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西元1854年(共和曆695年),從九月下旬起,海上jing衛隊在舟山沿海一帶全麵的靖海剿匪,大批活躍在舟山一帶的廣東艇匪幾乎已經被滅絕,就連盤踞在寧波一帶的葡萄牙海盜也被消滅得一幹二淨。海jing隊還接連查扣滿清官府船隻,奪取漕糧銀兩,同時還攔截歐美商船,按章收稅。
打著大明旗號的海匪占據廟子湖島,肆掠東海,對此清廷驚懼萬分,連發六百裏加急,嚴令閩浙各督撫,督飭水師將弁,分投截擊;並飭陸路員弁,嚴加防範,務期悉數殲捦,勿任一名漏網。
因為舟山鎮總兵正在清軍江南大營協理軍務,配合圍剿江寧城內的太平軍。清廷隻得急調福建水師北上,又令漕運總督、浙江督辦團練大臣邵燦帥軍進駐定海城,務必協力痛剿,以期淨絕根株。
就在滿清在定海調集兵馬,整飭舟船炮械,妄想剿平明興島的時候。明興島也在緊鑼密鼓的進行戰鬥訓練。
10月19ri上午,明興島檢疫灣一片刺刀拚殺的熱火朝景象。檢疫灣靠著懸崖的那塊空地,豎起了四個大木樁,四個紅毛碧眼的大鼻子分別給捆綁在木樁上,他們的嘴也給堵上了。懸崖下麵還有幾十個葡萄牙海盜被捆綁在那裏,他們的嘴全都給堵上。就在兩前,這些葡萄牙海盜駕ā最後六艘大帆船,想突擊明興島。他們還沒挨上島的邊,就被親王號和海jing隊攔住,遭到迎頭痛擊。沒死的海盜全成了俘虜,大帆船也成了明興島的戰利品。
陸軍教導隊、海上jing衛隊,還有新兵營,他們個個扛著上了刺刀的步槍,列隊集合在空地上。三支隊伍分別從三個麵圍住木樁,加懸崖一麵,圍成了一個四邊形。
“突刺——刺”陳禦下達口令。
“殺~~”班學、秋楓、科勒、譚克四個人一起大叫,他們分別握住鋼槍,狠狠的刺向木樁上紅毛人的胸口。
譚克根據動作要領,兩臂用力、腰部用力,右腳猛地一蹬,“撲哧”一聲,明晃晃的刺刀一下就刺進紅毛人的胸膛。譚克心,這麼輕鬆啊,就好像刺穿了一層皮革。然後他左腳迅速用力蹬地,推動身體向後移,同時兩手將槍麵稍向左旋轉,猛力將槍刺拔出。
紅毛人倒吸著氣,在木樁上顫抖,鮮血流了一地。
“下一組”
吳石芒、張逑霸、麥克蘭、葉丹青扛著鋼槍,jing神抖擻的跑步上場。
“預備用槍”
四人聽到口令,“嘩”的一下把槍送出,他們拉開刺刀拚殺的架勢,眼睛緊盯住前麵的目標,躍躍yu試的樣子。木樁上的四個紅毛人也不知是痛暈了,還是嚇暈,全都耷拉下腦袋。
在懸崖上麵,白寶湘笑嗬嗬的對王鐵錘、雲瀾,“士氣很高啊。用活人練習刺殺,沒人有意見吧。”
“我們軍事組沒道德帝,也沒聖母。沒人有意見。”王鐵錘冷笑道,“不見見血,打什麼仗?幾個罪大惡極的葡萄牙海盜也不敢殺,軍隊就不要呆了。”
“這些葡萄牙海盜是自己送上門的,他們活該!”雲瀾有些忿忿,“如果我們武力差,我們就是他們的刀下之鬼。”
白寶湘讚許的看著身邊的閆嶽臣,“還是嶽臣的藥丸厲害,吃了之後,那些新兵拚起刺刀,也全都jing神抖擻。”
閻嶽臣十分矜持,他隻是扶了扶厚玻璃瓶底似的眼鏡,沒開口。閻嶽臣是農大生物專業畢業,曾經在肥料廠上班一年。目前在讀遺傳育種博士研究生,專攻水稻。
提起藥丸,王鐵錘就有些不太放心,“嶽臣,我總覺得有些不妥。吃了你這藥丸,膽的家夥,端起槍就敢一對三。我覺得藥物越厲害,副作用也就越大。”
竟然有人懷疑自己的技術成果,閆博士自傲的搖著頭,“不對,青黴素問世的時候,被譽為神藥,無病不知。但青黴素的副作用就是,孕婦孩都能用。再,我們這藥丸的主要成分是全然的,是從露水草萃取出來的蛻皮激素,臨床應用也有四十年,沒發現什麼明顯的副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