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老冷眼望了許正業一下,哼了一聲,:“什麼叫不全是胡編亂造的?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江少遊的診斷報告每一份都有理有據,都是最為接近事實的。雖然在片子和化驗單還沒出來之前,我也沒辦法做出最後的診斷結果,但是……我可以保證,不管最後結果如何,至少在診斷這方麵,你們十幾個人綁在一起也不如江少遊一個!他這二十份診斷報告,除了有三份是我也拿不準的外,其他十七份的準確率都相當高,所以……這第一輪測試的冠軍應該肯定是江少遊了。”
“不……不可能,這怎麼可能!”聽了這番話後,許正業立刻不服氣地:“剛才我看得很清楚,江少遊他基本上都沒有上手去觸碰過任何一位患者的傷處,他……他連碰都沒碰人家一下,又怎麼可能會做出準確的診斷來的?假的……他的這些診斷報告一定是假的!要不……要不就是他和那些患者提前竄通好了的,他們全都是江少遊的托……全都是托!”
“那你的意思是……連我們五個評審也全都是江少遊的托了?”
鍾老憤怒地:“這二十名患者全部都是由我們五個人剛才在門診大廳裏隨機抽取出來的,在此之前,就連我們五個人都不知道我們會抽取哪位患者過來,江少遊又怎麼會知道的?除非你的意思是……整個兒鄒氏正骨醫院裏,今來看病的患者全都是江少遊找來的托,而且江少遊還提前做足了準備,把每一個人的傷病情況背誦得滾瓜爛熟……不過,你覺得這有可能嗎?”
許正業聞言頓時無話可了……是呀,全醫院的患者都是江少遊找來的托,這有可能嗎?先不找這麼托過來得花多少錢,就算是你肯花錢,又上哪裏去找這麼多骨科的患者呀?難不成江少遊原本找的都是健康的人,然後為了讓他們來當托,又特地把他們身上的骨頭給敲斷了?
馬濤見許正業啞了火,他頓時也急了。忍不住繼續質問道:“可是剛才有好多患者都沒有讓江少遊看過時就已經離開了,但是江少遊卻仍然寫出了他們的診斷報告,難道這裏麵還沒有鬼嗎?這些人怎麼可能不是托呢?這是暗箱操作……一定是的!”
“啪——”
鄒長春氣得用力一拍桌子,:“夠了!你們自己沒本事,就不要把別人也想得和你們一樣的不堪!還暗箱操作?我問你……今這次的鬥醫是誰提出來的?是我鄒長春還是這五位骨科的專家?或者還是你們的師弟江少遊?”
“之前我就已經和你們通過氣,告訴你們我將要把衣缽傳給江少遊,當時你們也全都答應了,我還以為今隻要宣布一下就可以了,誰知道你們居然在這種時候提出要和江少遊鬥醫!這是你們幾個之間互相計劃好的嗎?有提前告訴過你們的師弟嗎?既然他都根本不知道今還要來次鬥醫,那麼他又怎麼可能提前安排這麼多患者來當托?”
鄒長春的那些弟子聞言頓時麵麵相覷起來,想想也是啊……人家江少遊還有師父鄒長春之前都不知道要鬥醫的事,怎麼可能事先準備好這麼多的托呢?這不是扯淡嗎?
別人都沒話了,馬濤卻仍然還是有些不太服氣地:“師父的話聽起來似乎有理,不過……我剛才一直在注意師弟,發現他真正近距離檢查過的患者隻有四五人而已,而剩下的那些人他最多隻能遠遠地看幾眼,又怎麼可能就做出正確的診斷呢?如果師弟不給我一個解釋的話,反正我是不會服氣的。”
“不用他給你解釋,我就能解釋!”鄒長春冷哼了一聲,:“上次我在和你們起少遊的時候,不就和你們講過了嗎?少遊以前曾和一位中醫界的奇人隱士學過一段時間,並且很擅長望診之術,上次在沙門醫大附屬醫院和我們幾個進行中醫會診的時候,我們這幾個老家夥都沒能診斷出那位外籍患者的病因,卻被少遊隻用望診之術一眼就斷出了究竟。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剛才少遊對那二十位患者使用的就是望診之術,別看他沒有挨著個的去看,去上手,但隻是遠遠的看上一眼,就能準確的斷出患者的病況詳情來,這才是真正的高手啊!若非少遊是如此的出色,我又怎麼可能在他剛入門的時候,就立刻要將衣缽傳承給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