你老大家找,幹嘛跟著我。”
“我也一樣,看來我們是找到共同語言了。”
媛子聽了差點吐血,臉皮厚的人她見多了,但像他這麼厚臉皮的她還真是第一次見“誰跟你有共同語言,你少亂攀關係。”
“我就算亂攀也不會攀你啊,你才別在那裏自作多情呢。”海信一臉他很嫌棄她的樣子。
海信不知道怎麼的,看她氣得暴跳如雷的樣子,他心裏就有一股變態的快感。
“你……,你簡直是個瘟神。”
“這句話剛好是我想對你說的,請別搶我的台詞。”
“男人像你這麼惡心的我還真沒見過,以後你索性改名惡心男得了。”媛子瞪著大眼,扳著一張氣得通紅的俏臉。
“女人像你這麼粗魯潑辣的,我也是第一次見,我看你還是直接叫粗魯婆算了。”海信也不成多讓的反唇回擊。
兩人鬥得不亦樂乎,從房間出來的詩甜看得目瞪口呆。
柯靜頭疼得揉著太陽穴:老天,他們有完沒有,從學校一路吵到來諾揚家,就沒停過,你來我往的唇槍舌戰,到了諾揚家還不見停戰的趨勢,還越演越激烈,忍無可忍的她終於受不了了。
“夠了沒,吵死人了!”飽受噪音摧殘的柯靜終於爆發了。
“海信你很閑嗎?”諾揚似笑非笑地睨著他。
“嗬嗬,諾老大。”海信企圖打哈哈蒙混過去,他是故意去挑釁媛子的,他越來越喜歡逗她氣呼呼的樣子,感覺特別動人。
“事情辦得這麼樣了。”諾揚問了隻有他倆聽得懂的問題。
“在進行,目前沒什麼收獲。”海信據實回答。
“那你還有這麼多的時間來做這麼幼稚的事情?”
“調劑身心。”
“我看是你腦子有問題,我說諾總,你不是向來知人善用的嗎,這回你是沒帶眼睛出來嗎?居然委托這這種不牢靠的人辦事。”媛子極盡所能的損海信,順帶也貶低了諾揚的智商。
詩甜同情地看了諾揚一眼,可憐哦,受榴彈波及。
諾揚不可置否地挑了挑他的劍眉,懶得理這個幼稚有潑辣兼沒大腦的女人。
海信可不肯了:“你怎麼知道我不牢靠,你靠過嗎,我不要太牢靠了好不好。”
“切……,就你……”媛子是徹底地鄙視他。
“你……”這是什麼態度,什麼表情,這女人不給點她顏色看看是不行了,思及此,海信笑得很邪氣,非常的邪氣,慢慢的靠近媛子:“你的英語複習的如何,別忘了我們的賭約,我可是非常的期待……哈哈哈。”
“你……”一說到這個媛子的臉都綠了,這個該死的賤男人,更該死的是英語是她的克星,他的天敵,更更該死的是自己不該失去理智的跟他下那個見鬼的賭約。
誰說衝動是魔鬼來著?衝動簡直是比魔鬼更魔鬼,但既然事情都到這份上了,佛爭一炷香,人一口氣,輸人絕不輸陣:“哈,好極了,我也很期待結果。”
“期待隨我處置嗎,你該不會是看上了我,想讓我為所欲為吧,我不是那麼隨便的人哦。”海信語畢。
詩甜抖著唇,硬生生的將到喉嚨口的笑聲給吞回去,不然媛子絕對會讓她很難看,但是她真的快憋死了。
頂住啊,千萬不能笑出來,那女人已經氣的渾身顫抖,頭頂冒煙了,怒發衝冠也就她這樣了,她不能火上澆油。
“我看你有妄想症,麻煩你有病盡早就醫,說不定還有的救,本姑娘還等著虐待你的時候呢,我可不想被人說我欺壓一個智障兼精神病患者,那會大大的有損我光明磊落的格調。”媛子果真不愧為毒舌一派的掌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