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遊微微一笑,撇了撇嘴,:“你從來都沒有去過華夏?你是在越楠土生土長的?嗬嗬……那我剛才在和你那番的時候,最後夾雜了兩句純粹的華夏語時,你怎麼連一點兒都沒有猶豫,並且對我的話,也完全都能理解,沒有絲毫的障礙呢?哼哼……別跟我你以前學過華夏語什麼的,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之前我也有用華夏語和你過話,可你當時為什麼就好象什麼都聽不懂似的,而現在……卻又忽然精通華夏語了!嗬嗬……如果你想編造一個理由搪塞過去的話,最好能編造出一個合情合理的來,可別把別的人都當成是傻呀!”
陳博士聞言頓時一呆,這才想起來……之前當他在地下寒潭中剛剛被江少遊給擒獲的時候,江少遊就曾無意中和他用華夏語過話,但是他當時可是裝作完全聽不懂華夏語的樣,使得江少遊沒辦法,隻能又用越楠語把那麼些話重新了一遍。.binhu.
既然當初自己表現得根本不懂華夏語,而現在再自己其實學過華夏語,這……這個謊言似乎怎麼圓,都無法圓得完美啊!
本來陳博士在越楠的這些年,隻要是遇到了華夏人,都會自動變得極為心的,堅決不肯在華夏人麵前曝露自己的身份,裝出一副是土生土長的越楠人的樣。可是……剛剛在江少遊那毫不掩飾的、恐怖得讓人血液都仿佛要為之凝固的殺氣麵前,陳博士卻又哪裏還會去注意一個人話中的細節呀!因此竟然完全沒有留意到,江少遊在話的當中,居然在一堆越楠話中夾雜了幾句華夏語……
陳博士這些年來,早就已經對越楠語極度的熟悉,起越楠話來可以是比當地真正的越楠得還更加標準三分,而華夏語無論到什麼時候,都是陳博士的母語,這讓他仍然熟悉得到了骨裏去,所以在他聽江少遊在一番越楠話中夾雜了兩句華夏語的時候,在緊度的緊張和害怕之下,竟然沒有聽出來!卻沒想到如此一來,竟然真的在江少遊的麵前曝露出了自己的身份國藉來!
“好了,關於你到底是華夏人,還是越楠人的問題,我們可以等一會兒再慢慢地討論,而現在嘛……我得先借你的一樣東西,去給那些家夥一個警告了!”
江少遊著便猛然一伸手,揪住了陳博士的一隻耳朵,猛然用力一扯……隨後隻聽得“嘶啦”一聲,陳博士的一隻左耳朵,居然就這麼被江少遊給生撕活拉地給撕了下來!
驟然被活生生地撕掉一隻耳朵,陳博士立刻發出一陣殺豬般的慘叫聲。江少遊隨即伸手一點,就又封住了陳博士的昏睡穴,於是那慘叫聲就嘎然而止。
江少遊將那隻還帶著熱氣的耳朵用陳博士自己的一片衣襟給包了起來,然後隨手遞給那個隻剩下一條胳膊的越楠士兵,:“你把這個東西交給給你們下達任務的那些人……並且告訴他們,這一次隻是警告,若是下次再讓我看到有你們越楠的軍人出現在我的麵前,那麼到時候就不隻是撕掉一隻耳朵那麼簡單了,到時候可能就是一條胳膊、一條腿、甚至可能是個腦袋!”
那缺了一條胳膊的越楠士兵聞言嚇了一哆嗦,險些把江少遊遞給他的那隻耳朵丟到地上去。他心頭不由得一陣無語,暗想這遊艇上的都是什麼人啊?怎麼一個個都這麼恐怖!剛才那個看起來長得千嬌百媚的女孩,一用力就把他的一條胳膊給撕下去了,而這位……剛才居然能在海麵上行走的家夥居然也是一樣的暴力……活撕人的耳朵,這很好玩嗎?
不過好在自己得到了一個去傳訊的任務,至少這條命是保住了,再甲板上其他的那些戰友們……除了橫屍就地的,就是已經快要被嚇傻的……對了,還有兩個被丟到海裏去的,也不知道現在是生是死!自己能夠撿回一條命,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就算少了一條胳膊,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這兩個越楠士兵哪裏還敢在這遊艇上多做停留,見江少遊沒有再難為他們,連忙拿著陳博士的那隻耳朵,就連滾帶爬地跑回到他們的那艘巡邏艇上。
開著巡邏艇在遊艇的旁邊鐵兜了一圈,隻是找到了之前被黃曉冉給甩到海裏的那個士兵,這家夥之前雖然掉落到了海裏去,但其實身上並沒有受什麼傷,而身為一個海軍士兵,那水性自然是沒得,這才得以撿回一條命來。至於被萌一腳給踢到海裏的那個越楠士兵可就沒這麼幸運了,他在被踹飛的同時,一條腿直接被踢斷,劇痛之下人還在空中的時候就已經昏迷了,在那種狀態下掉落到海裏去,結果可想而知。